從小鎮公務員到一省之長!
一行人回到馬圈村之後,徐偉讓眾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然後徑直向楚家走去。
這個時候,馬曉德忽然提醒道,“小徐書記,咱們還抓來七八個人呢,該怎麼處置呀?”
聞听此言,徐偉這才想起來,那八個老千,讓陳大有給送了回來呢。
“人在哪?”徐偉問道。
“西邊場院里。”馬曉德說道。
所謂的西邊場院,是幾十年前生產隊的時候,人們用來曬糧食的地方,挺大的一片,地面軋的十分夯實。
其他村子里也有這種場院,只不過後來生產隊一解散之後,都被村民買了下來,蓋上了房子。
而馬圈村的村民,一個個窮橫窮橫的,除了大家不要命之外,就剩下了窮。
所以,他們的手里都沒錢,這種場院種莊稼也不生長,所以就一直都被閑置著。
“你們稍等一下。”徐偉轉過頭來,對陳茹和陳華兩個說道,“你倆快點走,把錢放家里去。”
兩個姐妹拎著大編織袋,立刻快走了幾步,跟著進了楚家。
將錢放在一樓的一個臥室,徐偉先是把臥室門鎖上,然後又把屋門鎖上,再把大門鎖上,然後才離開了楚家。
他對站在門口的陳大有說道,“大有,明天早上,讓周芳來家里。”
頓了頓之後,立刻又說道,“老馬,趙老二,馬曉德,文韻,你們幾個都來。”
陳大有疑惑地問道,“小徐書記,干嘛呀?”
“今天晚上搞到的這些錢,全都歸村子里統一支配。”徐偉豪氣干雲地說道,“你們猜,這些錢有多少?”
這些窮鬼對錢,絲毫沒有概念,馬曉德撇著嘴巴說道,“得有幾十萬吧。”
“瞧你那沒見識的樣子。”趙二川睥睨的語氣,冷冷地說道,“這些錢,得有一百多萬。”
“這是一千萬。”徐偉直言道。
一句話,令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馬金剛忽然停住了腳步,“小徐書記,您能幫我們馬圈村報了大仇,我們就已經感恩不盡了。”
“這麼多的錢,我們不能要啊。”
徐偉呵呵一笑,“扯淡,我也是馬圈村的人,永遠是。”
說完,他揚長而去。
此時此刻,同行的這幾個人,內心中充滿了震撼。
這麼多的錢,小徐書記完全可以據為己有的,畢竟參與這一場賭博的人,只有他一個。
“愣著干嘛,趕緊走啊。”徐偉轉過頭來,看著愣在原地的幾個人,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趙二川立刻快走幾步,跟上了徐偉,他鴿子掉進鵪鶉窩,楞裝大尾巴鷹,“小徐書記,你可以啊,一晚上贏的錢,都快比得上我淮陽樓三年的收入了。”
徐偉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不想破壞此時的氣氛,只是心中鄙夷地想,就你那淮陽樓,估計十年也賺不了這麼多的錢吧。
馬金剛則伸出大拇哥來,在趙二川的面前晃了晃,“哎呀,趙老二,你這麼有錢呢。”
“人家小徐書記一下捐給村子里這麼多的錢,你要不要多少也捐點?”
一句話,頓時讓趙二川徹底傻了眼。
陳大有和馬曉德也跟著起哄架秧子,幾個人邊走邊聊,說說笑笑,十分的歡樂。
徐偉以為,陳茹和陳華姐妹兩個,此時應該回自己家的,所以也沒有在意她倆。
然而,這姐妹兩個的殺父之仇已經報了,所以想著想跟徐偉,說一番感謝的話,見他們向村西場院走去,也默默地在後面跟著。
到了村西場院之後,只見方圓兩三百米的大場院的一旁,有十幾根栓牲口的柱子。
柱子上綁縛著八個人,在這個八個人的旁邊,則坐著十幾個談天說地的漢子,他們人手一把刀,負責看管他們。
“小徐書記來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十幾個人立刻站起身來。
徐偉笑著跟他們打招呼,“兄弟們辛苦了。”
其中一個家伙,立刻問道,“小徐書記,這群人怎麼解決呀?”
他們以為,以徐偉的脾氣秉性,頂多打一頓,然後就將他們放了。
但是,徐偉卻不這麼想。
這群老千,一個好事兒不干,如果饒了他們,以後肯定會繼續危害社會。
身為一個心懷正義的人,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想到這里,徐偉淡然說道,“首先,我要讓他們活著,其次,我要讓他們說不了話。”
眾人聞听此言,全都震驚不已。
我靠!
這幾個家伙,究竟怎麼得罪了小徐書記,竟然一向好脾氣的他,都起了殺伐之心?
“小徐書記,您這就有點為難人了吧。”趙二川撇著嘴巴說道,“人活著,還不能說話,這咋整?”
看守這八個老千的,都是趙家的後生,趙二川之所以這麼說,像是想替他們說話。
馬金剛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趙二川,“閉嘴,听小徐書記說。”
徐偉再次開了口,“第三,我要你們割掉,他們身上的二十一根棍兒。”
說完,他轉身而去。
趙二川嘟囔道,“還不如殺了他們算了。”
馬金剛面色一沉,“別廢話,按照小徐書記說的做。”
而這個時候,小胡子終于開了口,“老弟,賭桌上有輸有贏,如果說我贏了,你想謀財害命,我可以理解。”
“但是,我現在輸了,你憑啥要這麼對我?”
徐偉聞听此言,立刻站住了,他緩緩地轉過頭來,目光中泛著濃烈的殺意,“錢乃身外之物,你們犯了,這一輩子最不該犯得錯誤,欺負了最不該欺負的人!”
陳茹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曾經被幾個畜生給侮辱過了。
她滿臉懵懂地來到徐偉的身邊,“小徐叔叔,這麼對待他們,是不是太殘忍了?”
“我要做的決定,你不準管,給我回家去。”徐偉冷冷地說道。
陳茹嘴角動了動,轉身來到陳華的面前,拉著姐姐的手,默默地離開了。
“趙老二,你負責監督執行。”徐偉冷冷地說道。
趙二川明白什麼叫監督,也明白什麼執行,但是監督執行這四個字,湊到一起,他就不明白什麼意思了。
于是答應一聲,“小徐書記,您就瞧好吧。”
“把他們的褲子,全都給老子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