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我只想做個音修!
她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渾身都是靈酒濃郁的氣息,真像是個醉酒之人。
林音揉了揉太陽穴,方才她確實醉了。
那靈酒釀制的年份極長,喝下兩杯,她便有些頭暈目眩。
她悄悄以木靈之氣在體內驅散了一些酒意,若非如此,今日定然是非得醉倒在宴席之上的。
浮玉顯現出身形,林音猝不及防撞入一個堅硬的懷抱。
林音迷茫的抬起頭,看向那張俊美無儔的臉,輕聲道
“你又可以化形了?”
“嗯,這次應該可以多半個時辰。”
林音站直身體,與他保持了些距離。
也不知為何,她已經酒意逼出體外,頭還是有些疼。
浮玉低頭看向她,伸手放在她的額頭,林音便覺那脹痛之感消散了些。
“那靈酒釀制的年份少說也有百年,且里面有一靈果名酒果,即便你將醉意驅散,但是那酒果之中的麻痹藥效還是會殘存。”
林音若有所思的點頭
“酒果,我倒是在書中見過。一些喜愛釀酒的修士都會種一些,他們極其喜愛酒果中麻痹的感覺,據說能夠安撫識海。”
她沒感覺到安撫識海,只覺腦中昏沉難受。
浮玉見她揉著山根,苦惱的模樣,便猜出她的想法。
“那是因為你喝得太多,物極必反。且你又是第一次飲酒,自然不像他們那般”
林音抿了抿唇,她很想問,她的識海比同階之人寬廣許多,為何還能因為喝太多而疼。
算了。
只是自己第一次飲酒,沒習慣。
她熟練的坐在靈泉邊,將剛才晉級的修為打坐穩固一番。
林音心里不由感嘆,她這修為提升得屬實快了些。她記得師父二十歲築基,已算是天才。
想到此,林音有些擔心自己修為提升太快,出什麼岔子。
她盤膝坐在靈泉邊,運轉神音訣,調息自己。內視身體,仙骨瑩白如玉,毫無雜質。那個如琉璃剔透的元嬰也待在丹田之中,和她一樣,閉目打坐。
也不知打坐調息了多久,修為穩固,林音這才放心下來。
她睜開雙眼,入目便是一幅美男沐浴圖。
“你!”
林音飛快偏過頭,從靈泉邊上起身。
“阿音,怎麼了。我只是想泡一泡靈泉,恢復身體,不可以嗎?”
浮玉語氣小心翼翼,若是林音此刻轉頭,定能看到他唇邊得逞的小笑意。
“不可以,這是我的。”
腦海中的場景揮之不去,浮玉赤裸的上身全被她清楚的看到了。
林音轉身離開,徑直走入了空間那處閣樓。
她不知,自己兩只發燙的耳朵,已經被某人盡收眼底。
浮玉懶懶從靈泉之中起身,看著林音走入閣樓的背影,卻沒有跟上去。
“浮玉,你這美男計也不過如此,對主人根本沒用嘛”
紫宸跳到浮玉面前,身後的狐狸尾巴輕搖。
浮玉彎腰,抓起紫宸的脖頸,將它提了起來。
“有沒有用,可不是你說了算。”
“你快放開我!我要告訴主人,你欺負我!”
紫宸在浮玉手中掙扎,浮玉大手在它的背上順了兩把,以表安慰
“紫宸,要不要這樣。你在阿音面前多說點我的好話,以後我回歸了,給你好多仙晶和提升靈獸血脈的丹藥如何?”
“就你?”
紫宸眨著狐狸眼,懷疑的看著浮玉。
“你就一個殘魂,你能有啥?我才不要背叛主人!”
“咳咳,這不叫背叛!而且,我悄悄告訴你,我很厲害的,我還有很多很多仙晶”
浮玉小聲的在紫宸耳邊說著,一個接一個的大餅,喂得紫宸有些撐。
還讓紫宸一定要保守秘密,不過這件事,第二日便被紫宸告訴林音了。
紫宸被浮玉追著捉弄,而棠燭則跟在他們身後,整理他們弄亂的靈植靈花。
“浮玉,平時怎麼看不出你是這副樣子?在主人面前,裝得清冷又溫柔,內里就是個黑心肝兒的!”
從前也只有紫宸欺負棠燭和別人的份兒,今日算是被浮玉制裁了。
“狐狸大人,那我剛才說的,你考慮一下?”
紫宸冷哼一聲,自顧自跑到一棵靈樹上窩起來。
不過,又被浮玉拎起來了。
“行行行,我答應好吧”
紫宸氣得渾身炸毛,只能敷衍的答應他。
閣樓內,林音坐在她那間全是瓶瓶罐罐的房間中。
她運起靈力,將各種靈花靈草煉制的香露融合調制。時而低眉沉思,時而寫寫畫畫。
桌案旁,有她譜的曲子,有她記錄的手記,有她拆解的陣法草稿。
這段時間見聞經歷,都被她記錄下來。
忽而,一股甜香蔓延,林音細細聞了聞。
“似乎,差了什麼。”
她看向閣樓外,靈泉內浮玉早已不在。
朦朧間,她只覺一股困意襲來,伴隨著甜香,不禁閉上雙眼進入夢中。
夢里,霧氣彌漫,看不清路。
耳邊水聲傳來,林音撥開迷霧,向聲源處走去。
水聲越來越近,她也終于看清,原來此處是一處天然溫泉。
只是……
林音眉頭微蹙,那霧氣彌漫的溫泉中,似乎有一道人影。
她忍不住好奇走近,那人肌膚白皙如雪,寬肩窄腰,背對著她。
溫泉中那人,忽然轉過身,朝著林音淡淡一笑。
林音飛快背過身
“浮玉,你怎會在此處?”
倏地,腰間被人環住。林音來不及驚呼,直接被浮玉帶入了溫泉之中。
“阿音。”
低沉悅耳的聲音自耳邊響起,酥酥麻麻。
她運起靈力,準備脫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對方緊緊禁錮在懷中,體內的靈力竟然無法調動。
“你快放開我!”
浮玉卻是淡淡一笑,不再言語,將她抵在溫泉的石壁上。
唇上柔軟的觸感傳來,林音瞳孔微縮,伸手推著對方。
“唔……”你放開
紅暈自脖頸蔓延至耳垂,林音整個人被他親得有些呼吸不暢。
綿長的深吻終于結束,她這才找回呼吸。林音的桃花眼染上幾分瀲灩,浮玉喉結微動,在林音的脖頸處輕輕咬了一口。
“浮玉!”
“阿音,怎麼了?”
林音猛然睜開眼,浮玉正站在桌案疑惑的看著她。
她伸手摸了摸脖頸,原來剛才那只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