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謙眸子驟然一縮,聲音泛緊,“你怎麼知道?”
聞言,許安安有點兒怔愣,子謙哥也是這麼想的嘛?
許安安說,“我急救的時候發現,如晴姐的頭部撞擊,是外物造成的,不是因為墜落造成。”頓了下,許安安想著措辭,“也就是說,如晴姐先被外力撞擊頭部,致使昏迷,然後被人從窗戶丟下去的,這個可以請專業的醫生出具鑒定報告。”
等許安安說完後,許子謙眸子染上一層陰翳,片刻後他拿出一個u盤。
聲音冰冷的道,“這是我請陸總幫忙,調取的如晴出事前後的監控視頻,我已經報警了。”
許安安眸子一怔,看來她和子謙哥都一個想法,如晴姐不可能因為離婚,跳樓自殺。
恍然間,許安安想起前生如晴姐的死,如果……這輩子如晴姐的跳樓既然不是意外,那麼上輩子呢?
是不是……如同這一次一樣,如晴姐是被人惡意謀害?
許安安的手,不自覺的緊緊的捏著u盤,然後問,“看到是誰了嗎?”
許子謙蹙眉,搖了搖頭,“沒有看到人,角度問題,視頻里只看到有人一雙手,把如晴從窗戶推了下去。”
“視頻我看一下。”許安安想看看,能不能找出不一樣的東西。
“好。”<101nove.comu門口的陸晉衍,“真好,陸大哥你還在這里,你的筆記本電腦可以借我一下嗎?”
陸晉衍示意黎生回車里拿
,然後淡聲問,“有新發現?”
“嗯,如晴姐不是自殺的!”許安安眼神肯定,其實,她心里已經有了猜想,但是……沒有證據,以及也找不到作案動機。
很快,黎生將筆記本帶了過來。
插入u盤後,許安安挑出視頻看了起來,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後,心里的猜想被肯定了,是程琳。
但為什麼呢?
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了警察處理,現在的真相,只有等如晴姐醒過來後,才能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病房里忽然傳來一聲痛苦的呢喃。
許安安幾人也趕緊圍到了病房門口。
“如晴姐!”
“如晴!”
許國棟幾個人得到消息,也趕了過來,一群人都圍在病房前。
看著他們著急的模樣,陸晉衍目光低垂,深邃的墨眸,定著她的背影。
只是許安安忙于去看如晴姐的情況,並未發現。
陸晉衍淡聲說,“走吧,黎生。”
黎生驚訝,這就走了?
接到朱武的傳遞過來的信息,老板推掉會議,直接趕了過來。
其實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老板親自出面。
老板對許安安的在意程度,會不會有點兒大了?
但……許安安也是唯一一個,能讓老板有煙火氣息的人。
黎生推動著輪椅,上了車後,忍不住說,“真的不和夫人說一下?”
男人沒有回答,反而問,“好像,她對她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很關心。”
以前,因為甦景程,許安安打听過甦家人每一個人的喜好
。
他也親眼見過,她卑微討好許家的每一個人。
現在,她為了她三叔一家,也能奉獻所有。
似乎,對周圍的人好,是許安安刻在骨子里的東西。
他不是例外,只是習慣使然。
倏而,車內的空氣冰冷了起來,冷峻的男人噙著一雙墨色的眸子,漠然的看著車外,一閃而過的景物。
黎生濃眉一擰,內心復雜得很,談戀愛的男人,心思真是多變得很。
…………
醫院內。
許如晴虛弱地睜開眼,感覺渾身都是疼的,可看到眼前全是娘家人,微微緩了心神。
她想說話,可張了張嘴,卻只能發出虛弱的音節。
“媽...”
“哎,媽在呢如晴,你先別說話了,乖...家里人都在。”何琴鼻子一酸,就想哭,可又趕緊忍住。
見她睜開眼,許安安心里咯 一下,上前問道︰“姐,你是不是被人推下樓的?是程琳?朱宏林的情婦?”
她一問完,幾個人都直直盯著許如晴和許安安。
他們女兒不是為情自殺跳樓?
倘若真是如此——
他們一定要朱家人付出代價!
許如晴側了側眸子,看著許安安,緩了緩,艱難道︰“我進門後,就被打暈了,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下一秒,許如晴又虛弱的補充,“不過,我聞到了一股香水味,之前,好像也在宏林的衣服上,聞到過。”
是程琳無疑了。
知道結果後,許安安這才想起陸晉衍,急忙出去一看,走廊外
早就沒有男人的身影了。
許安安站樓道里,隔著透明玻璃,看著外面馬路上的車來車往。
她好像又欠了陸大哥人情了。
為了陪護許如晴,許安安在學校那邊請了好幾天的假,吃睡都陪在醫院里。
而許子謙負責跟進如晴姐被害的事情,幾乎沒有什麼難度,警方那邊很快抓捕了程琳,對于謀害如晴姐的事供認不諱,雖然認罪了,但卻一直沒有說背後的原因。
三嬸知道如晴姐跳樓不是意外,而且凶手還是朱宏林的小三,氣得把朱家的所有人都罵了一遍。
而朱家的人,此刻也是焦頭爛額,和許如晴離婚,分走了一半財產,現在兒子還還抓了進去!
閆丹天天在警察局哭,哭自己的兒子是冤枉的。
鬧得警察煩不勝惱。
知道這個事情後,許安安冷笑不已,陸大哥借了她一個律師,律師說,只要他們願意,可以讓程琳和朱宏林,這輩子都老死在里面。
中午,她拎著飯盒,快步往如晴姐的病房方向走。
誰知剛路過一個門沒關好的病房,她帶過來的風就把人家的門給吹開了。
許安安愣了下,又回過神,邊說不好意思邊去關門。
看清病房里的人,她卻呆了一下。
許子勤?
看見房間里沒有其他人,她猶豫了一下,進去了。
病床上的青年臉色灰白,呼吸極輕,若不仔細去觀察,恐怕會錯以為他是一個死人。
可許安安並未懷疑他死了。
因為這才是許
子勤以前的樣子。
他的藥才斷了這麼一段時間,身子就立刻恢復到好幾年前的樣子了?
出于解惑,許安安把手搭了上去給許子勤診脈。
“你做什麼?”病床上的男人,驟然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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