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青青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宋鳴體內的八卦之魂頓時就開始燃燒了起來。
“怎麼？又有腳氣了？”宋鳴笑著調侃。
青青趕忙搖頭否認這種尷尬，但還是沒選擇繼續說下去。
一旁的阿文則是微微咳嗽了一下之後，對著宋鳴擠眉弄眼了起來。
會意的宋鳴，跟著阿文走出了中醫館。
“怎麼了老兄，這是又有啥難言之隱了？”宋鳴問著。
阿文撓了撓鼻子，說出了一個讓宋鳴覺得自己百分之一萬是听錯了的炸裂答案。
“臥槽……哥們兒你他娘的玩的真花啊！”宋鳴豎起大拇指，“我沒听錯吧？！”
阿文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神醫您既然這麼驚訝，那就表示您肯定是沒听錯的！”
“不是，你確定你這玩法所有人都能接受？！”宋鳴眨巴著充滿求知欲的眼楮，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阿文。
阿文鄭重地嗯了一下說︰“都是朋友，都是好這口的！”
“那女方呢？也接受？”宋鳴再次追問。
阿文繼續嗯了一聲，“青青那幾個朋友……也和我們一樣！”
對話至此，宋鳴算是徹底明白了什麼叫做“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以及“一個被窩里放不出來兩種屁”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兄弟，你們這種玩法，放在炸裂界那他媽也是相當炸裂的存在！”宋鳴豎起大拇指說著。
“哎喲，您老就說能不能幫我搞定吧！您要是能，這錢我多少都出！要是不能……那我就只能考慮換別的了。”阿文說道。
宋鳴微微嘆氣，思索了一會兒回答︰“這事兒吧，從客觀角度來講肯定沒有問題！但是從主觀層面來說，媽的有點惡心我不想搞！”
但對于宋鳴這兩頭都能圓的話，阿文很顯然是完全忽視了他後面的半句。
二話不說就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紅包塞進了宋鳴的口袋里，“這是辛苦費，不多，您笑納！”
宋鳴一邊說著不用不用，一邊找準時機把手伸進紅包里搓了幾下。
從那觸感來看，宋鳴大致能推算出來這里面應該是兩百張嶄新的百元大鈔。
“好家伙，你現在那麼有錢了？！”宋鳴感慨著。
畢竟之前這小兩口可沒有任何表現出來是有錢人的樣子。
阿文則是半驕傲半尷尬地說︰“這不那什麼……之前我發現我這癖好吧，其實也能當一種買賣去做，然後呢，就弄了個群，搞一搞最近流行的私域電商啥的。
賺的多不多的不敢說，反正目前我這個私域電商的副業，已經比大部分打工人的主業掙得還多！”
這所謂的私域電商，宋鳴當然知道這就是微商的一種全新名詞。
微商麼，本就是游走在法律邊緣的灰色產業，沒有報稅、沒有監管、沒有售後的三無產業。
“違法的錢我可不收啊！”宋鳴嚴肅地說著。
阿文趕忙搖頭說︰“放心吧神醫，我就只是組織大家搞一搞合理的攝影聚會罷了，全程錄音錄像保證合法安全的那種！”
听到阿文這種解釋，宋鳴已經大致可以猜出這哥們兒現在是在玩什麼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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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時期喜歡攝影的宋鳴，知道攝影圈有這麼一種模特經紀人的存在。
這種人說好听點是模特經紀人，說難听點其實和老鴇子也沒啥區別。
他們手里握著模特和客戶兩種資源，工作內容一半是根據客戶的要求提供合適的模特，另一半就是找sp客戶進行單獨或者群體的私房拍攝。
前者的話，營收模式是收取一定量的介紹費，根據模特的名氣、拍攝的難度等角度，一次性從模特的拍攝費用里扣除520不等。
後者的話，一般單獨拍攝的費用是1500起步，經紀人抽成510左右，群拍的話費用三五百都有，經紀人的抽成還是510左右。
像阿文這種能把自己玩到全身感染腳氣的重度玩家，估計應該就是組織那群獄卒一起拍臭腳丫子了。
可能還會賣點照片或者什麼“女生自用99新絲襪”啥的。
而這種生意麼，目前也的確不算違法。
比如圍博和小紅鼠，上面明目張膽搞玉足的人多了去了，流量都還不錯。
但抖音這邊對這玩意兒的監管就比較嚴格，經常會因為x暗示而被限流。
而那些所謂的“自用一手99新”的玩意兒，在法律上也明確沒有違法，各個平台又禁止以此類型為“販賣時的宣傳”售賣這些玩意兒的同時，卻又不禁止正常的二手物品買賣，只要不加那幾個字兒就行。
屬于是不違法但是各個平台監管尺度完全不同的一種生意或者是產業。
當然了，如果那所謂的“女生”有腳氣的話……那嚴格來說會觸犯到公共衛生或者傳播疾病之類的法律條文，可能會構成犯罪。
如果買了那玩意兒套頭上搶銀行……那賣這個的人倒是也不用擔心受到連帶懲罰。
……
解釋明白自己現在在搞什麼之後，阿文再次詢問了宋鳴是否願意參加婚禮。
本來對這事兒有點犯惡心的宋鳴，突然覺得這場婚禮或許有很大的熱鬧可以看！
這會兒的宋鳴對于這場婚禮的態度，就像很多人看那種腦殘短劇時的想法一樣。
一般的爛片我不看，但是爛到離奇的爛片，我得從頭看到尾！
也正是因為這種思想，很多人才會不停花錢去看那些毫無演技毫無邏輯的短劇並且讓短劇投資人賺的是盆滿缽滿！
……
“好，我肯定會去看的！”宋鳴笑著，和阿文握了握手。
阿文高興地再次擁抱了宋鳴，並說到時候一定會提前一天安排人來接宋鳴去酒店，而且保證一定安排上好的套房用來招待。
對于這種客套，宋鳴並沒放在心上，反正自己一糙老爺們兒，住五十一晚的破房間也能對付。
“兄弟，我就好奇一件事！”宋鳴認真地說著。
阿文豪爽地拍拍胸脯，“神醫您盡管問！”
“那什麼……到時候我能直播麼？”宋鳴帶著壞笑問道。
阿文繼續豪爽地拍了拍胸脯，“當然可以啊，您這這麼大的大大大v直播我的婚禮，我這絕對是蓬蓽生輝啊！而且這也算是給我的副業免費打廣告了，這簡直是破天的富貴啊！
那什麼，如果方便的話到時候還是盡量不要拍臉！其余的您隨便怎麼拍怎麼播都行！
對了，我也不佔您便宜，直播之後我這兒生意要是更好的話，我肯定會給您分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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