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級卷？”
言空似笑非笑的看著系統︰“系統，我的升級需要經驗，而經驗都是由你的任務來獲得，你覺得，我升學有什麼用嗎？”
系統發了一個生氣的表情︰“滴滴，宿主的意思就是要拒絕本系統的一番好意咯？（▔デ▔）”
言空打了個哈哈︰“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可以換一個更好的獎勵。”
“滴滴，宿主想要什麼獎勵？(=•ω•=)”
言空盯著系統說︰“我可是升到20級好幾天了，20級的禮包你可還沒有給我呢。從我拿到了10級禮包的那一刻開始，都已經過了小半年了，我記得10級禮包里面的各種契約的期限只有一年，不如這樣，系統你幫我把這些契約都續個費，如何？”
“滴滴，本系統並沒有20級的禮包，因為10級給的禮包屬于新手禮包。=_=”
言空嘴角的笑容越來越盛了︰“別那麼死板嘛，系統啊，你看，有一就有二，你都給了10級的禮包了，再給一個20級的禮包又怎麼樣呢？”
“滴滴，絕對不行。（▔デ▔）”
……
天下看到這一幕，心里突然一驚︰“他沒有再叫狗系統，也沒有再生氣，而是像一個笑面虎一樣和和氣氣的和系統商量，難道他的記憶完全恢復了？”
無大人也皺了皺眉，經過短暫的思考後，他對天下笑道︰“他的記憶確實是完全恢復了，但是，他現在的性格卻是裝出來的。”
天下一臉迷茫，整張臉充斥著不解︰“大人怎麼會這麼說？”
“想知道為什麼？”
無大人指著屏幕上的言空說︰“你是不是覺得他和之前判若兩人？”
天下點了點頭︰“沒錯，性格完全不一樣，就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
無大人笑出了聲︰“那就對了，只是單純的多出了一段記憶，確有可能讓一個人性格大變，但那個人的性格還會保留著原來的影子，絕對不可能讓一個人一覺醒來就變得性格迥異，所以我們可以判斷，他的這個表現全部都是他裝出來的。”
天下怔了怔，吃驚的說︰“他居然裝得這麼像，連我都騙過了！”
無大人捋了捋遮住了左眼的劉海︰“那是當然，言空原本的智商很高，學什麼像什麼，你忘了一年前他是怎麼拿到高考理論第一的嗎？”
天下一臉的苦笑︰“他把整個圖書館的書都背了下來，順利的拿到了理論第一。我還記得，那次考試，全憑他的本事，我們所有的手段都沒用上。”
“不過，”天下有一個疑問，
“言空這學什麼像什麼？他這是到底學的誰，從我們監控了這麼久，可沒見過他接觸過這種性格的人。”
天下回憶了言空穿越之後的所見過的人，並沒有回憶起有這個性格的人。
無大人笑著說︰“不用想了，他確實沒有見過這種性格的人，但是……”
“叭”
無大人打了一個響指，
監控畫面的右下角出現了幾個人的照片。
“凌颯的冷靜，天衣的笑容，月葬的童心。三個人的個性加在一起，就是現在的他。”無大人下了一個判定。
“三個人，這……”天下吃了一驚。
“這樣一來就很好解釋了，因為他得到了艾絲的幫助，不僅僅修復了記憶，還知道我們在監視他，為了迷惑我們，他就故意裝成了這副樣子。”
天下說︰“不應該啊，我們幫了他這麼多，為什麼他願意相信艾絲，也不願意相信我們？”
“誰知道呢，這大概就是……一個天才的直覺吧。”
然後無大人嘆了一口氣，
“他就是太聰明了，一年前，為了我們的計劃能順利實施，所以我才會特意讓他的腦子里，同時存在兩世的記憶，這樣一來，上輩子的記憶和這輩子的記憶混合在一起，他的腦子就會如同一團漿糊。
而腦子里長時間充滿亂七八糟的東西的後果就是……他對系統的依賴度變強，除非是必須要用到腦子，否則，在能不動腦的情況下，他絕對不會去主動思考。”
天下滿臉的佩服︰“大人果然深謀遠慮，能人所不能。”
無大人嘆息到︰“深謀遠慮也沒有用，現在他整合了所有的記憶，恢復了他的思考能力，以後他對系統的依賴降低，可能並不是一件好事。而且，我們並不知道，艾絲除了修復了他的記憶之外，還給他留了什麼東西。”
天下突然想到了一個重點︰“大人或許想得太復雜了，艾絲大人提前出世的確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但是言空他可是完全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他全身的技能都是系統幫助釋放的，只要大人將他的系統收回來，即使他空有一身神力，也放不出半個技能。”
無大人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哈哈哈，你說的沒錯，是我想的太復雜了，是我把艾絲想得太強大了，她的實力確實強，但是言空本身並不會各種技能，她再厲害也不可能讓言空憑空學會各種技能。”
然後無大人看回了監控中。
監控中的言空正在為了20級的禮包和系統扯皮。
無大人指著監控，笑著對天下說︰“看到了吧，他還是他，一個為了一點利益就和別人不停扯皮的人。”
天下問︰“他不是對我們產生懷疑嗎，為什麼還想要我們的東西？”
“現在的他還太弱，不管他再怎麼懷疑我們和系統，他也必須要借助系統的力量升級，不然他連與我們對話的資格都沒有。”無大人解釋到。
“那這個禮包……”
“給他，他要什麼就給他什麼。”無大人大手一揮，豪氣的說。
天下凌亂了︰“大人，這……他要什麼就給什麼，不會讓他更依賴系統的力量麼，雖然他受我們控制是好事，但是有兩個封印之地不能使用系統的力量。”
無大人笑了笑︰“之前我們不給他太多東西，是因為他像一個小孩，會對系統產生依賴。現在他恢復了記憶，他自己應該明白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