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吳老狗為了對付黑飛子所豢養的狗王,小滿哥的戰斗力絕不是普通犬類可以比擬的。
小滿哥沖出籠子的那一瞬,黎簇甚至都覺的那只是一只長著類似犬類外表的一頭黑豹。
足有成年人手掌那麼大的爪子中間伸出的鋒利爪子,只要在往黎簇臉上那麼一揮,黎簇馬上就會再一次進到cu。
鋒利的牙齒伴隨著低吼聲對著黎簇的脖子毫不遲疑的精準咬去,只要那只狗再往前那麼一小步,黎簇今天肯定一命嗚呼。
那一刻黎簇心髒都已經趨于一條直線,整個人明明能看清危險的來源,身體卻根本移動不了,好似有千萬只無形巨手將他牢牢捆住,動彈不得。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危險無限逼近自己,黎簇甚至都能聞到從對方嘴里散發出來的腥臭味。
然而,神奇之處就在于小滿哥本來那鋒利無比的牙齒馬上就能撕碎黎簇喉嚨,卻在某一刻忽然硬生生停在半空中。
人在遇到危險時大腦總會下意識將眼前事物放慢數倍不止,以至于黎簇從來沒怎麼觀察過開鏡是怎麼從一個玉墜子中出來的情形,今日倒是看的分明。
絲絲縷縷的黑色絲線猶如潮水一般迅速團在一起,慢慢形成了個人性。
黎簇甚至都能感覺出那些黑色的絲線好似有生命般,有些沒來得及收縮到對方身體里,還有些不甘的到處揮舞。
他總感覺,眼下這種情形好似在哪見過。
容不得黎簇細想,他只感覺自己胸口要像被什麼東西推了下,緊接著開鏡擋在自己面前,一手護著自己,一手像是人平常訓狗一樣立在那只狗面前︰“臥。”
開鏡聲音不大,卻足以讓人听清。
小滿哥一愣,原本還停留在半空的身體在它自己肌肉的控制下慢慢松懈,輕飄飄的落在原地,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的東西,還十分可愛的歪了歪頭。
黎簇覺得自己眼楮可能出了毛病。
它覺得很是熟悉,慢慢往前靠近兩步,用自己奇異的鼻子貼在那只有些慘白的手上微微聳動,本有些警惕的耳朵瞬間往後一立,用來攻擊而裂開的大嘴此時也變成了有些人性化的微笑,伸著舌頭不停來回吐氣。
黎簇就那樣看著原本恨不得吃了自己的凶猛家伙居然就乖乖巧巧的坐在原地,乖巧到黎簇都以為自己能上手摸摸它。
黎簇不可置信的看了眼開鏡,又看了眼乖巧坐在開鏡面前的狗,好似發現新大陸一般對著開鏡上上下下來來回回掃視個不停︰“姐……你還有這功能呢?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
這小子,串台了吧。
其實開鏡也有些緊張。
吳優作為老吳家三代內唯一的姑娘,自然要有許多東西與尋常吳家人不提一樣,比如她是吳家三代內出了名的怕狗。
當初吳邪剛生出來,吳老狗可是特意抱著吳邪讓小滿哥過來認證,按照他的話來說,不讓小滿哥點頭的子孫那就跟沒進族譜一樣,不正規。
小滿哥的地位在老吳家早已超然,不僅是那狗王之稱,更多的則是吳老狗對于這個老伙計的喜愛。
對于小滿哥,吳老狗甚至都快要把人家當自己親兒子,吳邪有時都稱其為四叔,他們家四叔也確實靠譜,看家護主狗員調度簡直手拿把掐,在一定程度上比吳邪本人還要更有信服力一些。
而到了吳優出生讓小滿哥過來認證時卻發生了件無傷大雅的小插曲。
天知道吳優在睜眼看見一只巨大狗頭懟在自己面前是有多麼恐怖,嬰兒的身軀本就十分脆弱,小滿哥不知道為什麼似乎特別喜歡自己身上的味道。
人家吳邪出生驗證打碼也都是聞一聞就夠了。
到了她這不僅要聞一聞,還要舔一舔。
那舌頭上帶有的倒刺雖不至于有多疼,還有些癢癢的,但這特麼嚇人啊!
大舌頭簡直要比吳二白這廝私下里的還要夸張,那幾乎都要和她臉一個寬度。
于是吳老狗原本歡歡喜喜的抱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