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國一臉驚訝,“王師長,老柳,你們怎麼來了?”
    王師長是他的老上司,下放之前正好管他。
    至于老柳他們以前在戰場上一起出生入死過,如今見到面倒也並不陌生。
    柳師長听到他這話滿臉的無語,一肚子糟心的話想要和夏建國傾訴。
    最終只匯聚成了一句,“我們今天是為了你那寶貝閨女而來的。”
    與夏黎接觸的最多的就是柳師長,說出這話真是滿滿的心酸淚。
    那小姑娘就跟熊住他了一樣,每次都逮著他一個人坑。
    夏建國總感覺老柳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點怪怪的,好像有些怨氣。
    見兩人穿的是常服並沒有穿軍裝,就知道二人這次是偷偷過來的,事先看了一眼四下無人,連忙側身將人讓進去。
    “先進來再說!”
    三人快速進了屋,等都坐好,夏建國才有些納悶的看向突然造訪的兩人。
    “黎黎又干了啥?”
    王師長︰???
    柳師長︰……
    柳師長狠狠的抹了一把臉,看老夏這問話的方式,就知道他們家閨女是個慣犯。
    “倒是也沒干啥,就是拿了一份近防炮的設計圖,跑我那兒去威脅我,讓我把你們和她大哥一家撈出去而已。”
    夏建國︰……
    黎秀麗︰……
    王師長補充了一句,“那張近防炮設計圖,就是之前老趙給你的那箱子里的設計圖。
    你把那箱子打開給你閨女看了?”
    柳師長在旁邊接了一句,“你別冤枉人家老夏了,老夏不是那種人。
    他閨女跑到人家米國,把人家研究所的保險箱都能用筆蓋撬開,就那小破箱子,分分鐘就能給你整開,還用老夏給看?”
    王師長聞言一臉驚訝。
    以前夏建國是他直系手下,他以前也沒少見過夏家那小姑娘。
    每天跟大院里的那幾個有些混的孩子瘋玩的厲害,居然還有這能耐?!
    “這麼厲害!?”
    柳師長見到同僚這麼驚訝,頓時來了傾訴的欲望。
    這些亂七八糟的糟心事兒以前他都沒處說,現在當著人家家長的面兒,可算能跟那丫頭的親爹好好嘮嘮了。
    一臉哀嘆的道︰“何止啊!
    她不但把人家那保險箱給拆了,還和陸定遠那臭小子拿假證換了人家的真證,一起偷了好多生物學的資料回來。
    在機場的時候睜著眼楮說瞎話,跟人家對著喊,差點沒把人家機場的服務人員打上“人種歧視”的稱號。
    對了,李業成你知道吧?”
    王師長一臉驚訝,“就是咱國內研發戰斗機特別厲害的那位?”
    柳師長點頭,“對,就是他!
    夏黎和陸定遠一人給他一個手刀,脖子腫的跟游泳圈似的,听說一個多月才消腫。”
    王師長聞言一臉看熱鬧不怕事兒大,“哦!那這勁兒可不小啊!
    是個暴脾氣的姑娘!像咱們軍人家庭里出來的孩子!”
    柳師長听到這話繼續糟心的道︰“可不是暴脾氣嗎?
    前段時間北方機械廠來人過來互相學習研究,人家對她不太客氣,他就和人家簽了軍令狀,比試改裝車,誰輸了誰道歉。
    那些厲害的研究人員,什麼脾氣你也知道,全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周慶禮輸了也不願意道歉,這丫頭直接做出來個可以把紙面上的東西投到牆上的機器,叫投影儀。
    直接把周慶禮爺孫倆的軍令狀投到我們兵團大操場正面那棟樓上,硬是逼著周慶禮爺孫倆道了歉。
    對了,發電機也是人家自己做的,指使我們那小戰士給她干了一下午的活,我們想斷電都斷不了!”
    ……
    夏建國︰……
    突然間好像知道了好多他不知道的事,他閨女回來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