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勝濤心中慌亂。
此時不停地用求援的眼神看向宗主。
此時的宗主被秦壽的一番話弄的很難辦!
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他心中對秦壽恨得恨,卻又無法反駁秦壽所說。
所有人都看著宗主等待他的回應。
而宗主坐在那臉色陰沉。
秦壽的聲音再次響起︰“宗主破風宗向來以正義和公正立足,如今此事關乎宗門聲譽,若是處理不當會讓江湖中人對破風宗大失所望。”
宗主緊握著座椅。
申屠名看著宗主誠懇地說道︰“宗主,秦公子所言極是。聶勝濤的罪行嚴重損害了宗門的聲譽,還望宗主能秉持公正嚴懲聶勝濤。”
周冰鎮也附和道︰“是啊我代表破劍宗說說話,這件事是對破風宗進行污名化。”
宗主緩緩道︰“秦公子分析得確實有道理。此事我會重新調查,之後再說吧。”
秦壽皺眉道︰“宗主證據已經擺出來了,而且都有現成的何須再調查?聶勝濤的罪行昭然若揭,不知道那里要拖延時間?”
宗主心中惱怒說道︰“秦公子,此事是我破風宗的內部事務,我自會按照宗門規矩處理。你一個外人就不要過多干涉。”
秦壽冷笑說道︰“宗主你這樣就難以服眾了。”
宗主沉默差點要沖出去打人。
秦壽句句在理,無法反駁,但若是嚴懲聶勝濤,自己之前偏袒聶勝濤的事情可能會被揭露。
聶勝濤見宗主遲遲不做決定愈發焦急。
他忍不住再次喊道︰“師父您可要為弟子做主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宗主瞪了聶勝濤一眼,惱火更甚。
此時也暗恨他此刻還不知收斂。
他轉過頭對申屠名說道︰“申屠名你先帶著這幾個壇主下去吧我盡快處理。”
申屠名便帶著幾個壇主退了下去。
大堂內只剩下秦壽、周冰鎮、宗主和聶勝濤。
宗主看著秦壽說道︰“秦公子,此次多謝你和周公子的幫忙。但破風宗的事情,還請讓我們解決。”
秦壽看出來宗主想要拖延時間。
他也不好再逼迫畢竟這是破風宗的內部事務,說破天跟他沒關系。
“好吧,宗主。我們會在破風宗附近等候消息。”
“宗主那聶勝濤傷害我破劍宗弟子你要知道!這件事我也等著。”
此時周冰鎮立刻說。
他有資格說話,也有身份。
宗主這里微微點頭,強忍惱火。
之後秦壽和周冰鎮便離開了大堂。
聶勝濤此時他看向宗主哀求道︰“師父要救救弟子……弟子真的不想死。”
宗主看著聶勝濤有些不忍。
他說道︰“聶勝濤,你犯下的罪行太重我也保不了你。但我會盡量給你一個從輕處罰。”
聶勝濤听了心中稍安。
他連忙磕頭︰“多謝師父。”
宗主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好好反省。”
聶勝濤被弟子帶下去。
而秦壽和周冰鎮離開破風宗後並沒走遠。
“秦兄,你說破風宗宗主會公正處理此事嗎?”
秦壽搖搖頭︰“很難說宗主明顯偏袒聶勝濤。
不過,我們已經將證據擺在他面前,他若是再不公正恐怕會引起眾怒也就必須要處理的。”
周冰鎮和秦壽站在破風宗外,望著宗門的方向對秦壽說道︰“秦兄,這破風宗宗主明顯偏袒聶勝濤,根本無心公正處理此事。
依我看,咱們直接帶人將聶勝濤綁了,丟到宗主面前,看他還能如何袒護!”
秦壽微微搖頭道︰“周兄,此事不可沖動。破風宗畢竟是一大宗門,內部事務錯綜復雜。宗主既然已經表明態度,我們若是強行介入,恐怕會引局面更難收拾。”
周冰鎮滿臉驚訝看著秦壽問道︰“那就這樣?豈不是任由聶勝濤逍遙法外?”
秦壽拍了拍周冰鎮說道︰“當然不是。
周兄,你也看到了,宗主擺明了要偏袒聶勝濤。不如先準備一下,離開這里。”
“唉,沒想到破風宗宗主竟是這樣的人。可憐申屠堂主,對宗門如此忠誠,卻落得這般境地太過忠誠,有時候也並非好事啊。
可咱們畢竟是外人,有些話也不好說。”
兩人商議後去找申屠名。
他們在破風宗外門據點找到了申屠名,申屠名正與幾位壇主商討著什麼。
看到秦壽和周冰鎮進來申屠名迎了上去。
秦壽看著申屠名,說道︰“申屠堂主,我們準備離開了。此次破風宗之事,恐怕難以如我們所願了。”
申屠名微微皺眉,說道︰“秦公子,周公子為何要走?難道不再給宗主一些時間?相信宗主最終會做出裁決。”
秦壽搖了搖頭只是說道︰“申屠堂主你若有需要,隨時可以來我們住的客棧找我們。若有任何緊急事情也可到那報信。”
周冰鎮也附和︰“是啊申屠堂主。我暫時會和秦兄在一起,你若有難處找我們就行。”
申屠名點點頭道︰“既然秦公子和周公子心意已決,我也不便挽留。
只是我還想留在據點等待宗主消息。”
秦壽沒有再說什麼與申屠名告別,便和周冰鎮離開了據點。
此時秦壽和周冰鎮回到客棧,水柔波早已在客棧門口等候。
看到秦壽回來,她迎了上去關切道︰“相公這一趟去破風宗情況如何?怎麼這麼久才回?”
秦壽走進客棧找了個座位坐下,將在破風宗發生的事。
與宗主的對峙、聶勝濤的狡辯以及宗主的態度,都告訴了水柔波。
水柔波听完說道︰“沒想到破風宗宗主竟是這樣人。不過,周公子能倒是個忠義之人。”
這時周冰鎮在一旁喊道︰“來,喝酒!今日之事,暫且放下先喝個痛快。”
小山听到喝酒興奮地說道︰“來來來喝酒好!”
另一邊申屠名回到據點。
受傷的壇主見申屠堂主回來,立刻急切地說道︰“堂主,這破風宗宗主太過分了!明顯偏袒聶勝濤堂主,反了吧!”
申屠名臉色一沉道︰“休得胡言!我破風宗傳承多年,怎能因一時之事就說反就反?”
其他壇主也議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