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歷一場血風細雨的戰斗後,上官少天的侍衛不敵墨笙歌的暗衛,紛紛敗下陣來。
在上官少天還在震驚中時,墨笙歌的兩個暗衛將上官少天踹一腳,讓上官少天跪下。
他們不僅讓上官少天老老實實地跪下,還用兩把劍架在上官少天的脖子上,讓他無法和他們反抗,只能老老實實地跪著。
墨笙簫瞧見上官少天如此模樣時,她心中所有的希望,在這一刻全都沒有了。
她原本以為,只要上官少天反水成功,待她及笄之日時,她會是至高無上的皇後。
但她卻沒有想到的是,上官少天不僅反水失敗,還遭墨笙歌的暗衛們反殺。
墨笙歌見暗衛們將上官少天拿下後,將她多年以來收集到的證據,交給了念桃。
念桃拿到墨笙歌給她的證據後,連忙走到墨空若的跟前,朝墨空若跪了下去。
面對墨笙歌和念桃主僕二人的舉動,墨空若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們在干什麼。
“父皇,這是兒臣多年以來,所收集的寧親王意圖不軌的證據,還請父皇過目。”
墨笙歌似乎是看懂了墨空若眼神中的不解,主動為墨空若排憂解難地解釋著。
墨空若听完墨笙歌的話後,拿起念桃的手中呈送給他的東西,打開來看一看。
上官少天原本還算雲淡風輕的樣子,在看到墨空若手中拿著的東西後,止不住地倒吸一口涼氣。
這便是墨笙歌的厲害之處,不會讓你知道她呈給墨空若的內容,你只能通過墨空若的面部表情,來猜測內容是什麼。
只見墨空若原本難看的臉色,在看完墨笙歌遞給他的東西後,變得更加難看無比。
墨笙歌遞給墨空若的東西上,明明白白地寫清楚了,上官少天從策劃謀反,到如今實施的詳細的每一步。
“很好,不愧是朕親封的寧親王。這書里所記載的一切,可是你寧親王從策劃謀反開始,到如今實施方案的每一步,這其中的樁樁件件,每一步都有你寧親王,還有墨笙簫的參與。寧親王、墨笙簫,你們兩人還有什麼話可說?”
墨空若的臉色愈發的難看,讓在場的所有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墨笙簫雖見過墨空若生氣的樣子,但他如此震怒的樣子,除了那次她做了出格的事情以外,這是第二次見墨空若震怒的樣子。
墨笙簫遭墨空若嚇得不輕,雙眼泛紅著眼眶,只要一稍不留意的話,在眼眶里打轉的淚水,便會奪眶而出。
墨笙歌望見墨笙簫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罌粟花般的笑意,眼楮帶著嘲諷和不屑的意味,和墨笙簫進行對視。
“四皇妹裝作這般委屈是干什麼?這寧親王所謀劃的一切,四皇妹每一步不都是知道的嗎?四皇妹如此這般委屈的模樣,倒像是本公主作為四皇妹的皇姐,在每一步實施計劃的方案中作假,要牽扯上四皇妹一樣。”
墨笙歌向來是一個不愛吃虧的主,與其等待絕地反擊,不如自己向敵人主動出擊。
墨笙簫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往她的身上潑髒水,她不如提前預防墨笙簫的髒水。
依照墨笙歌對墨笙簫的了解,墨笙歌的這一招叫做,預判了墨笙簫的預判。
如果墨笙歌沒有猜錯的話,墨笙簫將會不出三秒,落下那動人的淚水,然後說墨笙歌污蔑她,求墨空若不要相信墨笙歌的話。
果然不出墨笙歌的所料,墨笙簫那還在眼眶里打轉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而她接下來的言語,皆在墨笙歌的掌控之中。
“長姐,簫兒一直尊你敬你,當你是我的長姐。可長姐為什麼要污蔑簫兒,還說簫兒意圖不軌,想要替寧親王謀害父皇,以此讓寧親王奪嫡成功,讓寧親王順利登上皇位。”
當墨笙簫將話全部說完之時,墨笙簫這才反應過來,她這是遭墨笙歌給套路了。
墨笙歌只是將事情說了一個大概,卻沒有說詳細的過程,而她卻什麼都說出來了。
上官少天在听完墨笙簫的話後,一臉幽怨地望著不成器的墨笙簫,他怎麼都沒有想通,墨笙歌是輕輕一詐,墨笙簫便不顧他們兩人的結局,什麼都向墨空若給說了。
墨笙歌在听完墨笙簫的話後,原本有些緊繃著的臉,瞬間喜笑顏開出來。
她還沒怎麼說話,墨笙簫怎麼自己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便向墨空若吐露了一切?
“四皇妹這是怎麼了?本公主沒有說,任何關于四皇妹想要奪嫡的心思啊?怎麼四皇妹自己,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便向父皇吐露了一切啊?那四皇妹這是在,變相地承認這一切是四皇妹和寧親王所圖謀的一切咯?”
墨笙歌句句沒有提,讓墨空若處置墨笙簫和上官少天兩人,而是句句都在提醒著墨空若,墨笙簫有奪嫡的心思。
墨空若不是一個傻子,墨笙歌含沙射影地給他提醒的一切,他自然是明白。
墨笙簫已然有了奪嫡的心思,即使墨笙簫是墨空若親生的女兒,但墨空若不得不處置墨笙簫,以便給眾人一個交代。
若是墨笙簫此時不除,日後只會給墨空若和墨笙歌帶來無盡的麻煩。墨空若不僅要給眾人一個交代,還要給他自己一個交代。
听完墨笙歌含沙射影地分析後,墨空若的理智戰勝了沖動,墨空若細想一陣後,覺著墨笙歌的分析完全在理。
墨空若原本有些憤怒的臉色,在理智的分析過後,轉換成面無表情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滲人的笑意。
“好一個寧親王,好一個和碩公主。如今死到臨頭,還不承認自己所犯下的錯誤。你們當真以為,朕的這把龍椅,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可以坐上的嗎?和碩公主、寧親王,你們二人可還有什麼需要分辨的嗎?”
即便是墨空若給上官少天和墨笙簫這十惡不赦的兩人,一次為自己分辨的機會,墨空若絕不會就此放過他們二人。
墨空若之所以願意,給他們二人一次為自己分辨的機會,不過是因為,墨空若想听一听他們二人之間,還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墨笙簫不是一般地了解墨空若,當墨空若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墨空若在此時此刻是絕對不會再相信她了。
即便墨笙簫對墨空若說,她沒有參與那些事情,墨空若留給她的,唯有一雙失望的眼神,足以讓她難過半生。
不過墨笙歌沒有說錯的是,她的確有了奪嫡的野心。當她自從有奪嫡的野心的那一刻起,什麼親情全被她拋之腦後去了。
墨笙簫如此這般想著,朝墨空若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像是認命了一般,向墨空若說出此生她與墨空若的最後一段言語。
“寧親王所謀劃的一切,兒臣樁樁件件參與了。兒臣犯下如此大錯,兒臣別無可說,兒臣但憑父皇處置,兒臣請父皇責罰。”
墨笙簫突如其來地承認,把原本雲淡風輕的南宮悅,一下愣在原地,忘記了向墨空若求饒,讓墨空若放過墨笙簫。
墨笙簫如今犯下大錯,若是母族沒有受墨笙簫的牽連,那便是墨空若格外開恩了,南宮悅哪里還有勇氣,去向墨空若求情,讓墨空若能夠放墨笙簫一馬?
墨空若听完墨笙簫的言語後,冷哼一聲之後,望著旁邊一言不發的上官少天,想看看旁邊的上官少天還有什麼可說的。
上官少天原本還在,趾高氣昂地望著站在他面前的墨空若,奈何墨笙歌的暗衛一直用劍架在他的脖子上,這讓上官少天不得不對墨空若和墨笙歌父女兩人低頭。
“事已至此,微臣還有什麼可說的?成王敗寇,一切都是微臣的錯,還請皇上賜罪。”
上官少天謀劃一生,或許沒有想到,明明可以成功的一切,卻意外發生了變故。
而發生這一切的變故,正好是因為墨笙歌的重生。不過這一切,上官少天是永遠沒有機會知道了。
墨空若冷漠地看著兩人,絲毫不避諱地承認這一切,那他是時候該做出決定了。
“傳朕旨意,上官少天和墨笙簫兩人,為人不忠不義,玉牒內除去兩人姓名,割去兩人的黃帶子,關押宗人府,不得有誤。”
墨空若頒布如此聖旨,是已然下定決心拋棄墨笙簫這個女兒,不再對她處處優容和管教了。
南宮悅听完墨空若的聖旨後,癱坐在的鳳椅上,掩面哭泣地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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