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原本還裝死的老六此時看著王八邱那痛苦的模樣，一股熱流不受控制的從下體流出，啞就聞這那刺鼻的味道不由得用帕子捂了下，可其他人硬是不敢動，只能默默承受。
吳優看著表，過了十分鐘後，對著王八邱另一只胳膊又開了一槍。
熟悉的痛苦再一次上演，有些人似乎不敢直視還扭過頭閉上眼楮，可那聲音和味道就像是有了智慧一樣直往他那身體里鑽，給人難受的恨不得現在就沖出大門狂奔回家。
又過了十分鐘吳優先卸了王八邱的一條腿，又卸了王八邱另一條腿，最後第三條腿也卸了。
在場的人大部分都是男人，看著吳優最後一下，原本沒什麼表情的眾人瞬間跟吃了老鼠屎一樣，齊齊帶了痛苦面具。
倒是潘子和黑瞎子沒什麼表情變化，依舊站在吳優身後默默為她撐場子。
但兩人內心卻是滔天巨浪。
最感動的要數潘子。
他知道，這是二小姐為他找場子呢，這倆人害得自己差點丟了命，雖然這倆今天交代在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可痛快的死和慢慢死可是有著極大區別。
潘子雖說欣慰，更多的是不忍。
他不忍吳優和他們一樣，手上沾滿血腥，明明他還在不需要二小姐如此，可他太沒用了，逼得二小姐不得不如此。
黑瞎子不知為何，倒是有一種隱秘的悲哀，或許從教她的那一刻他就應該想到這種走向和結局。
原本吳優干干淨淨的站在那，就和吳邪一樣，是一個讓人羨慕的存在，可如今她既動了手，那就算是……
徹底和他們這群人是一邊的吧。
伴隨著的怒意讓黑瞎子腎上腺素開始逐漸飆升。
他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越往後，吳優陷得就會越深，事情就會越來越無奈，他真的很怕等到吳優忽然發現，自己早已逃離不開時那種表情。
只是想想都會讓人難過和絕望。
黑瞎子慢慢舔了下嘴唇，目光有些冰冷的看向另外一個人。
吳優正在用相同的辦法處決他。
一直到最後，吳優都沒開最後那要人命的一槍。
鮮血滿滿流滿了廳堂的地面，有些人嫌棄的抬起了腳，最後覺得累不得不放下，讓自己的腳底沾滿血腥。
兩人最後是血流盡休克而死，尸體被吳優扔給那幾個人處理，至于留下來的兩個盤口，幾乎都沒這來人活活的差不多了，一連兩天吳優都沒怎麼休息。
“此間使已了，眾位回吧。”
夜晚，吳優房內。
“二小姐……您受苦了。”潘子用溫水沾濕毛巾，細細為吳優擦著腳上的血跡，血水換了好幾盆，原本強硬的漢子此時說話都帶著一絲哭腔。
吳優本想伸手幫潘子擦擦眼淚，但看著自己滿手血，也就歇了這個心思“潘叔怎麼過來了，你傷還沒好呢。”
潘子搖搖頭，抬頭看向吳優“是潘子不好，給二小姐添麻煩了。”
“要真說麻煩也是我三叔那個不靠譜的，潘叔已經幫了我們吳家很多了，要不是潘叔，盤口肯定要比現在還亂。”
兩人又說了幾句，吳優趕緊催促著潘子去休息，潘子最後拗不過吳優，只好在旁邊的屋子休息了一晚。
潘子剛走，黑瞎子就進來了。
黑瞎子看著吳優沒說話，似乎有些生氣，吳優有些不自然的對著他笑了笑“已經很晚了。”
“你啊……”他坐在旁邊，摸了摸吳優的頭發“怕不怕？”
怕？
吳優有些不太理解。
黑瞎子卻又是嘆了口氣，慢慢把吳優抱住“好了，這沒外人了，大徒弟，就師傅一個人。”
他這是什麼意思？
吳優眨巴半天眼楮也沒明白，只是在听見師傅二字時，一股不知名的情緒瞬間涌上心頭。
委屈，害怕，痛苦，難過。
萬種負面情緒一擁而上，幾乎要把可憐的小孩活生生撕碎。
“沒事了，沒事了……”他難得將一個人哄的這麼認真，此時他竟有一種想要感謝張日山的沖動。
有些路是能吳優一個人走，他能給她的也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輔助和慰藉罷了，那些痛苦與不堪最終都要落到一個人身上。
不論那人過去如何，未來如何，毫不講理的全部傾瀉而下。
或許痛哭是一種很好的發泄方式，但吳優卻怕擾到了什麼人，偏偏不肯出聲，黑瞎子就用力抱著她，似乎這樣可以將自己身上全部的熱量都給這個需要汲取些什麼的孩子。
那群人見到那一晚的恐怖，第二天就巴巴過來給她送錢，吳優當然照單全收，不僅如此還十分有禮貌的請眾人吃了次席。
席間吳優沒出面，只是那些人自己吃喝，啞姐差不多了也就離場了，畢竟她的事還是很多，倒是那群老家伙們難得的放松了一會，反正吳優買單，不好好揮霍一把實在是痛心。
然後……
“不好意思幾位先生，吳小姐只結了飯錢，至于其他消費需要極為自己買單。”
……
他們也只敢在心里罵一罵吳優的摳門，最後自己含淚結賬。
吳二白火急火燎的過來時吳優已經兩天沒睡了，見吳二白來還有些意外。
“二叔？你怎麼來了？”吳優剛放下賬本就被吳二白滴溜出來，跟個面團一樣的來回翻看對方，給吳優都弄的有些尷尬。
“小優，有沒有哪里受傷？那些人呢？”吳二白此時早就沒了身為吳家二爺的體面，一路風塵僕僕的過來，連口水的顧不上喝。
吳優拍拍自己胸脯示意自己沒事，還指了指自己身後的黑瞎子“黑爺還在這呢，我能有什麼事？”
吳二白看了眼黑瞎子，最終什麼都沒說。
他沒提有關于那一晚吳優一個人是怎麼挺過來的，吳優也沒說那一晚自己究竟成了什麼樣子，叔佷倆就這樣心照不宣的說起了吳邪的事。
“巴……巴乃？”那不是廣西麼？她那位金絲雀的兄長大人跑那去做什麼？
“小哥和他一起，你不用擔心。”吳二白見吳優臉色肉眼見的白了起來，趕緊安慰了句。
說起來前陣子吳邪還說要找自己，吳邪沒找到人倒是找了之前跟解連環一起的楚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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