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艷麗兩眼一瞪:“最後一次警告你,我女兒是我們之間的禁區,不要在我面前談論有關她的任何事情。
    我的條件是,你得好好調教調教我的兒子,讓他學會怎麼尊重他的母親!”
    賈二虎笑道︰“你把大把大把的精力都花在他的身上,不就是為了將來他能夠替你養老送終嗎?
    沒事,以後你養老送終的是我包了。”
    李艷麗翻了一個白眼︰“罵人不帶髒字是嗎?嫌我老,直接說,把手給我拿出來!”
    賈二虎笑道︰“還真別說,你這皮膚特別光滑,特別細膩,也特別柔軟,我喜歡。”
    李艷麗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轉而嘆道︰“你小子算是個人才,換成別的男人,恐怕早就把持不住,直接把我摁在老板台上辦事了。
    行吧,哪天興致來了,想起了老娘,先給老娘打個電話,別遇上老娘關門的日子。”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關門的日子,什麼意思?”
    李艷麗噗嗤一笑︰“還有你小子不懂的事呀?關門就是來例假了。”
    “哦。”
    賈二虎當然知道例假,只是不知道還有關門一說而已。
    李艷麗拿起手包,開始補妝。
    賈二虎摟著她的腰說道︰“這麼急干什麼,再親熱一下。”
    李艷麗正色道︰“想辦事就快刀斬亂麻,不想辦事就規矩一點,尤其是在辦公室,別弄得偷雞不成蝕把米,什麼事都沒干,卻弄得滿城風雨。”
    賈二虎明白,她的話和吳尼雅說的,最好別在辦公室膩歪,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的確,想要辦的話,只能把李艷麗摁在老板台或者沙發上就行,既然不打算干,那還不如正襟危坐,堂堂正正,沒有必要沒吃魚,卻惹一身腥。
    李艷麗補好妝後,對賈二虎說道︰“我跟丁嘯天聊過,讓他把一千萬的注冊資金算成是丁剛的,他說沒問題。
    你說,你是不是該現在就跟丁剛說這事?”
    賈二虎問道︰“你什麼時候跟丁嘯天說的?”
    “昨天。”
    賈二虎笑道︰“行了,丁嘯天肯定已經告訴丁剛了。丁嘯天是什麼人,你提出這個問題,他就知道你在討好兒子,他會坐視不管嗎?”
    “那我怎麼辦?”
    “很簡單,”賈二虎說道︰“你當什麼都沒發生,這件事我會去丁剛說的。”
    “那就拜托了!”李艷麗又是一個海底撈︰“只要我兒子改變對我的態度,我不會虧待你小弟弟的。”
    說完,她轉身朝門外走去。
    看著她昂首挺胸 ,儀態端莊的背影,賈二虎笑了笑,除了有一種隨時可以給丁嘯天戴綠帽子的快感,更重要的,李艷麗身上的那股不可一世的傲慢,也激發起了賈二虎強烈的征服欲。
    李艷麗出門時,曹雅丹非常有禮貌地起身,向她一鞠躬︰“李總慢走!”
    李艷麗“嗯”了一聲,忍不住打量了曹雅丹一番,覺得這丫頭不錯,怪不得賈二虎沒有打陳凌燕的主意,看上去這丫頭更適合賈二虎。
    李艷麗來到丁剛的辦公室,丁剛專心致志地盯著電腦。
    李艷麗搖了搖頭︰“你就算再煩我,我也是你媽!你可以不叫我,至少也用不著把我當成仇人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丁剛的辦公室。
    丁剛抬頭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搖了搖頭。
    正如賈二虎所判斷的那樣,當李艷麗听進了賈二虎的話,打電話給丁嘯天,建議把注冊的一千萬資金轉到丁剛的名下,丁嘯天不僅同意,而且立即打電話給了丁剛。
    在丁剛看來,整個丁氏集團的財產將來都是自己的,就算還有個姐姐,自己至少也得佔百分之八十吧?
    何況姐姐心高氣傲,根本就沒把家庭的財產放在眼里,所以听丁嘯天說把這一千萬給他,他連哼都沒哼一聲。
    丁嘯天問道︰“你在賈二虎的紅星公司里有什麼打算?”
    丁剛不耐煩地說道︰“能有什麼打算?上班下班唄!”
    丁嘯天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他合作,是看中了他的才能或者是前途,希望與他共同發展?”
    丁剛反問了一句︰“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丁嘯天反問道︰“假如有朝一日,丁氏集團徹底破產,所有的資產灰飛煙滅,與你有關系嗎?”
    丁剛冷笑道︰“別拿做慈善事業來嚇唬我,我從來就沒把你的錢放在眼里,你全部捐出去好了。”
    丁嘯天冷聲道︰“賈二虎的父親,當初跟我是兄弟,我等于是跟他的後媽,合伙陷害了他的父親,你覺得這件事情,在他那里算是徹底完了嗎?
    公司里養了一批人,但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只要他願意,隨時隨地向我和公司下手的話。
    我的性命能不能保住倒是事小,畢竟我已經這麼大年紀了,也風光了這麼多年。
    但如果他讓我身敗名裂,同時又把我們丁氏集團據為己有,你還覺得與你沒關系嗎?”
    丁剛一下愣住了。
    丁嘯天接著說道︰“這次他成立公司,開口找我要錢,我之所以非常爽快的答應,目的就是要穩住他,不想現在就跟他撕破了。
    我老了,不管是事業還是人生,都是在走下坡路,他卻是在上升期。
    我現在對付不了他,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再能對付他。
    我之所以穩住他,就是想金錢換時間,給你一個成長的機會,只有你強大了,保住的不僅僅是丁氏集團的財產,還有我的名譽。
    我們是父子,我的名譽也就是你的名譽,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吧?”
    丁剛嘴里沒吭聲,心里卻在想︰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現在就把公司交給我,讓我來跟賈二虎一爭高低?
    他不就是個勞改釋放犯嗎?
    再能打又怎麼樣,再有實力又怎麼樣?
    現在是法治的社會,憑著我的聰明才智,絕對可以用經濟和法律的手段,不說置他于死地,至少可以把他踩在腳下,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你現在倒好,讓我給他打工,還談什麼入股的事,這不是明擺著打擊我的自信心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