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許家人正在趕來的路上。
方紅蘭著急得不行,尤其是知道許子勤被帶到的地方是一家診所後,她更是恨不得立刻飛過去。
許子健知道她心急,把車開得極快,幾乎是一路飛馳。
緊趕慢趕,許家人終于趕到了地方。
到了地方之後,他們直接就找人問起許子勤下落。
卻不想,他們問了一圈人,根本沒有打听到許子勤的消息。
他們不死心,又分頭去四處問了一遍。
這次,他們不但問了許子勤,還問了許茶茶。
但結果卻並沒有改變,他們被診所里面的醫生護士告知,診所根本沒有許茶茶和許子勤這兩個病人。
許家三人聚頭後,都對彼此搖頭。
許子彥皺著眉,“難道洪翠那個女人撒謊?”
這地址是從洪翠口中得來的,會不會是因為洪翠說了假話,他們才找不到許子勤?
听到許子彥這個猜測,方紅蘭和許子健臉色不好。
如果洪翠真在撒謊,那他們豈不是又被洪翠那個女人給騙了?
又或者說,他們被許茶茶給戲耍了!
沉默幾秒後,許子健說,“不應該。”
兩人看向他,他才繼續分析,“洪翠應該不敢騙那群人。”
他口中的那群人,自然是要債的那群人。
畢竟這地址是要債的那群人從洪翠那里問到的,如果洪翠真的撒謊的話,那就不止得罪了他們,還會得罪那群人。
洪翠當時都被嚇破膽了,應該不敢說謊。
方紅蘭听後雖然安
心了一些,但心里仍舊充滿疑惑,“如果子勤真在這里,那我們為什麼什麼都沒問到?”
許子彥也覺得奇怪。
許子健正想提議再去問一遍,方紅蘭忽然道,“會不會是許茶茶把人藏起來了,或者已經對子勤不利了。”
她心里不安極了,一路上她都預感不妙。
現在找不到子勤,更是讓她覺得心中惶惶。
因此,才會生出這個猜想。
畢竟許茶茶都覬覦上她家子勤的腎了,故意把人藏起來這樣的事,許茶茶也多半會做!
許子彥聞言,忽然回想起之前問過的醫生護士連查都不查一下就都說不知道,不由覺得奇怪。
他總覺得,這診所不對勁。
好像不太正規。
許子彥還在思索,許子健已經拿了新的主意。
他看向兩人說,“既然問不到,那我們就分頭在病房找。這診所不大,我們找仔細一點總能找到。”
許子健這麼說,也是實在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方紅蘭和許子彥也沒有別的辦法,都點頭贊同了他的提議。
很快,三人迅速分配了各自要找的地方,然後分開去找許子勤了。
又一段時間過去,三人再次聚頭。
每個人都累得不輕,卻仍舊一無所獲。
方紅蘭大喘著氣,語氣恨恨,“洪翠該不會真的……”
沒有在這里找到子勤,她既慶幸又害怕。
許子健這會兒也累,話都不想說了。
他已經在考慮聯系坤哥那群人了。
如果坤哥他們知道洪翠騙了他們
,肯定不會讓洪翠有好果子吃的。
而且,按他們之前說好的,坤哥他們至少也得幫他們問出子勤真正的下落才對!
就在許子健往外掏手機時,許子彥忽然站了起來。
“我們還漏掉了個地方!”見兩人看向自己,許子彥說。
他一開口,兩人的眼神都變了。
他們也都有了猜測。
許子彥繼續說︰“手術室。”
他說這話時,表情十分凝重。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希望子勤現在在手術室。
但是,他們也的確只有手術室沒有找了。
方紅蘭是第一個沖出去的,她只要一想到子勤可能在手術室,就著急不已。
她實在太害怕了,恨不得立刻把所有手術室都檢查上一遍。
但是,手術室又哪是那麼好進去的。
方紅蘭憑著一腔焦急沖到最近的一個手術室外面時,就被人直接攔住了。
她是被外面的家屬攔下的。
“放開我!讓我進去看看!”方紅蘭被攔住以後,仍舊不管不顧地想要沖進去。
那群守在外面的家屬把她架住後,她就一邊喊著一邊跟人家拉扯起來。
“你干什麼啊?”
“哪里來的瘋子?!”
對方人多,憤怒于方紅蘭的做法,把她狠狠地推出去好遠。
方紅蘭抵不過對方的大力氣,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許子健和許子彥這時候趕來了,連忙去把方紅蘭拉起。
方紅蘭還想沖過去,但許子健許子彥看那群家屬看上去凶神惡煞,連忙把人按住。
但是,方
紅蘭卻仍舊想要沖過去。
她幾乎是雙目赤紅地盯著那扇手術室的門,仿佛已經確定里面的人是許子勤一樣。
即便外面這群家屬他們一個也不認識,也不像是許茶茶的人。
“媽,你冷靜一點!”許子健受不了方紅蘭的掙扎,臉上帶著慍怒。
許子彥也出聲安撫,“媽,這里面多半不是子勤。”
方紅蘭卻像是听不見一樣,發瘋一般往里面沖。
許子健和許子彥對視一眼,一同用力拖著方紅蘭往走廊外面退。
兩人連拖帶拽,終于把方紅蘭拉到了沒人的地方。
方紅蘭仍舊沒有冷靜,許子健冷聲斥責,“媽你不該那麼沖動的。”
“什麼叫沖動!?病房我們都找完了,只剩手術室了,你們不是也覺得子勤在手術室里面嗎?”
面對許子健的冷硬斥責,方紅蘭卻更加冷硬,面色也更加難看。
她瞪向許子健,“難道你們都不關心子勤的死活嗎?”
許子健深深皺眉,“媽你不該這麼說。”
方紅蘭卻還沒發泄夠,“如果子勤真在手術室里,那他就已經處在危險之中了!你們不著急,我這個當媽的著急。”
許子彥見許子健臉色不好,拉了下方紅蘭說,“媽,我們當然都擔心子勤,也都想立刻找到子勤。但是就算要找手術室,也該找沒家屬守的。”
畢竟許茶茶如果真敢在子勤不願意的情況下脅迫子勤給她捐腎,那可是違法的,怎麼也不可能讓人守在外
面。
許子彥繼續說,“子勤應該不在那個手術室里面。”
許子彥的話雖然比許子健柔和一些,卻也是不贊同方紅蘭之前的做法的。
听了許子彥的話,方紅蘭心里好受了一些。
但她回想起之前沖向那間手術室時的感覺,臉色慘白地解釋,“可是我覺得子勤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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