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我只想做個音修!
那竹簫也是一件法器,品階應是不低。
不過林音已經有了九音作為本命法器,竹簫用不上。
“你若真的喜歡便就拿去吧。”
林音淡淡開口,她知浮玉也是會音律的。
“我只是看看罷了,這簫平平無奇,日後我再給你尋更好的樂器來。”
浮玉拿著那支竹簫檢查了一下,便還給了林音。
林音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便將竹簫順手放入了空間。
眼前場景一變,林音又出現在方才傳送之處。
“就是你這賤民拿到了此處的傳承!”
剛一回到原來的位置,林音耳邊便傳來一道令人討厭的男聲。
來人一身華服,林音認出了他,是當時秘境外那個三皇子。而他身後,亦跟著十來個隨從。
皇甫炎趾高氣揚,眼里上下打量著林音,語氣頗為不屑。
林音不動聲色,暗暗握緊了手中的九音。
“來者不善,恐怕不好對付。”
她在識海之中給紫宸傳音,若是一會兒她打不過,它帶著她跑。
“賤民,竟敢無視本皇子!”
“殿下,這人說不定跟那丹修是一會兒的!”
皇甫炎看著林音,想起之前那個得到煉丹傳承的小丹修就氣憤萬分。
一個煉氣期的丹修,居然就在他們那麼多人眼皮子底下逃跑了。
“你們給我上,拿下她!”
在林音剛出現在原地的時候,他們便已經悄悄在她附近圍了起來。
一個巨大的法陣從頭頂落下,林音快速掐訣抵擋一二。幾乎是眨眼間,她再度運轉身法,到了三皇子身後。
皇甫炎一低頭,便看到一支竹簫搭在自己的脖頸處。
“大膽賤民!”
他準備運轉靈力反擊,卻在張嘴的瞬間一滴液體彈入了喉中。
皇甫炎驚恐萬分,努力想逼出體內的液體。
“你給我吃了什麼!”
“若是不想他就這麼毒死,就放我離開!”
林音語氣冷冽,目光冰寒的看著眾人。
這些隨從皆是金丹元嬰期修為,她應對起來有些困難。
將整個大陸的靈氣用來養這些侍衛隨從,為皇室效力,林音心想,說不定那些靈力與資源還用來供養軍隊了。
眾人愣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你們快退下,當她走!”
于是眾人撤下法陣,但依舊戒備的看著林音。
林音勾唇一笑,拎起皇甫炎消失在原地。
“殿下!”
“愣著干嘛,趕快追啊!”
而此刻林音在紫宸的隱匿天賦下,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完了完了,太子殿下已經被殺害。此刻三皇子又被擄走,出了秘境如何給陛下交代!”
一處靜謐的河流處,林音悠閑的坐在石頭上。
而地上,皇甫炎雙手被縛,惡狠狠的瞪著林音。
“你這賤民,出爾反爾,還不快將本殿放了!”
“如果學不會尊重,就閉嘴!”
林音被那賤民二字听得厭煩,直接給他施了閉口咒,
皇甫炎是一位丹修,一身元嬰修為都是靠丹藥堆上來的,對上林音毫無還手之力。
林音抓他,是想用他威脅一下傲陽國的皇帝皇甫烈。
遲早她都會和對方對上,若是有籌碼在身,也方便一些。
皇甫炎喉嚨里發出嗚嗚聲響,他還有那麼多法寶沒用呢,就被對方綁起來。
也不知這繩子是什麼靈器,竟然讓他的靈力無法運轉。
“你知道這秘境何時結束嗎?”
林音忽而問道。
“嗚嗚嗚……”
他嗚嗚兩聲,說不出話來,林音還是施法將他的閉口咒解了。
“呵,賤民!想讓本皇子告訴你,那就把本皇子放了!”
林音隨手掐了個訣,一片飛葉如利刃射出,將他旁的巨石直接切為兩半。
她再一掐訣,數片飛葉刃便直逼皇甫炎面門而去。
“啊——”
“別殺我,我錯了!”
那飛葉刃懸停在他眼前,有一片飛葉堪堪停在他臉頰邊,他的臉便立刻滲出鮮血。
“說。”
皇甫炎默默往後退了退,與那飛葉刃隔開些距離。
“觀瀾秘境歷練一共一個月,時間一到秘境出口便會打開,所有人這時候便可以提前前往秘境出口處等著出口打開”
“若是時間到了,沒有從秘境出去會如何?”
“自然是待在秘境中,等下一次秘境打開才可以出來。”
“賤——”
皇甫炎話未說出口,林音凌厲的眼神便掃了過來,那句賤民終是不敢再說了。
“一個月麼,那還剩下五天,秘境就要打開了。”
她以為秘境都是時間一到便自動將人彈出去,還好她多問了幾句,否則得在秘境待個百年才可以出去。
到時候秘境出口打開,肯定又是一片混亂。
外面說不定早已經等著一幫人,攔截他們這些散修。
皇甫炎此刻是真的再不敢說話了,他想起太子也是被一位女修殺死的。
他看過畫像,雖然與眼前女子不同,但是他有一種直覺,畫像上的人就是林音。
林音這邊剛把皇甫炎抓走,而何丹生那里因為法寶隱匿時間到了,正好撞上剛才追尋林音的隨從。
“啊啊啊啊啊!”
“別追我!”
何丹生心中著急萬分,他將最後的靈石放入隱匿法寶。
可那些元嬰期的修士還是可以根據空氣中的靈氣波動,尋找到他的位置。
林音的神識範圍內敏銳察覺到那幫人朝著她這邊追了過來,她眼神不善的打量皇甫炎。
他身上被她檢查過,任何可追蹤之物都被她取了下來,按理來說,不可能那麼快就追到這里。
“主人,坐穩了!”
一陣風拂過,林音拖著皇甫炎在地上走著,而紫宸極速在秘境中穿行。
“啊啊啊啊——”
“我追不上啊,慢點!”
皇甫炎雙手被綁著本就不好走,此刻竟是直接被拖拽到地上。
紫宸好不容易停下,皇甫炎的身體直接撞在了一棵樹上。
此刻的他十分狼狽,一身華服被刮得凌亂,身上各處也有不小傷口。
若非那件華服是件防御法器,此時的他恐怕已經是衣衫襤褸,渾身是血。
“女俠,放過我吧……”
皇甫炎艱難的從地上起身,靠著巨樹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