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這幾年青州大旱之事,數年來滴雨未下,江河斷流樹木枯死,如今整個青州連個活人都沒有。”
周東沒有立刻回答陳墨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清楚。”陳墨點頭緊接著又補充道,“非常之清楚。”
他當初就是從青州一路逃難乞活過來,又怎麼可能不清楚這些事。
“那你可才發現青州的旱災有些奇怪,為什麼只旱青州這一塊地方。
而與之相鄰的興遠安陽二府,哪怕只相隔數里,卻仍是雨水充沛,禾苗旺盛,未有半分遭災跡象,甚至這兩年還都是豐年。”
周東語氣深邃,接連問道。
連續干旱數年的極端旱災確實非常之罕見,但也並非不可能出現。
然而青州的旱災,波及的區域十分涇渭分明,就顯得有些太過怪異。
“這,小佷實在不知。”陳墨眉頭微皺,輕輕搖頭。
當初一路逃難時,他沒有心力去關注這些事,但後來又走了一趟青州,他才發現這點異常。
只不過具體原因究竟如何,那就不是他所能知道。
但現在听周叔這麼一說,其中必然有所隱情。
青州的旱災,絕不是單純的天災。
“墟境與蜃海你都已知道,所以這些事也沒必要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