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很快就回到了家,稍微安撫了一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只听到大院里眾人說自家閨女成為通緝犯的黎秀麗,她便開始跟沒事的人一樣吃飯。
    吃完飯後,又開始閑著無事。
    沒辦法出去跟小孩玩,她便想著開始給過兩年就要上戰場的夏大寶他們,為越國戰場做準備。
    明天就是軍演,想必除了他以外,其他的科研人員也會制造出來許多提升顯著的武器。
    到時候看看有沒有別人有好的科研成果,大伙兒拆不拆吧,就可以堵上越國戰爭武器落後的歷史現狀。
    但華夏現在就算有新武器誕生,有沒有那麼多錢造武器也是另外一回事。
    即便他們之前已經改良過步槍,但現在國境線內大多數士兵用的還是五六式半自動步槍,根本沒能做到100%更新換代。
    不過眼前就有一個好機會。
    也不知道襲擊他們的是哪個國家的大冤種,上門來送錢,這機會不就來了嗎?
    要是不稍微敲點錢,都對不起那些人大費周章,設下那麼大一個套,就只為了給她身上潑髒水。
    如果按照他們的計劃真的成功了,她無論出于什麼原因去的後山,只要姜華矢口否認,說她挾持他,又找不到襲擊他們的人,最終的結果都會變成她殺害那名死在迷霧里的科研人員。
    簡直百口莫辯。
    現在這些人對她的襲擊已經開始不走正路,玩陰的了。
    就是不知道這位刺殺她的幸運觀眾是誰,背後是否又有其他勢力參與其中。
    “噠噠噠。”
    門外很快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夏黎在客廳內的桌旁坐著,抬頭看向門外。
    十幾個警衛員一股腦的從外邊進來。
    她這還是第1次坐在一個地方看著自己所有警衛員行動,而不是她走在前面,其余警衛員跟在身後。
    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十幾個身著一身軍裝氣勢凌人,身姿筆挺走步帶風的警衛員一貫而入。
    別說,她第一回有種自己當了部隊大官的感覺。
    手底下警衛這陣仗還挺大。
    怪不得古代的老太後見到氣宇軒昂的兒孫滿堂,都會笑的合不攏嘴呢。
    確實挺養眼的。
    進屋後,劉華成走到夏黎身邊,第一時間對夏黎敬了個禮,一臉肅容的跟夏黎匯報。
    “報告師長,我們剛剛在西門口不遠處抓到了一個紅頭發的外國人,目前已經將他押送給陸副師長。
    當時抓到他的時候,他正準備翻牆出去,其余同伙大概已經逃跑。
    不過有他在,招待所前台那邊也一直在注意他們的動向,和他走的近的人,以及今天和他同時出來的人都十分好排查。
    他身後的人,以及他的同伙應該都會被一網打盡。”
    夏黎微一挑眉,她沒想到他們和那個團級守衛軍在那僵持那麼長時間,居然還有沒跑掉的特務。
    這個人的武力值和居安思危的洞察性也有點太差了。
    “那群當兵的怎麼說?
    尤其是那個手上帶疤的,調查出她是什麼狀況了嗎?”
    這些家伙這麼長時間才回來,顯然是經過了一番審訊過後才被放回來,其中許多事只要不是不能外傳,估計多多少少都能知道點。
    而且還有陸定遠在那兒呢,估計會給她這邊透露一點消息。
    提到這一茬,夏大寶臉上的表情有些懊惱。
    “那些守衛軍有沒有問題暫時不清楚,但那道疤的主人確實之前一直在站崗,有許多人證,他根本沒有離開。
    之後接到舉報後,才跟著他們團長一起來查看狀況,並沒有時間襲擊我們。
    但我不覺得這事是巧合,有很大可能是敵人設下的陷阱之一。”
    要不是當時看到那人手上有一塊疤,和襲擊他的人手上的疤一模一樣,這事兒也不會變得那麼復雜。
    讓她懷孕的小姑姑一路狂奔,甚至後來爬牆出去,夏大寶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愧疚。
    覺得這樣對不起他那還沒出生的弟弟。
    夏黎見夏大寶那喪頭耷臉的模樣,無所謂的擺擺手,不算開解卻就事論事的說,“這事也怪不得你,警惕心強是好事。
    這是他們下的套,你現在覺得當時不該提那些話。
    但萬一是真的,咱們要是跟他們走了指不定會發生些什麼。
    沒有什麼是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你以後出去參與什麼行動,也要保持現在的警惕心。”
    這可是她生命後三分之一段的養老金,孩子可不能因噎廢食,這回被坑下次就不好好防範,傻乎乎的讓人給坑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