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千萬不要掉以輕心,若真是他要來報復,咱們一定要殺死他,不能讓他活著回去!”
戰神殿的殿主陰森森的說道。
格列布點了點頭︰“我倒想看看,他有沒有你們吹噓的那麼厲害,我海軍連白頭鷹的航母都不怕,豈能怕了他一人!
退一萬步說,這里,還有你們兩位坐鎮,你們不會連一個炸彈重傷的家伙,都搞不定吧?”
“將軍放心,若他敢來,必讓他死!”
戰神殿的殿主繼續大聲道,反倒是光明神殿的殿主,始終一言不發。
“尤里,你為什麼不說話?”戰神殿的殿主看向光明神殿殿主尤里。
尤里搖頭︰“希望主保佑,希望他不會……”
話音未落,他就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在不斷靠近。
那是光明神殿的聖女葉蓮娜,她身上攜帶者光明神殿的頂級寶物,散發的光明氣息。
尤里立馬掏出了一個發光的十字架,將精神力浸入其中,精神力朝著基地四方震蕩而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詭異的一幕,離基地不遠的海域,葉蓮娜正站在一頭不知什麼怪獸的脊背,飛馳而來。
這是通過兩件寶物之間的關聯,實現的畫面具現。
她的身前站著一個男人,黑發黑眼楮,陳萬里?
這個念頭剛在尤里腦海一閃而過,下一秒鐘,就感覺那個男人的雙眼之中,青芒涌動。
這道青芒像是順著他的精神力,朝著他的識海入侵而來。
尤里大驚失色,立馬就要關閉識海,切斷精神力。
但還是晚了一步,只听他悶哼一聲,雙目之中鮮血流出,眼神都呆滯了很久。
“出什麼事了?”戰神殿殿主弗拉基大聲問道。
尤里痛苦的吐出一句︰“他們來了!”
“誰?誰來了!”
格列布 一下站起身來,環視四周,緊張萬分。
尤里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那道神念就像是刀子插進了他的識海,直接將他的精神力攪得稀碎。
他現在只感覺整個腦子都頭痛欲裂。
弗拉基拿出了戰斧,捏在手里,他是肉身覺醒者,得到了戰神神力的開發,有半步超凡的實力。
雖說知道陳萬里的強大,但是不戰而退,不是戰神殿的特色。
哪怕是死,也要死在戰斗中。
在場的幾個校官,相視一眼,都覺得尤里怕不是裝神弄鬼,但恐懼還是讓他們飛快的撥出了電話。
讓所有部隊警戒。
“任何闖入者,不惜一切代價,全部擊斃!”格列布冷冷說道。
然而,下一秒鐘,門外就出現了一男一女。
男人不耐煩的中文,在這個地方顯得格外扎耳︰“你小心思倒是不少,可惜,你們的殿主親自帶了路呢!”
尤里和弗拉基都認出了葉蓮娜。
葉蓮娜臉色難看,原本,她可以將陳萬里帶到布控最嚴密的地方。
她都做好準備了的,可惜,尤里的窺探被陳萬里定位到了。
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她同情的看了一眼在場的人,看到兩位殿主都在時,她心中升起了一絲希望。
畢竟這兩位算得上俄國修行圈最強大的存在了。
格列布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將軍的威風,在警衛重重的基地,一個大夏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辦公室。
這特麼叫靈異故事!
他從頭到腳一片冰冷,頓時僵在那里,沉聲問道︰“陳,陳萬里?”
雖然他沒見過陳萬里,但除了此時一直在說的大夏武者陳萬里,又還能有誰呢?
“是我啊,我的朋友,你怎麼那麼害怕?”陳萬里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
葉蓮娜的半吊子漢語,當起了翻譯,隨著她轉述,所有人的臉色都大變。
真的有人能在幾十發火箭炮和幾十噸炸藥下,毫發無損!
說好的粉身碎骨,魂飛魄散,說好的殺掉一個超凡高手,跟干掉一架航母沒區別。
說好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弗拉基與尤里相視一眼,二話沒說,便分頭動作了。
一人拿著戰斧,如同一輛重型坦克撞向了陳萬里。
而尤里手中的十字架爆發出巨大的光明能量,像是太陽一般炙熱明亮的光驟然綻放。
這道光明能量凝聚成一個虛擬的十字架,朝著陳萬里胸口而去。
于此同時,戰斧也到了陳萬里跟前。
葉蓮娜看著眼前一幕,甚至忘了呼吸,她能感受到二位殿主的強悍,無論是這一斧還是這十字架,都足以秒殺十個她了。
然而,下一秒鐘,就只見陳萬里伸出了一只手,輕描淡寫的往前一抓。
那柄帶著摧枯拉朽之力的戰斧,竟然直接被陳萬里正面握住了。
準確的說,陳萬里是握在了斧刃上。
鋒利的斧刃能斬斷尤里的光明神架,卻不能在陳萬里手上留下一絲毫印記。
弗拉基滿臉都是不能置信的震撼,然而只見陳萬里的手掌微微往下一按。
頓時一股奇異的力量,直接將合金打造的戰斧徹底捏得變了形。
澎湃的力道,就像是加索山從天落下全部重量都壓下。
弗拉基渾身發出咯吧的聲音,就像是鐵打銅鑄的骨骼,也無法承受這樣的力量。
“跪下!”
陳萬里嘴里冷哼一聲,霎時間兩米多高三百多斤的弗拉基,就像是一個弱不禁風的細狗,雙膝 嚓一聲重重撞在地板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讓整個地面都開始下陷,地板上的大理石出現蛛網一般的龜裂。
所有人都覺得整棟樓都像是劇烈的震蕩了一下。
而弗拉基的身體還在繼續下陷。
最後整個人徹底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化作一灘肉泥,粘在了巨大的坑里。
說時遲那時快,尤里的十字架光明之力剛激射出,弗拉基就被打成了肉泥。
幾乎是在一瞬間,尤里就放棄了進攻,整個人化作了一個光團朝著窗戶激射而去。
玻璃破碎落地的聲音,伴隨著重物重重落下的聲音一起出現。
葉蓮娜本能的沖向了窗口,只見尤里此時如同一只摔落的癩蛤蟆,死得平平整整的趴在地面,腦袋旁邊是一灘鮮血。
格列布和幾個副官在葉蓮娜的尖叫中,一起跑向了窗口,看到這一幕,都是驚得魂都飛了。
沒有人知道,陳萬里是怎麼做到的,只覺得毛骨悚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