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屋太 的俏臉堅定,從各個角度都能看出她這番話的認真。
趙剛猛和晨億等人,一下子冷汗就下來了。
奶奶的,這下子隊友也有可能是殺死自己的元凶了。
土屋太 如果等不到張炎回來,怕是真的會毫不猶豫地自爆啊。
這妹子,特麼怎麼那麼生猛,一點對生存的留戀都沒有。
就仿佛她的人生牽掛,唯獨只系在了張炎身上而已。
文才和秋生哀求道“張炎兄弟,求你一定要將我師傅救回來。”
“必須的。”
張炎露齒一笑,抓著星辰變就沖向九叔。
九叔早已沒有了神智。
他眼中張炎就是一團血食而已,尸王化的他,嗜血入骨。
一看張炎沖過來,就彈出十根漆黑的指甲,戳向張炎的脖子。
“九叔,得罪了。”
張炎冷哼一聲,避過後,射出一根鋼索,將自己和九叔捆在一起,接著施展出了自己的詭域“聊齋降臨。”
在眾目睽睽下,九叔和張炎一同消失不見。
張管家臉色鐵青,不知為何,心中卻涌上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又是這種移形換影的道法!
難道他真的有辦法擊敗我煉制的那條尸王?”
隨之,他又像是自嘲的搖頭“不可能,那尸王已經是毛僵的巔峰,摸到了飛僵的門檻。
這個世界,沒有人能擊敗它。”
趙剛猛,晨億等人第一次見張炎的這招數,頓時目瞪口呆“張炎兄弟和尸王九叔去哪里了?”
“別辜負了我的親愛的搏命出來的機會,我們在他回來之前,殺了這張管家。”
土屋太 眼中閃過一絲擔心,但瞬間既逝。
她不敢想太多,也不願想太多。
生,她就和張炎一起生。
死,她也和張炎一同奔赴黃泉。
人生哪有那麼多選擇。
一條路走到黑,那就夠了。
“對,干他丫的。
絕對不能辜負了張炎兄弟的好意,他可是在和一只尸王搏命呢!
比我們凶險太多了。
我們也不能讓他失望。”
趙剛猛舉起風火鞭。
晨億等人同樣面色堅定,圍住了張管家。
張管家不住地冷笑“別以為沒有尸王,你們就贏得了我。”
周姑娘偷偷湊到趙剛猛耳畔“我師叔一身陰山教的道法高深莫測,想要贏,就把張小玉的魂魄放出來。”
趙剛猛嚇了一跳“你怎麼知道她在我身上?”
“你滿身鬼氣纏身,估計這幾日沒少和她**吧。”
周姑娘對趙剛猛挑眉道。
趙剛猛臉頓時就紅了“那是她,她主動的。”
“你還是不是男人,你不情願,她主動你不會拒絕她?
什麼都推到人家女孩子家家身上……”
周姑娘呸了一聲,臉也有些泛紅“你看你給我扯到這話上來了,我教你怎麼讓張小玉破我師叔的道法。
師叔這麼多年,在張小玉身上投入的精力可不比煉僵尸少。
他恐怕萬萬沒想到,我爹已經在張小玉身上,提前埋下了殺他的手段。”
眾人一同前去纏斗張管家。
而此刻的張炎,眼前一暗一明,緊接著耳中傳來了鳥語花香,猶如仙境般的清脆聲音。
此處,正是畫皮的世界,南明觀中的廣場上。
場上倪凌薇正在老道士震涂子的指導下打坐。
最近一些時日,她的一身道法修為突飛猛進。
心里喜滋滋的,一直都在想等張炎回來了,好給他一個驚喜。
“張炎都離開半年多了,怎麼還不回來啊。”
倪凌薇一邊打坐,一邊胡思亂想。
震涂子用手中的戒尺,用力敲在了妹子的小腦袋上“打坐就打坐,你瞎想什麼。
一天滿腦袋就想你那道侶。”
倪凌薇嘟著小嘴“他是我道侶,我不該想他嗎。
而且,你不也在想他的好酒。”
震涂子臉都不紅一下“道士修行本就講究道法自然,我對好酒的自然喜好,很符合天道嘛。”
“那我就不符合天道?”
倪凌薇撇撇嘴。
“你那是**,你是饞你男人的身子,你下賤。
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
“好好好,你饞酒就是道法自然,我饞我男人就是下賤。
我是給你臉了!
來來來,我們比劃一下。”
倪凌薇頓時從地上跳起來,捏了個道法就要給震涂子好看。
震涂子雞飛狗跳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就在這時,驟然一股強大的尸氣沖天而起,把兩人都嚇了一大跳。
“什麼情況?”
倪凌薇弱弱的看了看自己剛捏的手決“我也沒有用什麼召喚凶鬼惡靈的道術啊?”
震涂子咧嘴苦笑道“奶奶的,這麼強大的尸氣,南明觀方圓幾百里都沒有。
估計,是你男人又帶什麼妖邪來了。”
“張炎回來了?”
倪凌薇頓時雀躍地跳起來,正在這時,張炎的身影,陡然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張炎,張炎,你怎麼隔了半年才回來?”
妹子實在是太想念張炎了,抓著他的手,不住地跳著。
張炎微微一笑,探出手在她的小腦袋上揉了揉“有些事耽擱了一些時日,不然我早就回來看望你了。”
震涂子撇撇嘴,譏諷道“我看你回來看我們是假,明明就是又惹到了惹不起的邪物,回來搬救兵了吧。”
說著,震涂子就看向了南明觀之外。
化為尸王的九叔,縱橫的尸氣已經鎖定了張炎。
他正在門外舉著雙手,不停地跳動,撞擊著南明觀的守山陣法。
因為南明觀很窮逼,守山陣法里的能量還是上次張炎輸進去的,本就剩的不多。
震涂子和倪凌薇一直都舍不得用。
現在倒好,很快就被那尸王給消耗一空了。
“你這次引來的尸王,可不得了啊,快要2了吧。”
震涂子摸了摸胡須道。
他口中說的是寄魂師的等級,這是張炎教給他們倆的。
畫皮世界里的等級很模糊,張炎覺得寄魂師的等級更加量化,更容易形成概念。
震涂子和倪凌薇接受的很快,也都覺得這等級劃分非常合理,便用上了。
說時遲那時快,尸王九叔再一次撞擊守山大陣,陣法力量耗盡,陡然破碎。
震涂子癟著嘴,一臉肉痛“可惜了,這下可好,這守山大陣又要老道士去修了。
張炎小兒,我可是替你守山,怎麼著也值幾瓶好酒吧。”
“搞定這尸王再說,再多的好酒都好說。”
張炎如臨大敵的看向山門處。
只見一股惡風襲來,山門外有一道黑影高高跳起,然後筆直的朝他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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