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一把奪過小伙手機，現場拍了一張最佳角度照片道︰“不想要了就分手，但咱得科學論證你倆的市場價值！”
說罷張陽攔住一個拎購物袋的黑裙小姐姐︰“美女，看一下，五百塊一晚，怎麼樣？”
“啊？”
小姐姐看了眼照片。
“誰給誰？”
“你給他鴨！”
小姐姐瞪大眼楮︰“我瘋啦？追我的帥哥那麼多，我花五百塊找個這麼挫的？”
小伙一听坐不住了，直接爬起來道︰“誰挫了？我哪挫了？”
小姐姐一看，上下打量幾眼道︰“就你這樣的還學人家賣？你得餓死，听姐的，老老實實去工地搬磚吧。”
說罷小姐姐又瞟了眼張陽︰“你賣還差不多！”
“我……我先不賣……”張陽冷汗直流。
小姐姐微微一笑，略有些不舍的離開。
此時身心備受打擊的小伙喃喃道︰“哥，你別找漂亮的問，找跟我女朋友差不多的問。”
“行行行！”
張陽轉身直接攔了個身材走樣，顏值一言難盡的小胖妞。
“美女，看這帥哥咋樣？開個張，只要五百。”
小胖妞掃了眼照片道︰“帥哥，我是長殘了，但不是腦殘，五百塊我去KTV點個六塊腹肌的男模不香嗎？要這玩意干啥？”
張陽憋笑道︰“是是是，你就稍微胖點，其實瘦下來很好看，要不這樣，我給你便宜點，五十？”
“別說五十，五塊都沒有，五塊我買一杯檸檬水還剩一塊呢。”
小伙听完肺都要氣炸了，直接走上前來︰“說話別太過分，我有那麼差嗎？”
小胖妞冷冷的瞥一眼道︰“差不差反正老娘看不上，要不你去問問那邊攤煎餅的大姐？她守寡多年了，也許有戲！”
“你！”
小伙氣的直跺腳。
張陽則看向了小胖妞指的方向。
“哥，你不會真要去問吧？”小伙看大姐都四十多歲了，而且身材顏值都很一般，心想以自己的條件不至于吧。
張陽回道︰“你也看到了，年輕的人家看不上你，大姐是你最後的體面，如果連大姐都看不上，這條街上的女人誰能要你？”
“我！”
小伙一臉尷尬。
“就算給我找台階，也不用找個那樣的啊！”
“還是穩妥一點好。”張陽來到煎餅攤前，此時沒有顧客，大姐正在看手機。
“你好大姐，這位帥哥是做上門服務的。”
大姐微微愣了一下︰“上門服務？”
“沒錯，一對一輔導，小伙子年輕有力氣，只賣身不賣藝。”
大姐听完來意後咯咯一笑︰“你們城里人還真會玩，但姐不需要，謝謝啊！”
“假如需要的話，就這品相，您願意給多少？”
“假如的話……”大姐看了看面相後搖了搖頭道，“小伙子太小了，我倆不合適！”
小伙听罷，一臉自信道︰“我知道年齡上不合適，但你不用考慮年齡，只考慮價值！”
“我也沒考慮年齡啊！”大姐一笑，轉而看向張陽道，“他比較合適！”
小伙道︰“大姐，他還沒我年齡大吧？”
大姐咯咯一笑︰“他也就年齡沒你大，小伙子，回去吧，上門服務你沒那天賦，實在不行跟姐學攤煎餅，一天也不少掙，學費收你一千塊，怎麼樣？”
小伙直接石化。
最後的體面也沒有了。
張陽對大姐道了聲謝，拉著石化的小伙離開。
“感受如何？”
小伙嗚嗚道︰“我現在感覺除了我女朋友，沒人要我！”
“所以，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兩人感情好才是最好的，你倆的好只設置了彼此可見，知道了嗎？”
小伙連連點頭︰“知道了！”
就在兩人嘀嘀咕咕的時候，遠處有個人一直在暗中觀察，正是之前被問價的邋遢大叔。
“看樣子不是釣魚執法！”邋遢大叔嘀咕一聲道，“不過最近查的這麼嚴，他們怎麼敢？難道有後台？”
一念至此，大叔摸出手機︰“有沒有後台一試便知。”
大叔直接報警。
“你好，這里是東江市接警平台……”
“你好，學林路這里有人沿街拉客招嫖！”
“是兩個男的嗎？一個挺帥！一個是人！”
“對對對！”
“哦，是這樣的，您可能誤會了，他們在做一項測試，請不要隨意拍視頻上傳網絡好嗎？我們會處理！”
大叔一听，果然有後台！
太好了！
終于不怕被抓了！
大叔心中一喜！
與此同時，張陽這邊也接到了周小小的電話。
“不是大哥，你們快收手吧，大家舉報你們沿街招嫖呢。”
“啊？不是吧？我們就是做個測試！”
“你們要不是做測試，現在已經被抓了知道嗎？”
“呃呃呃，好吧好吧，我們馬上撤，謝謝大姐，改天請你吃飯！”
“我哪大了？叫我大姐？”
“你哪都大！”
張陽說完直接掛，因為下一秒，周小小便對著掛斷的手機暴走了。
直播現場，小伙問︰“咋了哥？”
張陽道︰“我們被舉報了，走吧！”
這話正好被前來的邋遢大叔听到，前腳剛報警，後腳人家就收到了消息，這後台，太他媽硬了！
兩人回到車上，張陽還沒系安全帶，只听 嚓一聲，後車門打開，邋遢大叔坐了進來。
“誒？”
張陽一看是大叔。
“您這是？”
大叔嘿嘿一笑︰“五百是包夜嗎？”
“啊？這是又回來了？”張陽馬上解釋道，“不好意思大叔，剛才只是做個測試！”
“行了，你就別裝了，我都觀察好一會兒了，我一開始也是怕被抓，所以沒有同意，其實心里早就想了，自從嚴打之後，都好久沒玩過了，這次好不容易遇到有實力的你們，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一宿了……”
張陽一听，這是自首來了？多不好意思啊！
“大叔，您可別說了！”
大叔一揮手︰“不，我要說，你們的小姐雖然長得不咋樣，但其實關了燈都一樣，關鍵是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玩了……”
都交代到這份上了，估計警車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張陽長嘆一聲道︰“大叔，實在不好意思，在不用提心吊膽和玩之間，我只能讓您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