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鶴有什麼想說的嗎？”
林皎月看他那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直接開口問他了。
黎聲鶴猶豫了一下，看看她的臉，又看看她的腰，吞吞吐吐地問︰“月月，你那煉制傀儡的方法，有什麼副作用嗎？”
沒等林皎月回答他，他又補充了句︰“變強……可以慢慢來，要是用邪術傷害了自己的身體，就得不償失了。”
雖然黎聲鶴自己也修煉邪功，並為此承擔了代價，但這並不代表他希望林皎月也同他一樣。
修煉邪功的代價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
至少對于遇到林皎月之前，他的這個代價不以為意，但是遇到林皎月，他開始後悔了。
她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跟林皎月說這件事。
他不知道林皎月煉制的那個奇特傀儡，會對她的身體有什麼傷害，他很擔心她會像他一樣後悔。
黎聲鶴看她的眼神充滿擔憂。
對此林皎月一臉茫然。
邪術？什麼邪術？
她看起來很像練了邪術的樣子嗎？
林皎月摸摸自己的腦袋，對他表現出自己的疑惑。
“啊？什麼邪術？”
她看過的玉簡都是黎聲鶴教里的啊？
——本體，鶴鶴好像是個邪教頭子呢∼
——是邪教教主！
——邪教藏書樓里放著邪術功法，很合理吧。
“是指墨秀樓的那些玉簡嗎？雖然我不是原原本本地照抄，但有一部分內容確實是借鑒了里面東西。”
林皎月不好意思地說道。
修改過後的邪術，也能算是邪術吧，不懂。
這下到黎聲鶴愣住了，他花了好一會才消化掉這句話。
所以……就是說，月月自創了新的功法？
“那月月背後的那個圖案……”
黎聲鶴猶豫地提了一下她背後的那個詭異東西。
不怪黎聲鶴會懷疑，實在是那個東西太詭異的，好像是寄生在她身上的，又好像是從她的身體里長出來的。
修真界的魔族向來以丑陋出名，但是跟林皎月比起來……
不是他嫌棄月月，實在是那個東西長得太挑戰人類的生理下限了。
“鎭，你是說這個嗎？”
林皎月撩開了她的衣物，轉個身，露出來背部的那個圖案。
在雜亂的觸手中，那個詭異的圖案像是一切怪異的源頭，所有扭曲的觸手都從它身上生長出來。
黎聲鶴迎來了一次視覺沖擊，他被晃得眼楮生疼，隱隱覺得那個圖案在動。
“……對，就是這個。”
林皎月摸摸自己的後背，感受到了上面凹凸不平的紋理。
——鶴鶴干嘛捂住眼楮啊，是被美暈了嗎？
——是吧是吧，它超好看的對吧！
——笨蛋！你們沒看出來他不喜歡這個團案嗎！
黎聲鶴捂住自己的眼楮，臉上的表情說不上討厭，但也實在談不上喜歡。
——……為什麼不喜歡，委屈。
——連鶴鶴也不喜歡嗎，當初設計出初版義身的時候，他們也反對那個形象，還說我是個變態。
“這個是我的靈根啦……我的靈根破破爛爛的，在這里爛得最嚴重，植入義身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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