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臨淵帶著秦千夏來到豐茂大廈內部的一個大禮堂里。
來來往往的人,無論男女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裝,看得秦千夏有點發怵。
“老公,你看他們都穿的制服,就我一個穿禮服,不太好吧,要不要回去換一套?”秦千夏扯著臨淵的衣角,不敢踏進禮堂。
“我穿背心都不怕,你怕啥?走吧!”
臨淵拉著猶猶豫豫的秦千夏進到禮堂里,隨手揪過來一個路過的閣眾問道“喂!今兒啥日子,搞得這麼隆重?”
“回長老,今天是慕豐閣建閣二十周年,也是我們前閣主和前輩們的祭日。”
“哦,好像穿這身確實不太恰當。”臨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背心,又抬頭看了看秦千夏。
“看嘛,我就說不合適,快走快走,我們回去換一身去。”秦千夏跺了一腳拉著臨淵就往門口走。
“誒誒誒!不慌嘛!”臨淵連忙拉住秦千夏,“我的制服在上面酒店里,差人送來便是。”
“那我呢?”
“千夏,但凡你換個別的顏色的禮服都不行,但是這黑色晚禮服不正是契合今晚的主題嗎?來來來,我給你找個適合這件衣服的去處。”
說罷,臨淵拉著秦千夏在禮堂里轉了幾圈,終于找到慕曉。
“曉曉,曉曉!你看你師娘這儀態,當今晚的主持咋樣?”
慕曉看都沒看,順手從身旁龍然的兜里拿出幾張小紙片塞給秦千夏。
“這不好吧?”秦千夏推脫道,“這不搶了龍小姐的風頭了嗎?”
“哪里哪里?”龍然連忙謙虛道,“我正愁沒時間準備講稿呢,夫人若是願意替我,我還感激不盡呢!”
“那這任務就交給我咯?”秦千夏翻閱著主持稿。
“千夏,我咋感覺這流程跟咱們公司年會這麼像啊?”臨淵吐槽道。
“我呸!”慕曉當即啐了臨淵一臉,“別拿我們慕豐閣的祭典跟你們公司年會比!”
“誒?曉曉,你今天咋一直哭喪著臉呢?平時不都是嬉皮笑臉的嗎?來,給為師笑一個!”
說完,臨淵就做起了鬼臉。
慕曉被逗得繃緊了臉,牙齒死死咬著嘴唇,她很想笑,但是今天這個場合她不能笑。
“真沒勁你!”
眼看不能逗笑慕曉,臨淵也就放棄,正在這時,他的制服也被侍女送到。
臨淵立馬穿上制服到秦千夏面前大秀一番。
“千夏,看我看我!有沒有仙風道骨的感覺?”
“你從哪兒偷來的戲服?你該不會是想說你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吧?”
“這是道袍,不是戲服!”臨淵糾正道。
“我怎麼不知道你轉行做道士了?”
“ !千夏,你跟我在一起這麼久,居然不知道我是道士?”
“你又沒跟我提過,我上哪兒知道去?”
“嘿嘿,主要是我師父是個正規的道士,所以我也算是一個半路出家的道士。”臨淵揮動袖擺昂首挺胸,“看看,這才是慕豐閣大長老應有的範兒!”
“你還真別說,這身衣服確實去除了你身上吊兒郎當的氣質。就是這短發違和感太強了吧?”
“沒辦法,天太熱,我不樂意戴帽子。日後我給你看我們長生門全套制服。”
……
祭典開始時,秦千夏第一個出場,即便是臨時頂替,也應對自如游刃有余。
臨淵作為閣中輩分最高的人,坐在首席無所事事,本想逗逗秦千夏,但是為了給閣眾做好表率,也只能迎合這莊嚴肅穆的氛圍。
祭典進行到一半,正當慕曉帶領著眾人上香默哀之時,忽而禮堂外嘈雜聲四起,突然大門被破開,一口棺材直沖而入。
臨淵聞聲飛身前去,抬腳停住了棺材。
“曉曉,護好你師娘!”
話音剛落,只見大門外走進一個膀大腰圓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手腕腳腕處纏著黑色布帶,一看就是練家子。
“哈哈哈……!我師兄的祭日,我這做師弟的怎麼能缺席呢?”
粗獷的聲音回蕩在禮堂里,吼得臨淵惴惴不安。
“慕雷!我這里不歡迎你!”石元正站起身怒道。
听到“慕雷”的名字,護在秦千夏身前的慕曉捏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