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我只想做個音修!
兩人在城中將剛才采摘的靈植,以及捕殺的妖獸賣了不少靈石。
陸無涯數了數儲物袋中的十多萬中品靈石和一百多萬下品靈石,雖然不是很多,可也足夠他解決燃眉之急。
有些稀有的妖獸材料他自己留了下來,等著找煉器師換點材料,用來養他的本命劍。
而林音賣完從妖獸森林中得到的東西後,又從空間拿出了許多不算若眼的靈植售賣。
“林道友,你怎麼還有這麼多靈植?”
“嗯,之前存的。”
于是,陸無涯看著對方售賣完靈植後,又到了另一個商鋪拿出無數的六階陣盤……
“老板,這些七階陣盤都是我的練手之作,不如那些六階陣盤完美,你看著給價吧。”
老板拿起一個七階陣盤細細查探,對方刻錄的七階陣盤雖不如那六階陣盤,個個極品,卻也不錯。
只是陣紋有幾處凌亂,威力不能完全發揮出來而已。
他挑選出那些缺陷太多,可能無法激活的陣盤後,將林音的陣盤全部收下了。
刻錄陣盤就是如此,陣紋稍微有一點差錯,陣盤就廢了,十分耗材料。
林音將兩個儲物袋中的靈石合在一處,神識數了數共有五十多萬中品靈石,一千萬下品靈石。
六階陣盤一百中品靈石一個,七階陣盤三百中品靈石一個。
林音的七階陣盤有缺陷,賣的二百中品靈石。
元靈界丹符器陣各種職業並不稀缺,除非是九階、十階甚至仙階的陣盤,才能賣出高價,甚至進入拍賣會。
陸無涯默默跟在林音身旁,他嚴重懷疑林音其實還有很多陣盤沒有拿出來。
這得是多強大的神識和靈力,才可以刻錄這麼多繁復的陣盤。
他也是會一點陣法的,自然知道陣法有多難。
即使是普通的聚靈陣和隔音陣,他曾經學得也很痛苦。
坐傳送陣,一個人五千下品靈石,乘坐靈舟則是四千下品靈石。
二人果斷選擇前者。
南洲的傳送陣由仙音閣、見言書院、陰陽宗把控,傳送陣前每天都會這幾個宗門的弟子輪流看守。
要說這傳送陣,只要領悟了空間法則,布置起來,也不難。
因此,靈石的花費主要來自于傳送陣啟動之時所耗費的靈石,以及在此保護傳送陣的人工。
南洲這三方勢力,通過這傳送陣,也能撈到賺到一筆靈石。
可是現在,傳送陣炸了。
楊佔軒站在傳送陣前,眼神挑釁的看著人群中的林音二人。
林音“……”
眾修士“不是,他有病吧?”
他們好多人還急著去其他洲還有要緊事呢!
楊佔軒虛空一握,空中一個巨大的手掌虛影朝著人群中的林音壓去。
“南洲城內,禁止修士打斗!”
今日看守陣法的是見言書院的弟子,見楊佔軒絲毫不顧及城中規則,還毀壞了傳送陣,頓時眼神不善的看著他。
“師兄,已經稟告書院山長!”
他們這里修為最高也不過化神,不是楊佔軒這出竅期的對手,只能合力將他壓制。
而楊佔軒卻是絲毫不在意旁人,他的目標從始至終都只有林音一個。
“呵,少城主做事還真是無所顧忌,傳送陣說毀就毀,可準備好如何承受南洲所有修士的怒火?”
林音冷笑一聲,現在人多,她也不怕對方。
“原來不是個啞巴啊,我以為你又啞又瞎呢!”
楊佔軒被眾人壓制在地,只得邊用雙手撐著上方的陣法,邊抬眸陰狠的瞪著林音。
他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即便被法陣束縛,卻還是顯得游刃有余。
楊佔軒想過對方身上肯定法寶眾多,說不定隱藏了容貌,所以他懸賞了那麼久才一點消息也沒有。
他好不容易從父親的寶庫中偷來了這雙鮫人目,這幾日天天在這傳送陣附近,守株待兔!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他輕而易舉便看穿林音易了容,準備離開南洲,所以當即便毀了傳送陣。
這個音修,必須死!
林音眉頭輕皺,神識掃過那被毀壞的傳送陣,只是中間裂了一條縫,她應該可以修復。
她緩緩朝著楊佔軒靠近,隨即素手勾弦,一曲「情囚」幻音陣與困音陣雙雙落下。
楊佔軒眼前一晃,忽然置身于一片虛空中。周身粉色絲線纏繞,她越掙扎絲線便越多。
剪不斷,理還亂。
林音的神識雖然比楊佔軒強一點,可對方畢竟是出竅期的修士,她也只能用著音陣困住楊佔軒半炷香的時間。
不過,足夠了。
見言書院的幾名弟子正死死壓制著楊佔軒,卻見一位氣質不俗的女修輕輕撫了一首琴曲,陣中之人便陷入迷茫,不再反抗。
她是仙音閣的弟子嗎?
可他們也沒听說過,仙音閣,有一位眼盲的化神女修啊。
莫非,是天韻宗的弟子!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林音慢慢走至被毀壞的傳送陣前,以神識靈力為墨,修復著傳送陣。
“誒!你別亂動傳送陣啊!”
林音直接屏蔽周圍的議論,屏息凝神,靜下心來,領悟那絲空間法則之力。
一股玄妙的力量融入筆尖,混合著她的神識與靈力,傳送陣中那道裂痕便被她修復了。
陣紋連接之處根本看不出之前毀壞過,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圍觀修士還沉浸在傳送陣被毀壞的憤怒之中,沒想到林音這麼快就將傳送陣給修復好了。
“這?傳送陣修復好了?”
楊佔軒此刻已經掙脫了林音的音陣,一睜眼便看到林音二人已經進入了陣法當中。
他迅速凝結出靈力,朝著壓制他的幾人攻去,再祭出法寶,將壓制的陣法卸了幾分力量。
趁著身上的壓制少了幾分,楊佔軒迅速掙脫陣法,緊隨林音二人身後。
他看著一閃而逝的中洲二字,隨手扔了幾千顆下品靈石,便也去了中洲。
“山長!”
隨著一聲山長,一個容貌看起來三十出頭,身著儒雅道袍的合體期修士輕身落于傳送陣前。
文相禮望著傳送陣中消失的人影,若有所思。
忽然,傳送陣再次閃動,一個身形瘦弱欣長,白衣飄飄的男修從陣法中出來。
男修低頭重重咳了幾聲,身體便搖搖欲墜,羸弱不堪。
他抬眸迷茫的看著眾人,似是不解,大家圍在這里盯著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