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把經過一說,溫如玉也是眉頭緊蹙︰“這還真有點麻煩。除了不知道真偽之外,還有一個問題,不知道你意識到沒有?
    小時候我家的一個鄰居,不知道撞了什麼邪,居然被他的祖父附體,總是以他祖父的口氣謾罵他的父親,連聲音都跟他的祖父是一樣的。
    過了好多年之後,也不知道那人是怎麼恢復的,但我們看他的樣子,總覺得他的精神有點不正常。
    我的意思是說,就算嘉偉真的恢復了意識,他還能夠像過去一樣嗎?
    他的意識被封存這麼長時間,難道就不會有任何的傷害?”
    賈二虎點頭道︰“你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問題是現在我還沒有辦法考慮到那一步,首先要確定他是不是恢復了意識,而且要時時提防,他隨時隨地有可能做出的,對我們不利的舉動。”
    溫如玉嘆道︰“這可真是有點要命,還有甦倩倩的事情,現在的這種情況,你覺得我們還能把她帶出國去嗎?”
    賈二虎說道︰“我感覺嘉偉不一定真心要跟她結婚,只是知道她非常羨慕人家能到國外生活,大概出國是她這一輩子唯一的願望,或者是最高的理想。
    這段時間她對咱媽一定很好吧?”
    溫如玉苦笑道︰“比我這個做兒媳婦的還好,簡直就像是親生女兒對親媽一樣。”
    賈二虎點頭道︰“到時候就讓她出國吧。我們能做到的,就是確保她的人身安全,至于其他的,個人自有天命,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對了,你的身體沒事吧?”
    溫如玉說道︰“什麼事都沒有,陳凌燕的狀態也不錯,前天我還陪著她一塊,去省城的醫院做了檢查。
    放心吧,我們就算不顧及自己的身體,也會把你的孩子養得好好的。”
    賈二虎笑道︰“瞧你說的,好像我只關心你們肚子里的孩子,不關心你們一樣。”
    溫如玉翻了個白眼︰“本來就是!好了,不打攪你了,早點睡吧。”
    賈二虎道了一聲“晚安”,回到房間,拿出換洗的衣服洗了個澡,本來還想回到樓下肖婕的房間,可估計她已經熟睡,也就不想再打攪她。
    至于曹雅丹和方琳琳,還是那句話,他覺得自己剛剛從肖婕的身上起來,別說是曹雅丹,就算是鑽進方琳琳的被子里,也是對方琳琳的一種不尊重。
    他干脆回到臥室,打開了電視,卻發現有電視台在現場直播,在軍方的配合下,海岸警衛隊從聖母被擊沉的貨輪上,發現了幾百塊金磚,就是聯邦儲備銀行地庫里丟失的那些金磚。
    賈二虎笑了笑,這明顯是貝克家族的套路,那些金磚早已化成了紐扣,新聞卻只字不提。
    這樣的話,就沒有人知道四車金紐扣的事情,也就不會牽扯出制作紐扣的私人監獄。
    把這幾百塊金磚,和聯邦儲備銀行失竊的金磚相比,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通過這個新聞,貝克家族不僅將其他黃金據為己有,還把一切都推到了聖母的頭上,這頓操作簡直沒誰了。
    要知道不管是監獄里制作紐扣,還是途中運輸,以及當時賈二虎叫去的,聯邦調查局和西情局的人可不止一個兩個。
    貝克家族敢這麼干,就知道沒人敢吭聲。
    就算有人想發聲,恐怕也沒有渠道。
    通過這條新聞,賈二虎已經體會到貝克家族勢力的強大,而且西國像他們這樣的家族,可不止一個兩個。
    賈二虎關上電視,運行起內丹術,她等待著聖母給自己的電話,沒想到直到第2天醒了,不僅沒有接到聖母的電話,連聖母的短信都沒接到。
    賈二虎剛剛洗漱完畢,曹雅丹就乘坐電梯上來,先是清理了一下嗓子,然後探頭看著開著門的衛生間。
    賈二虎正好從里面出來,曹雅丹臉蛋一紅︰“早餐做好了,肖總和琳琳姐,讓我請你下去用餐。”
    賈二虎笑了笑,走到她的面前問道︰“她們倆是讓你上來,跟我好好親熱一下的吧?”
    曹雅丹的臉蛋更紅了︰“才不是呢!”
    說完,她轉身要走。
    賈二虎伸手抓住她的手,把她往懷里一拽,兩手摟著她的腰親吻起來。
    曹雅丹雖然身體微微顫抖著,但被賈二虎親吻了一陣子之後,她還是抬起雙手,緊緊摟著賈二虎的脖子。
    其實他們也就只親了10多分鐘,賈二虎就牽著她的手來到了樓下,肖婕卻故意調侃道︰“怎麼了,雅丹,讓你叫劉總下來吃個早點就那麼難嗎,居然花了一個小時?”
    曹雅丹瞪大眼楮看著她︰“怎麼會?”
    方琳琳也湊熱鬧道︰“怎麼不會?你們兩個一定是做了什麼平時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既緊張又興奮,所以感覺時間太快了。”
    曹雅丹幾乎相信了她們說的話,因為方琳琳平時不開玩笑的,可一看桌上的早點冒著熱氣,和自己離開時差不多。
    她斜著眼楮瞟了肖婕和方琳琳一眼︰“你們都是胡說,最多幾分鐘而已,看著桌上的早點。
    再說了,這要是在那里站了一個多小時,我兩條腿還不得站酸呀?”
    肖婕很認真地問道︰“第1次干著不好,應該躺著。”
    曹雅丹一時沒回過神來,看到方琳琳捂著嘴笑著,再想起偶爾看到的網上的小電影,曹雅丹笑著跑到肖婕身邊,本來想揮動小粉拳敲打肖婕的肩膀。
    可一想她懷孕了,又鬧出什麼事了,只好站在那里不停地跺著腳,帶著哭腔說道︰“肖總,你真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