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泉慎司,鬼丸雅和鐮倉凜猛然間將最後一個二隊的隊員,朝張炎和土屋太 扔了過來。
三人各施絕技,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沖向光門。
張炎皺眉“這幾個貨,到底想干嘛?”
土屋太 一把將飛向自己的寄魂師隊員拍開,那隊員慘叫一聲,被她一掌拍了個半死。
妹子撇撇嘴“這幾個家伙,以為我和你有私通,怕我不給他們留活路,所以一路上都想要殺我。
現在知道殺不死我,就想先逃了!”
張炎詫異。
他之前偷听過冷泉慎司的話,知道這幾個人私底下早就謀劃著要殺土屋太 。
能想到土屋太 妹子也不笨,早就看破了他們的想法。
“怎麼,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開?”
張炎看土屋太 一點都沒有攔住那些人的跡象。
“他們想離開,沒那麼容易。”
土屋太 冷哼一聲。
張炎心中一悸“你的意思是,光門有問題?”
看來她和自己一樣,也在懷疑眼前的光門,是不是真的能讓他們回到現實世界。
鬼丸雅最快,埋頭就沖入了光門內。
可是下一秒,當鐮倉凜和冷泉慎司沖過去的瞬間。
冷泉慎司猛地轉向,躲過了光門,繞到了後方。
而鐮倉凜卻撲了個空。
在她接觸到光門的前一秒,光門,竟然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由美子喉嚨中發出一陣淒厲又尖銳的喊叫聲。
只見她抬起手,指尖,指著光門消失的位置。
張炎愕然道“光門,你關的?”
“今天,誰都別想離開。”
由美子陰森森地說著。
張炎被她臉上的那股戾氣逼得向後猛退一步。
惠理也直愣愣地盯著張炎看“張炎桑,剛剛明明說好了,你要和姐姐一起離開的。
為什麼,你又不願意了。”
張炎直視惠理,突然冷哼一聲“那道光門,根本就不是離開的路,對吧。
光門之後,到底通往哪里?”
惠理眼神有些飄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光門,就是通往幸福的路。”
她一句話,讓冷泉慎司和鐮倉凜同時背後都冒出了一背的冷汗。
什麼叫通往幸福的路?
一般而言,在詭異劇本里哪里來的幸福?
這里所謂的幸福,和所以不好的負面的結果,幾乎是畫等號的。
冷泉慎司在心里非常慶幸,在跨入光門的前一秒,他開竅似的察覺到了這光門不對勁,立刻就躲開了。
而鐮倉凜更加的慶幸。
幸好由美子將光門給關掉了,否則,真不知道有什麼糟糕的事情,會在光門外等著她。
可是鬼丸雅已經進入了光門之內,他,會不會已經死掉了?
“惠理,從一開始,你是不是就已經在欺騙我了?”
張炎一眨不眨地看向惠理“你根本就不是什麼輪回了六次的人,你一直都在這輪回中,沒有任何人,能夠從這輪回逃出去。”
惠理臉色陰沉,沒有回答張炎的話,只是道“張炎桑,姐姐喜歡上你了。
你就跟她,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吧。”
“會不會每一次有寄魂師進來,你姐姐都會隨機喜歡上一個男性?
只不過這一次的是我而已?”
張炎冷笑一聲“之前那麼多你姐姐喜歡上的寄魂師,他們都去哪里去了?”
惠理又沒說話了。
“不說話,我就當你承認了。”
張炎再次冷笑。
由美子被張炎拒絕後,一直歇斯底里地尖吼著。
山田智,大輔,美香這些原住民土著,這時像抽了魂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活像是活生生的木偶。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讓我姐姐那麼痛苦。”
惠理眼中閃過一絲冷冽“明明我姐姐那麼喜歡你,如果你不喜歡她,那,你就去死好了。”
張炎打了個冷噤。
看這些人的表現,現在只剩下了惠理一個人,還保留著理智。
怎麼回事。
這里不是由美子的世界嗎?
為何惠理才更像是主導人?
就在張炎驚異不定的時候,惠理已經給他判了死刑。
她手一招,山田智,大輔,美香等人,全都像是被操縱了似的,朝張炎撲過來。
張炎 當一聲,將星辰變抽出了,如臨大敵。
就在此時,由美子的方向,驟然傳來一陣淒厲的尖叫。
“姐姐。”
惠理仿佛感應到了什麼,嚇了一大跳,駭然地看向由美子。
只見雙馬尾小女孩用一柄油綠發亮的匕首,深深地刺入了由美子的心髒。
由美子抽搐著,口中不斷地噴出黑血。
黑色的血液一暴露在空氣中,立刻就化為遮天的戾氣,消散在空氣里。
“放開我姐姐。”
惠理急了,朝雙馬尾小女孩沖過去。
此刻的張炎,感覺自己的腦子都不夠用了。
這什麼情況,變化怎麼那麼快。
惠理成為了幕後黑手,由美子想要和自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光門不是出口。
這些張炎都能接受。
但是那默默無聞,沒有存在感的雙馬尾小女孩,竟然一刀結果了由美子。
這特麼,究竟算啥?
雙馬尾小女孩,到底是誰!
惠理駭然的盯著斷氣的由美子,沖著雙馬尾小女孩尖叫道“你干了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麼!”
雙馬尾小女孩的臉龐上,此刻,哪里還有**歲的小女孩的稚氣。
她稚嫩的嘴角勾勒出一絲詭異的笑,將刺入由美子心髒的短刃微微扭動了一圈,確定由美子死亡後。
這才將短刃扯了出來。
“你到底是誰?”
張炎駭然地將星辰變握在手中,如臨大敵。
哪怕是土屋太 ,他也能感覺得到她大概的實力。
可是面對這個詭異的小女孩,他只覺得她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探不出任何東西。
可這小女孩,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
她可是能夠一刀將由美子殺了,還面不改色的。
由美子是構建這個如月車站劇本的基礎,殺了她,到底會發生怎樣可怕的事情?
張炎背後發涼,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土屋太 一眨不眨地盯著小女孩看,準確的說,是盯著小女孩手中的匕首看。
只看了幾眼,她的神色就變得驚駭,不對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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