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太辣眼。
誰也沒有想到,小妹的清白是有了,但小伙的清白卻丟了。
“呸呸呸!!!”
“嘔!”
“……”
正當小伙無比惡心的時候,大叔卻道“我就說沒摸她嘛,你們不信!”
“那你他媽也不能摸我啊!”
“你有病吧?”
“草!”
“呸!”
小伙又狂吐了起來,感覺從內到外的惡心,沒有一桶洗潔精都洗不干淨。
別說是小伙本人了。
就連一旁看監控的張陽都覺得 得慌。
直播間觀眾更是感覺隔著屏幕都被污染了。
【媽呀,我全程咧著嘴齜著牙看完的,感覺好惡心!】
【這玩意看著惡心,實際上是真的惡心,就好比我一個朋友,有一次他喝醉了躺在大街上,結果被流浪漢親了半天,他說過去三年了,那味兒還在。】
【這種惡心不親身經歷真的無法想象,有條件的話我建議你們都去經歷一下,我兄弟當時是被對方胡子扎醒的,據說對方還有非常嚴重的口臭,那段時間他非常崩潰,不吃安眠藥半夜會驚醒,可是吃了安眠藥,一晚上都在夢里被男人強吻。】
【怎麼能這麼說呢,在我看來,大叔這個吻是深刻的,是念念不忘的,是一輩子難以啟齒的。】
……
彈幕滾滾。
大家伙很是心疼小伙。
就連一旁的警員都看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先關了吧,你也是,這麼大一個人了,沒事去親人家小伙干什麼?你的行為已經構成犯罪了知道嗎?”
“啊?”猥瑣大叔慌了,“我只是親了親,沒干別的事……”
“草,你他媽還想干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小伙很崩潰,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恨不得下一刻就世界毀滅。
眾人攔住小伙,帶隊警員道“別激動,我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嗚嗚嗚,清白都沒了,我要公道有何用?”
小伙哭的很傷心,畢竟剛剛失去了貞潔,于是張陽安慰道“如果說,你把他的行為看成是一次緊急的人工呼吸,心里會不會好受點?”
“啊?”
小伙想了想,還別說,心里是好受些。
“但問題他不是。”
然而猥瑣大叔反應很快,只見他非常認真道“我就是,真的,不騙你,我當時看你很不對勁,所以才從腳看到頭,最後感覺好像沒有呼吸,于是我才給你做了人工呼吸。”
“真的?”
小伙反問。
事實上他也想找一個自己能夠接受的理由。
猥瑣大叔連連點頭“千真萬確,叔這輩子從不騙人。”
正當這事快糊弄過去的時候,甩棍小伙卻問道“真的假的?你會人工呼吸嗎?”
“會!”猥瑣大叔有些不自信的回道。
“那你說說,怎麼個人工呼吸?”
“這個……就是嘴對嘴……然後伸舌頭……”
不等他說完,小伙又崩潰了“草,你他媽還伸舌頭了?啊啊啊,呸呸呸,我要殺了你!”
【完了,心疼小伙三秒鐘,本來這事都快過去了,結果一下子又被深挖了,惡心加倍。】
【是啊,他剛剛都要接受這個解釋了,這下全完了,還能怎麼整?】
【這下神仙也救不了場了,等著回去做噩夢吧!】
……
觀眾紛紛吐槽甩棍小伙。
倒是大叔,意識到說錯話後依舊淡定道“哎呀,我也只是一說,當時光顧著自己心中救人的想法,狂亂地表達,哪還能記的那麼清楚?”
甩棍小伙不以為然道“所以你就吐著信子,錯誤的以為他也很享受?”
“我沒有!”
“一會兒說有一會兒說沒有,到底有沒有?”
面對甩棍小伙的不斷逼問,猥瑣大叔也是急了“小伙子,你不要在這給我哇哇叫,剛才你打我一棍還沒跟你算賬呢,我現在肩膀疼的厲害,胸口也悶,感覺隨時要暈倒……”
見大叔捂著胸口便要往地上躺,甩棍小伙也怕了“我不叫行了吧?”
他是閉嘴了。
但是卻留下了一堆爛攤子。
被親的精神小伙再次鄭重的看向猥瑣大叔“你好好回憶回憶,當時你到底怎麼做的?”
“實話跟你說了吧,叔當時一心想著給你做人工呼吸,但我又不會,就學著電視里的樣子,嘴對嘴嘛,其它也沒做什麼,真的,後來你們醒了,這個過程很快,視頻上也有,前後一兩分鐘的樣子,沒……沒多久……”
精神小伙點點頭“我相信你,謝謝你救了我!”
“不用客氣,換成別人也會這麼做的,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嘛。”
【嘿,你們是不親不相識。】
【路見不平,拔嘴相助。】
【這一整還得感謝了。】
【……】
彈幕滾動。
觀眾紛紛附和。
很顯然這是一個不得已的選擇,所以精神小伙此刻一點都不精神,忙活大半天,淨給自己找堵了。
“對了,剛才朋友有點著急,打了您一下,您看……”
猥瑣大叔大手一揮“算了,都是朋朋友友的,作為長輩,叔還能計較什麼?對吧!”
甩棍小伙連連感謝“謝謝叔!”
就這樣,雙方達成和解,但是精神小伙無法面對現實,扭頭急匆匆走了。
倒是猥瑣大叔,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嘴角卻比過年的豬都難壓。
只是他的表情被張陽盡收眼底。
出了tv,張陽叫住幾名警員。
“這就空手走了?不再回去看一看?”
帶隊警員心下了然“我明白了,回去!”
tv休息大廳內,猥瑣大叔帶著勝利的笑容重新上崗。
“嘿,這小伙子挺帥,叔給你來個人工呼吸呀。”猥瑣大叔的目光盯上了角落里休息的帥小伙,如今有了人工呼吸這個借口,他越發的膨脹囂張了。
只見他拎著拖把緩緩走向小伙,此時的小伙正在呼呼大睡。
“叔來了!”
男人放下拖把,開始俯身猛吸小伙散發的氣息。
從滂臭的汗腳,到微微開啟的散發著酒氣的嘴唇。
正當他低頭對小伙施行不軌的時候,一聲厲喝響徹大廳。
“住嘴!”
“警察!”
猥瑣大叔一個激靈。
身下的醉小伙也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睡眼,看著近在咫尺且猥瑣的大叔,還以為在做噩夢,一拳便打了過去。
猥瑣大叔唉吆一聲跌坐在地。
眾人圍上,帶隊警員冷冷道“還是個慣犯,帶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