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對于敵人的手段實在太坑了。
    柳師長哪怕是個旁觀者,在旁邊看著都為毛子國和米國感覺心里堵得慌。
    踫到這麼一個作勢混不吝的家伙,哪有不心塞的道理?
    如果他是執政者,比起損失一大堆東西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弄死這個坑貨以絕後患,才是最要緊的。
    夏黎倒是沒有柳市長那麼緊張,“沒事,毛子國在越國的人手少,米國的人也撤出去大半,他們沒那個心力。
    咱們這兒有兩個團呢,那些人未必會動手。”
    人多也就罷了,人少根本沒辦法對付他們這兩個團,而且還是兩個精兵團。
    這里可是溫壓彈和各種燃燒坦克被發明出來的軍工廠。
    上一個來襲擊軍工廠的米國三星中將,此時墳頭草都已經開始冒新芽了。
    牽連到其中的毛子國數十名特務,也在那場雷暴中死的一干二淨,一個活口都沒剩。
    這得是有多不長記性,才會想起來襲擊他們?
    柳師長覺得夏黎這話說的也有些道理,他聲音緩和道︰“總之你們小心,不光是你的父母,還有你的親人,華夏所有人民都在期待你們勝利歸來!”
    夏黎本是不覺得人民等不等她,有什麼好令她操心的,又不是等她一個人。
    可是一想到在這場戰爭中死去的那些人的戰士,心中也難免升起了幾分感慨。
    “好。”
    掛斷電話後,柳師長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和上級匯報,把夏黎出的餿主意傳遞上去。
    “買家市場”這個道理不是沒人懂。
    但如今的華夏窮困潦倒,硬實力也只是被夏黎覆蓋了淺淺一層,內里著實中空。
    真要讓華夏和已經是發達國家的米國硬剛,客觀事實就是他們根本剛不動。
    腰桿子沒那麼硬,就會有所顧忌,為了大局考慮,完全沒辦法像夏黎那麼頭鐵。
    可現在事情都已經擺在這兒了。
    夏黎不肯退,難不成他們還能幫著外國人打壓夏黎?
    就算有人想,現如今身份已經在上面掛過號的夏黎,也不是那麼好打壓的。
    華夏這邊很快就把消息傳遞給了米國。
    當費列蒙知道夏黎這“無恥嘴臉”,想到當初被人傳回來的那句,夏黎所說的“坐地起價”,心中更是憤怒不已。
    隨行人員皺著眉頭,同樣憤慨的對費列蒙道︰“德古拉先生,華夏的這名指揮官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然您再去和華夏談一談,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打壓一下她的氣焰?
    否則一旦等他平安回到華夏,又有我們之間的仇怨,怎知道他不會再一次對我們米國動手?
    到那時泥流入海,可就不是我們想防就能防得住的了!”
    隨行人員話里話外都在說夏黎的危險,恨不得每一句話都在暗示要在半路上弄死夏黎,或者讓夏黎和華夏內斗。
    費列蒙在和夏黎談判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
    可這一番談判下來過後,費列蒙卻息了那些心思。
    夏黎腦子比他想象的好使。
    他抬手擺了擺手,“算了,米國這邊派人去刺殺她那麼多次都無功而返,這女人手里絕對有非比常人之處。
    就算咱們想要半路上動手,現在也沒有那個余力,總不能真的再次挑起兩國戰爭?
    至于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
    費列蒙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眼神里也不自覺帶上了幾分感慨。
    “只要不是執政者腦子有問題,這樣的頂級科研人員,就不會被埋沒。
    那麼做損失實在太大了。
    即便我們想要做什麼,現在也不是個好時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