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離婚了,我的外掛才來!
恭祝大家春節快樂,龍年吉祥!
晚上五點,在張岩家附近的一件餐館的包間里。
許欣看到了王超,這是時隔五年後,他再次見到他。
上次還是他上大學的時候,那會兒是寒假,他回家。
那會兒王超也剛大學畢業沒兩年。
就被他姐安排進了許家的三鑫公司。
許欣本就非常討厭王媛,見她在自家公司這麼放肆的安插親信。
自然就更加不爽,就和老爸說了兩句,沒想到換來的卻是老爸的呵斥。
那個假期,因為這姐倆,他們爺倆沒少吵架。
在後來,他就沒怎麼回過老家了。
不過听老爸身邊的老臣子講,這家伙非常擅長鑽營。
反正把老爸哄得非常開心,加入公司沒幾年。
就從一個底層業務員,干到了公司的副總經理。
所以,幾個月前,老爸才會派他去東歐某國,跟著那斯密斯一起去搬遷實驗室去了。
可沒想到,那次一去,卻差點成了永別。
這家伙和斯密斯一起消失了。
和他們一起消失的,還有老爸打過去的三個億的購物款……
也正是他的失蹤,才引發了後來的一系列事故,最後導致了三鑫公司的倒閉。
所以這會兒許欣看著他,可沒什麼好態度。
而王超也沒想到,許長發這次會帶許欣一起過來。
看到許欣,他臉上閃過了一抹尷尬。
許欣看著他,這個家伙原來是個清秀小伙,後來卻變成了一個油膩大叔。
不過他進來的時候,臉色略顯灰暗,眼楮下來還帶著碩大的眼袋。
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憔悴。
“許總,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這家伙進入包間之後,除了看到許欣的那一刻,略微一怔。
然後立刻就撲倒在了許長發身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許欣看的目瞪口呆,昨天自己在郭家,還以為自己演技不錯。
可現在看來,和眼前這位比,自己只能算個跑龍套的。
人家這才是影帝幾的演繹……
這一刻,許欣感受到了人生的參差。
這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許長發還是心軟了,畢竟這家伙跟在他身邊六年了。
這六年來,王超也幫他辦了不少事,比如打壓公司那些元老。
那些髒活,他不方便露面,都是王超出面做的。
確實幫他在公司樹立了權威,穩住了根基。
就算沒功勞也有苦勞的。
他伸手把王超從地上拽了起來。
“你先別哭,好好說話。”
“你給我說說,你這次到底遭遇了什麼?”
“為什麼就突然失蹤了?還有那斯密斯博士呢?”
“他的實驗室呢?”
許長發連珠炮似得問道,這些問題憋在他心里也好久了。
那王超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
許欣這時認真仔細的打量了著眼前這個人。
這家伙除了很憔悴之外,身上也是衣衫襤褸,真是可以用破敗不堪來形容。
身上穿的西服,已經看不出什麼到底是黑色還是灰色了。
上衣口袋,也撕破了,里面的白色底襯都露了出來。
一雙皮鞋,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也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
穿在他腳上,也是稀里嘩啦的大。
而且鞋面上全都是油泥……
頭發雖然梳的還算整齊,但也有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打理過了,油乎乎的還摻了不少白發。
一雙手漆黑,還布滿了褶皺。
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要飯逃荒回來的一般。
‘咕’
還沒等開口說話,這家伙的肚子就傳來一陣腹鳴聲。
許長發趕緊找出服務員,上了幾個菜。
然後這家伙,就當著他們爺倆的面,狼吞虎咽了起來。
只用了十分鐘,就風卷殘雲,把幾個飯菜都掃了個干淨。
“好了,說說吧。”
看到這家伙已經酒足飯飽,許長發給他推過去一杯水,然後問道。
這家伙又喝了一口水,然後才長長吐出一口氣說道。
“許總是這樣的……”
“我剛到東歐,就收到消息,斯密斯博士的對頭已經找上來了。”
“他對于搬遷的事也很著急,就先找了一家物流公司,把咱們訂的種牛給給發出來了。”
“然後,我就和他一起,在實驗室打包那些儀器。”
“可到了晚上,他就收到電話,說他發出去的牛出了問題,死了兩頭。”
“讓他過去看看,你也知道,那種牛本身就很脆弱,我就信以為真了。”
“但博士卻很有經驗,他認為他的牛不會這麼脆弱。但他還是帶我去了物流公司。”
“但我們並沒有進去,而是躲在門口,通過望遠鏡遠程看了那物流公司的狀況。”
“果然不出他所料,物流公司已經被布置成了陷阱。”
“我倆連實驗室和公司都沒敢回,直接就跑路了。”
“萬幸,白天的時候我們已經把實驗室的重要設備都打包,裝了一個集裝箱發走了。”
“後來,我倆就沿著物流車的路線一路趕。”
“想在那集裝箱裝船之前趕上,跟著集裝箱一起上船。”
這王超說起了他去了東歐之後的往事。
不過這怎麼听,都好像一個諜影重重的故事?
這斯密斯博士到底什麼來頭?竟然能惹來別人的追殺?
這未免也太夸張了吧?
不過老爸之前和他接觸的時候,就听說他的背景不簡單。
難道他的背景,並不是胡編出來的?
許欣一邊琢磨,一邊關注著王超臉上的表情。
到目前為止,從他的表情,還沒有看出什麼破綻。
“可我們萬萬沒想到,到了奧斯曼的時候,就出了問題。”
“原本我們的集裝箱是在這里裝船的,可就在裝船之前被扣了下來。”
“我們收到海關通知,說集裝箱有些檢疫方面的問題。”
“我們趕緊去港口解釋,可沒想到才一到港口,就被人扣了下來。”
許氏父子一頓。
許長發更是焦急的問道“是誰扣下了你們,是教授的對頭嗎?”
王超苦笑著搖了搖頭,但又點了點頭。
這可把許欣父子倆都給搞迷糊了。
“倒不是教授的主要對頭,要不然我就不可能活著回來了。”
“但是卻是博士的另外一個對頭,落入他們的手里,我們也沒好到哪去。”
“那人是教授以前的一個同學,他們也知道教授的事跡。”
“所以就把他扣下了,希望能從教授身上榨出一些油水。”
“教授並沒有答應他們,然後我倆被一起關了幾個月。”
“最後那些人協商了好長時間,才同意放我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