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宴會廳,她看見厲長庭已經在遠處等待。他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快點過去。
喬語 加快步伐,終于擺脫了記者們的追逐,來到了厲長庭身邊。
“你沒事吧?”厲長庭看著她,眼中充滿了關心。
喬語 搖了搖頭,“我沒事,多虧了你。我們快走吧,別讓他們再追上來。”
兩人迅速離開,消失在了夜色中。而宴會廳內,記者們還在焦急地等待,試圖找出他們想要的答案。
他們沿著月光下的小路快速前行,直到確定已經遠離了宴會廳和那些記者,才放慢了腳步。
喬語 看向厲長庭,感激地說︰“真的很抱歉,讓你卷入了這種混亂中。”
厲長庭輕輕一笑,“別忘了我們喝一杯的約定。”
“你還記得呢。”喬語 微微一笑,心中對厲長庭的體貼更加感激。
“當然,我可不想讓某個醫生因為逃避記者而忘記自己的承諾。”
厲長庭開玩笑地說道,試圖緩解剛才的緊張氣氛。
喬語 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們找個地方繼續我們的談話吧。”
她提議道,開始在周圍尋找一個安靜的咖啡館或者酒吧。
厲長庭環顧四周,發現附近有一家小而精致的酒吧,燈光柔和,看起來很適合他們此刻的需要。
“那邊有個小酒吧,看起來不錯,我們去那里怎麼樣?”
他指了指那家酒吧,征求喬語 的意見。
喬語 看了看,覺得確實是個好地方,于是兩人便朝酒吧走去。
進入酒吧,他們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服務員很快為他們送上了飲料。
喬語 輕輕吹了吹杯口的熱氣,感激地對厲長庭說︰“今晚的事情,真的謝謝你,厲先生。”
她知道,如果不是厲長庭的幫助,她可能會被那些記者糾纏得無法脫身。
厲長庭擺了擺手,淡然道︰“你不用謝我,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他看著喬語 ,眼中閃爍著真誠的光芒。
“對了,那個找記者來的人,你認識嗎?”
喬語 想起剛才那個神秘的女人,心中有些疑惑。
厲長庭皺了皺眉,“不重要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冷意。
“她馬上就不能再囂張了。”
敢在他主辦的交流會上造次的人,他自然是不會讓她好過。
喬語 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
怎麼處理,是厲長庭的事情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出差,那花花去哪里了?”厲長庭看著喬語 問道。
她沒記錯的話,喬語 是自己帶著花花的。
但現在她出差了,喬米花被放在了哪里?
“自己在家呢。”喬語 笑了笑。
她也沒有辦法,但這個交流會對她來說確實是重要,喬米花會理解她的。
厲長庭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你一個人出差,把花花留在家里了?”
他有些驚訝,畢竟喬語 對花花的照顧有多麼細心,他都看在了眼里。
喬語 點了點頭,“沒有辦法。”
“要不我叫老周去把花花接到我那里吧,這樣她和念念還能一起玩。”厲長庭提議著。
雖然花花懂事,但她怎麼說也只是一個三歲的小孩。
將她自己放在家里,實在是容易讓人擔心。
“可以嗎?”喬語 的眼中閃過一絲光,如果真的可以這樣的話,自然是不錯的選擇。
她也能看出來,喬米花是很願意和念念一起玩的。
“當然可以,我會讓老周去接她,你放心吧。”
厲長庭看出喬語 的擔憂,立刻給出了一個解決方案。
他知道,喬語 對花花的照顧是無微不至的,她肯定不希望花花有任何不適。
喬語 感激地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厲先生。”
她知道,厲長庭的提議是出于對花花的關心,這讓她心里暖暖的。
“別客氣,你出差已經夠辛苦的了,別再為這些小事操心。”厲長庭溫和地說,他能理解喬語 的忙碌和對花花的掛念。
兩人繼續聊著,話題從工作到生活,再到彼此的興趣愛好,時間在輕松愉快的氛圍中悄然流逝。
他們發現,盡管之前因為喬米花的誤會有些尷尬,但其實彼此之間有很多共同點,這讓他們的關系更加親近。
在酒吧的角落里,他們似乎忘記了外面的風暴,只剩下兩個朋友間的輕松交談。
喬語 和厲長庭的友誼在今晚的事件中得到了加深,他們都明白,有些事情,只有真正的朋友才會去做。
次日,喬語 剛睜開眼楮就看見了手機上的頭條。
《張家破產》
而下面的照片,就是昨晚的那個女人!
喬語 心中一緊,立刻明白了昨晚那個神秘女子的身份。
她快速瀏覽了新聞,了解到那個女人是張家的千金。
她了解著張家在港城的實力。
張家在港城還是有一定的地步的。
但沒想到,竟然會破產!
她對那個女人沒有一丁點的同情,同時心中也對厲長庭昨晚的那句“她馬上就不能再囂張了”有了更深的理解。
厲長庭,他並非只是簡單的威脅,而是真的有能力和決心去處理這樣的事情。
喬語 拿起手機,給厲長庭發了一條信息,簡單地告訴他她已經看到了新聞。
她沒有多說什麼,她相信厲長庭會處理好這一切。
不一會兒,厲長庭回復了她,只有一句話︰“別擔心,一切都在掌控中。”
喬語 放下手機,心中對厲長庭的手段和能力有了新的認識。
她知道,厲長庭絕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他的背景和實力遠超她的想象。
接下來的幾天,喬語 的生活中並沒有再出現任何與昨晚事件相關的事情。
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而厲長庭也沒有再提起那個女人或者張家的事情,仿佛一切已經得到了妥善處理。
在喬語 看來,這都是那個女人應得的。
只是這一次踫巧讓她看見了她欺負服務生。
在她沒看見的時候,她做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誰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