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鎭,夠意思。”
林紹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不用陪著我了……等會汪明珠過來接我,你去忙你的吧。”
“別介,這都到飯點了,我請你吃飯去。”關麒笑道。
“我……”
林紹文正打算說什麼,突然電話響了起來。
“喂……”
“紹文,你是不是和曉莉在一起啊?”
朱琳的聲音從電話內傳了過來。
“對啊,有事嗎?”林紹文笑道。
“團里組織活動,她的事辦完了沒有,辦完了你幫我把她送過來吧。”朱琳打趣道。
“行,那我現在過來。”
林紹文掛斷電話後,看著關麒道,“吃飯就算了吧,把我送到京城文工團去……我去朱琳食堂混一頓算了。”
“那也行,上車吧。”
關麒笑了一聲後,招呼著兩人上車。
李思思猶豫了一下,剛想坐副駕駛,腦袋就被人按住了。
“去,坐後面去……你坐副駕駛像話嘛?這要是被人看到了,還以為人家關部長不撿點呢。”
“老林,你他媽可別胡說八道。”
關麒笑罵道,“這事要是傳出去,肯定你是說的。”
“哈哈哈。”
林紹文頓時笑了起來。
劉曉莉看了他一眼後,拉開後座坐了進去。
半個小時後。
京城文工團。
林紹文看著揚長而去的關麒,點燃了一根煙。
劉曉莉在一旁,欲言又止。
“你……”
“怎麼?有什麼想問的,問唄。”林紹文笑道。
“你和關部長是什麼關系?”劉曉莉小心翼翼道。
“于公的話,我們是一個辦公室的同事,于私的話,我家老四是他的孫女婿。”
林紹文吐出了一口煙霧。
“你們是一個辦公室的同事?”
劉曉莉捂住了胸口。
“唔,以前是……現在不是,現在我在統戰部沒有職務。”林紹文搖頭道。
“你還在統戰部上過班?”
劉曉莉感覺心都快跳出來了。
“對啊,以前我是統戰部的副部長呀,不過……我不太管那攤子事。”林紹文搖頭道,“不用這麼一驚一乍的,都是在單位上班,在哪里上不是上呢?”
“這能一樣嗎?就好像我在文工團上班,能和你在統戰部上班比嗎?”劉曉莉嗔怪道。
“唔,不都是干工作嘛?”
林紹文詫異道,“無非就我們級別高一點,工資高一點……還有什麼不同?”
“你……”
劉曉莉頓時無言以對,只能氣鼓鼓的看著他。
林紹文沒搭理她,還是打量著文工團的建築。
現在經濟寬裕了,文工團的建築都是新修的,居中是辦公樓,左邊是大會場,右邊則是好幾個劇場,看樣子是平常給這些團員訓練用的地方。
他正看著,突然朱琳從辦公樓走了出來,身後還跟了不少人。
“喲,林部長怎麼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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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好說。”
朱琳頓時笑了起來,“你運氣不錯,今天我可有大餐吃……”
“哦,今天什麼日子啊?還有大餐?”林紹文好奇道。
“我們團今天搞活動呀,中午還可以喝酒呢……哦,對了,听說你玩飛花令很厲害,要不要一起玩玩?”朱琳眨眨眼道。
“鎭,你們還玩飛花令啊?”
林紹文頓時來了興趣,“我在一旁看看可以的吧?”
“走吧。”
朱琳上前挽住了他的手,“你林部長難得大駕光臨……可不能讓你敗興而歸呀。”
她說完以後,就帶著他朝著會場走去。
劉曉莉剛想跟上,卻被一群娘們給拉住了。
“曉莉,這……這是我們團長的愛人嗎?”
“不是。”
劉曉莉搖搖頭,胡扯道,“我們團長和林部長的愛人關系很好……她們認識很多年了,所以比較親近。”
“呀,不是愛人啊?”
有人驚呼道,“這……這林部長的愛人你見過嗎?長的好看?”
“好看啊,跟天仙一樣。”
劉曉莉有些沮喪道,“我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真的假的呀?”
有人不信,“這林部長看著像二十出頭的樣子……他愛人也年輕的很吧?”
“才不是,他都四十多了。”
劉曉莉白了她們一眼。
“啊?”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楮。
隨即立刻有人質疑道,“這林部長都四十多了,他婆娘也不年輕了吧?四十多的娘們,能好看到哪里去?”
“去去去,我們團長不也三十好幾了嘛。”劉曉莉沒好氣道。
“哎呀,誰能和團長比啊,她是天生麗質好吧。”
“別鬧了,吃飯去。”
劉曉莉懶得再和她們多說,疾步跟上了林紹文。
她得和林紹文說說,這可是在團里,多少還是得注意點影響不是?
林紹文卻沒想這麼多,反而頗有些新奇。
這文工團搞活動,把宴席都擺在了舞台上,除了菜肴豐盛以外,還擺爛不少酒水。
“不是,今天到底什麼日子啊?”
“我們文工團的周年紀念日呀。”
朱琳打趣道,“上面還說要我們準備表演呢,我懶得搭理他們……干脆我們自己團里熱鬧一下算了。”
“這倒是,周年紀念日,還是自己慶祝一下。”
林紹文含笑點點頭。
“來,坐我旁邊。”
朱琳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後,拍了拍手,“你們不是要玩飛花令嘛,我今天可是請了幫手來了……你們一起上好了。”
“ 。”
整個舞台頓時一陣嘩然。
“團長,太囂張了吧?”
“可不是嘛,我們團這麼多人,難不成還懟不過他一個?”
“來,我先來。”
……
眾人群情激憤。
劉曉莉卻擔憂了起來。
現在的文工團可不比以前了,很多都是讀過書的,要真玩飛花令的話,林紹文一個人怎麼能打得過這麼多人?
“林部長,怎麼說?”朱琳笑眯眯道。
“來唄。”
林紹文脫下外套,挽起了袖子,“不過話可得閑說啊,你們玩車輪戰不要緊,輸了的喝酒……但是不準重復來啊。”
“哎呀,小哥,你太囂張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站了出來,“來,我給大家拋磚引個玉,既然玩飛花令……那以‘花’為題好了……”
“行啊,來吧。”
林紹文靠在了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她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