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暗衛見狀，立馬上前，一左一右控制住對方的身體，同時把這家伙的嘴巴給捂住。
杰哥拿刀比畫了半天。
“要不再切大拇指？”
“要不還是無名指吧？你平時不是喜歡打牌嗎？沒了大拇指怎麼摸牌對吧？”
“你看我都這麼貼心了，骨氣哥，要不你給個建議？”
杰哥此刻拿著刀一邊比畫一邊嘮嘮叨叨個沒停，說的話落到旁邊這家伙眼中，簡直就像是個惡魔。
就連旁邊的馮破軍都有些詫異了。
很顯然，他也沒想到平時總是樂呵呵的羅文杰竟然還有這樣一面。
“別……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這漢子徹底慫了，拼命求饒喊話。
暗衛松開捂著他嘴巴的手之後，這人簡直痛哭流涕。
“大哥，我……全都說，求你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杰哥一愣，搖搖頭。
“不行。這才切了兩根手指，怎麼能認慫呢？”
“說好的有骨氣呢？”
“要不然讓我再切兩根手指你再投降？”
一听這話，這哥們臉都白了。
一臉慌張地看向馮破軍，滿臉求饒之色。
“我說，我全都說。”
杰哥有些無趣地起身扔到手里的刀子。
“切！沒意思。”
走到旁邊點了根香煙，自顧自地吸了起來。
“交給你們了。”
馮破軍上前一步，沉聲問道︰“說吧。你的上線是誰。”
“我……我也不知道？”
“嗯。”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我不認識他，我們是在網上一個論壇認識的。他聯系我出錢讓我開車撞死一個人，車子由他們提供，還承諾給我十萬塊錢。”
“我……我當時欠了很多賭債，沒辦法了就想著搏一把……”
啪！
杰哥叼著香煙上去就是一巴掌。
“放尼瑪的屁！”
“真當老子是三歲孩子呢？”
“剛才還口口聲聲說我們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麼人。還說對方很厲害，現在張口就不認識是吧？”
“算了。懶得跟這家伙廢話，要不還是直接讓我宰了他算了。”
一听這話，這哥們連忙拼命掙扎。
“大哥，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認識對方叫什麼名字，但是我知道他住在哪。怎麼跟他聯系。”
馮破軍眼神一亮。
“快說。”
“我只知道他叫虛日鼠。”
“這是他的諢號，我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平時聯系他一直用這個名號。”
馮破軍直接問道︰“怎麼聯系到他？”
這漢子深吸一口氣，似乎有些猶豫，但是看到杰哥在旁邊躍躍欲試的表情最終還是狠狠一哆嗦，嚇壞了。
“他……他住在南……”
砰！
陽台上的窗戶瞬間被擊碎。
“小心！”
“有槍手！”
馮破軍反應最快，第一時間一把將杰哥撲倒在地。
而旁邊的兩個暗衛緊隨其後，臥倒的同時還將發呆的撈仔給拽到了沙發後面。
“槍手？哪來的槍手？”
杰哥嚇了一跳。
“草，國內怎麼可能會有槍？”
躲在沙發後面，杰哥嘴里罵罵咧咧，其實是在掩飾自己內心的慌張。
旁邊馮破軍三人就沉著冷靜多了。
兩個暗衛甚至還彎腰沖到了陽台上，開始搜索槍手的位置。
而馮破軍則是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樓下的暗衛。
等交代完一切，眾人等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再發生槍響。這才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爬起來。
“草。回去老子也得想辦法搞把槍。太沒有安全感了。”
杰哥咒罵了一句，結果低頭一看，頓時又忍不住罵了一聲草。
只見被綁在椅子上的那家伙，在剛才的槍擊中被一槍爆頭了。
很顯然，躲在暗處的人就是為了殺人滅口。
兩個暗衛迅速沖了出去。
馮破軍卻嘆息一聲，知道這次任務恐怕要失敗了。
這時候出去，很難找到對方的線索了。
杰哥的香煙在剛才慌亂中掉了，這會兒又煩躁地點了一根。
“現在怎麼辦？”
馮破軍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尸體。
“先撤吧。”
“你們先走。我來殿後，現場的指紋證據必須收拾一下。”
羅文杰剛要開口，結果房間一旁的臥室里突然傳來一聲動靜。
三人瞬間警惕，然後表情大變，一個個彎腰做出防備的姿勢。
杰哥跟馮破軍打了個手勢，兩人成包夾之勢湊了過去。
來到臥室門口之後，杰哥朝馮破軍打了個手勢。
馮破軍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然後點點頭。
然後三二一倒計時，沖上去抬腿就是一腳。
踹開門之後，馮破軍瞬間出現在門口。
結果看到屋里的情況，兩人全都傻眼了。
……
“陳總。最後一個問題。”
“我不得不承認，您的野心很大，計劃很好。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您是繞不開的。”
“那就是未來您如何在企鵝的圍堵之下殺出重圍？”
“QQ是企鵝的集團根本，他們絕對不可能讓人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搶蛋糕的。”
“如果您研發一款同類產品，企鵝不可能不有所行動。”
“那您該如何破局？”
陳凡笑笑，“移動互聯網市場，大家都是同一起跑線。既然一起出發，自然還是要看誰的產品力更能吸引到用戶。”
“當然，他們擁有QQ這個大殺器，可能有一定的優勢。但是若凡集團同樣擁有大量用戶基礎，我們並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章小龍盯著陳凡。
“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既然要看產品力，您覺得怎麼樣的產品才能打贏對方？”
陳凡沉默幾秒，最後開口道。
“做小而美的產品。”
“如果你現在加入我們，那我們便擁有了先發優勢。”
“初期APP我們可以做減法。越簡約越好，越方便越好。”
“既然是一款聊天軟件，那就只專注做社交功能。把極簡功能做到極致，如果其他同行想要抄襲我們，便只能做加法，他們只要做加法，功能就比我們復雜。還怎麼跟我們競爭？”
“小而美……”
章小龍喃喃自語，眼神逐漸亮了起來。
不得不說，陳凡的這番話給了他很大的啟示。
甚至解決了他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頭疼的一些問題。
章小龍抬頭看向陳凡，心悅誠服。
“陳總，如果您不做老板而是做產品經理的話，那一定是個非常優秀的產品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