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老妖婆?”鐘離解決完了一件事,現在也有心情听八卦了,不由得發問。
麗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壓下臉上的熱意說道:“她說的是太後。”
“既然是太後,你們為什麼說她是老妖婆呀?”鐘離是真的好奇,“她是皇帝的親娘,你們這麼說不怕二郎知道?”
賢妃撇撇嘴,滿眼的不屑,“就她也配當陛下的親娘!一個爬床不要臉的賤蹄子,若非她在陛下一登基,就主動要去為先帝祈福,我看她都活不到現在!”
有八卦!後宮里沒什麼娛樂,就靠這些八卦而活,鐘離眼冒綠光,“展開說說。”
說故事的人最喜歡的就是遇到這種捧場的人。
賢妃被鐘離這小眼神一刺激,那心中澎湃的傾訴欲瞬間噴涌而出,加上這里都是自己人,也不怕被人告密,直接就將自己知道的關于太後的事全部給說了出來。
總結一下就是,太後有個姐姐心高氣傲看上了先帝,帶先帝已經有了要娶的皇後,這姐姐不服氣就假裝成逃婚的世家女和先帝來了場偶遇,春風一度後帶球跑了!
等到先帝與那皇後成婚後,在皇後有八個月身孕時帶著一個一歲的孩子上門哭訴,說不要名分只求皇後能給孩子一個身份,把皇後氣到早產,孩子才剛出生人就去了!
那姐姐以為自己終于媳婦熬成婆可以上位時,沒想到那皇後娘家勢力強大,先帝頂不住壓力,直接讓那姐姐給皇後殉了葬。
過後先帝可能有些戀愛腦上頭還有點想念姐姐,這時候她的雙胞胎妹妹就上場了,以照顧小外甥為由入宮,卻照顧才不到一個月就照顧到了先帝的床上!
這時的仙帝又突然強勢了起來,一定要娶這妹妹為妻,加上妹妹家的一些助力,後來這妹妹就成了現在的太後。
而她那個小外甥,在先帝病逝的那一年也跟著去了,至于是真病還是假病,別人就不得而知。
“臥槽,這麼狗血?”鐘離眼楮瞪的圓溜溜,臉上卻是吃到了大瓜的表情。
“狗血?什麼意思?”麗妃大致明白,但是又似懂非懂,不由得發問。
“狗血就是胡扯,夸張,不可思議。”鐘離快速的解釋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又問道:“那那老妖婆跟先帝的那幾年就沒個孩子。”
麗妃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才在鐘離耳邊跟他小聲耳語,“我听說啊,皇後娘家同意仙帝娶那老妖婆,條件之一就是要他以後他不能再有孩子。”
“那先帝豈不是除了二郎就再也沒其他孩子?”
麗妃肯定的點頭,“這才是陛下這麼著急要孩子的原因,他那一代只有他一個,朝堂早就不穩了,他要是再出什麼意外,這大夏頃刻間便會崩塌。”
“這確實是有些急切。”鐘離摸著下巴點頭道,“那老妖婆回來又跟我有什麼關系啊?得罪他的又不是我。”
賢妃被這種神秘的氛圍感染,也忍不住的湊上前來,三人三個腦袋湊在一起。
賢妃:“我忘了跟你說了,這老妖婆是司馬家的,還是皇後的小姨?”
鐘離:“臥槽!皇後也太不講武德了吧!”怒
麗妃:“她要是講武德等一年後出來,你孩子都會跑了。”斜眼蔑視她
鐘離:“胡說,哪有那麼快?”羞澀捂臉
麗妃:“我都听說了,陛下很疼你!”色咪咪挑眉
鐘離:“沒有啦,哎呀,這種事怎麼能道听途說呢?”害羞鑽地縫
麗妃本來還想再調侃他幾句,卻被賢妃打斷了。
“說正事呢?那老妖婆手段陰毒的很,你雖然有陛下護著,但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你想過怎麼辦沒?”
鐘離正襟危坐,摸了摸下巴,眼中寒芒一閃而過,說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這辦法一出,不僅是皇後,就是她背後的司馬家通通都給玩玩。”
三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好奇,賢妃問:“什麼辦法?”
鐘離懷視了他們一圈,吊足了他們胃口後,這才嘿嘿一笑,在他們期待的眼神下,慢悠悠的說道:“不能說!”
“嘿,你這丫頭,學壞了啊!你不會把我們也扯進去吧?”麗妃笑罵她。
“我是那樣的人嗎?再怎麼說也是打過一段時間的麻友,這點子信任都沒有嗎?”鐘離不服氣嘟嘴,她雖然睚眥必報,但是也是只報那些傷害過他的人好嗎?
她本人還是很有三觀的。
“那你動作要快一點,最多半個月,那老妖婆就該回來了。”賢妃不放心,提點道。
“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鐘離拍拍胸脯,一臉的勝券在握。
————
晚上,鳳棲宮。
雲消雨歇後,軒轅冕抱著她前往鳳棲宮深處的溫泉池。
溫泉池的水溫剛剛好,鐘離一下到水中,就感覺回到了母體一般,全身毛孔都舒展開了,舒服的她喟嘆一聲!
軒轅冕抱著她靠坐在石壁上,饜足後的他此時有幾分慵懶。平日里總是梳得整齊的束發現在隨意的披散在身後,給他鋒芒畢露的霸氣添了幾分隨性。溫泉池里升騰而起的霧氣遮住了他健壯的胸肌,只隱約從那霧氣中看到他強壯的小麥色手臂上有著幾絲曖昧的抓痕。
隱在水中的手一點點在鐘離身上的穴位游走,帶著內力的指尖輕點在穴位上,舒緩著她酸痛的肌肉。
指尖嫩滑的肌膚,讓軒轅冕剛剛沉睡下去的欲望又有了甦醒的趨勢。
感受到身下的異樣,鐘離眼楮都沒睜開手,反手一巴掌就拍到他胸口上,“老實點!”
按壓穴位的動作停住,軒轅冕有些無奈,“這是自然反應,叫爺怎麼控制?”
“反正我不管!你要是再動,之後一個月你都給我去書房睡!”鐘離惡狠狠的威脅。
軒轅冕低下頭在她後脖頸上咬了一口,“就你敢這麼威脅爺,外邊誰敢這麼威脅爺?墳頭草都長三尺高了!”
“癢~”鐘離瑟縮了一下脖子,全然不懼他。
軒轅冕嘆氣,這就是找個小嬌氣包當愛人的壞處。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語氣稍微重點就哭,一點不順心她就罵。有理不饒人,無理辯三分。
真是甜蜜的煩惱。
軒轅冕還能怎麼辦?忍著唄,難不成還真讓他吃一個月的素?
見他終于安分守己了,鐘離也想起了今天的那個事。
轉過身來趴到他懷里,鐘離將耳朵貼在他心口上,听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二郎,你是不是還在煩惱鎮國公那手上80萬大軍的事?”
軒轅冕給她按壓的動作沒停,眼神卻深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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