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下脈,隔了段時間,讓何夫人換了只手,繼續搭脈。
時不時換手,還雙手一起診脈。
“舌頭伸出來我看看。”
何夫人依言照辦。
她知道自己丈夫不會害自己,既然讓陳建國給自己把脈看看,照辦就是。
“您平時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或者不對勁的地方?”
“別的不對勁的地方沒有,就是有時候路走多了,上氣不接下氣,晚上失眠,有時候胸悶。”
“胸悶持續多長時間。”
“有時候挺久的。”
何夫人想了想,上次胸悶就持續好一會兒時間。
“小陳,可是哪里有問題。”
一旁的大領導听自家夫人這麼說,也意識到自家夫人可能真的有問題。
也怪他自己,平日工作太忙,沒有太過關注自己夫人的情況。
他們都是窮苦出身,只要不是特別嚴重的身體不適,都習慣性的扛一下或者忽略了。
“大領導,恕我直言,何夫人的心髒恐怕有點毛病,我建議去大醫院找專家看看,而且要盡快。”
其實他就可以依靠‘青牛針’在配上幾服藥搞定這個病灶。
心髒方面的疾病,歸屬于胸痹,用西醫的話說就是冠心病。
但是他不可能出手。
大領導他們也不可能相信他一個十幾歲的愣頭青。
這針灸還要脫衣服,上衣全脫,想都知道,他要是說出來,對面會怎麼想他。
這不是中醫小說情節,虎軀一震,對方就相信你醫術高超。
或者對方看你信心十足,覺得你一定行。
所以最好就是讓他們自己去醫院。
大醫院找專家及早治療跟他出手最後取得的結果是一樣一樣的。
中醫雖然神奇,但他傳承的胡青牛醫術來看,沒有到生死人肉白骨的程度。
也沒有神奇到跟中醫流小說中說的,絕癥幾針下去就能治好。
那已經不是中醫了,那是仙術了。
“很嚴重嗎?”何夫人有點微微的害怕。
她怕嚴重了,自己先走一步,那留下自己丈夫一個人在世上,那他該多孤單。
說好的兩個人要相伴到老的。
“非常嚴重,您能撐到現在沒有發生大問題,真的是運氣好了,您難道沒有發現您嘴唇都開始微紫了嗎?所以我建議您早點去醫院,拖不得了。”
“好,下午就去醫院。”大領導當即拍板。
陳建國叮囑了幾句,大領導就安排小東開車送他回四合院了。
是的,他不用回軋鋼廠了。
給大領導做飯,還回去干嘛。
偶爾也偷懶一會兒嘛。
司機小東送他回來,引起了胡同里好多人驚奇。
小汽車帶著的人,大家都以為是哪個領導來視察了。
紛紛交頭接耳,想看看是哪位領導。
結果就看到陳建國從車上下來。
“建國現在已經混的這麼厲害了嗎?都坐上小汽車了。”
“是啊,這小汽車看起來真闊氣。”
“這可是大領導們才能坐的啊。”
周圍院里胡同里的人一臉羨慕的看著進四合院里面去的陳建國。
陳建國本來提前回來,還挺開心的。
誰知就踫到了大包小包收拾東西出門的許大茂。
“喲,大茂,你這是?”陳建國疑惑問道。
“建國哥,我爸來信,說讓我去找他,他帶著我學放映技術。”許大茂興奮的分享。
本來以為自己只能悄咪咪的走了。
畢竟大家都在上班。
&n難受了。
現在好了,踫到了陳建國,這不好好炫耀一下。
放電影可是門技術活,比你廚子的身份厲害多了。
許大茂內心想到。
“哦?你爸現在在哪里啊?”
“在js那邊,說是完成上級安排的放映任務,他讓我先去tj,他完成任務會去tj帶我。”
“嗯,行吧,好好學,路上注意安全。”
“好咧,建國哥,那我就先走了。”許大茂提著東西就出了四合院。
不一會兒劉美鳳就跑出來了。
邊跑邊喊︰“兒子,你內褲怎麼丟家里了,快點帶上,不然過去要光 了。”
喊的聲音非常大,讓四合院剩下的人快笑死了。
也讓本來志得意滿的許大茂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社死。
剛一出四合院就看到了停在四合院門口的小汽車。
他以為是自己老爹安排的人過來接他。
誰讓他老爹給家里來信動不動就說自己混的如何如何好,經常給哪個大領導放電影。
受到了誰誰接待。
讓許大茂下意識的覺得自己老爹一定混的風生水起。
而且四合院八百年都不來小汽車,他要走就來了小汽車,由不得他不懷疑,就是來接自己的。
抬手就拉了車門,準備上車。
“同志,你干什麼?”小東也是沒想到,還有這種自己往別人車上跑的人。
“哎,走啊,出發吧。”
“出發?出什麼發?”小東奇奇怪怪的望著許大茂。
“我是許大茂,快點,我趕時間。”
“我管你是許大茂還是狗大茂,下去。”
“哎,你這人怎麼回事,小心我給我爹說,讓你干不成司機。”
“你下不下去?”本來對陳建國春風拂面的小東,臉色一黑,手上見過血的軍人那骨子威亞立馬就顯現了。
把許大茂嚇一激靈。
唯唯諾諾的下了車。
劉美鳳拿著內褲追出來。
看著自家兒子從小汽車上下來。
“大茂,怎麼回事兒?”邊說眼楮還邊往汽車里面瞅。
真好看的小汽車啊,什麼時候我能坐一坐呢。
“媽,這老爹辦事也太不靠譜,派車來接我,也不給司機說清楚,現在司機讓我下車。”
“什麼?反了他了,耽誤我家大茂去學拍電影,他吃罪的起嗎?”
許美鳳眉毛倒豎,幾步跨過去,就拉起了駕駛室的門。
小東感覺今天是不是遇到神經病了。
“你有什麼事情?”
出門在外,開著大領導的車,不能給大領導丟人,平靜的詢問道。
“你這個小同志怎麼回事,我家那口子讓你來接人,你怎麼讓人下車?你怎麼開車的?”
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
“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口子是什麼人,我也沒有接到上級命令讓我過來接人,我是來送陳建國同志回家的,麻煩讓讓,我要回大領導家復命。”
“什麼?陳建國?”許大茂在一旁吃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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