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半帝級強者,自然不可能認為自己的實力不如對方。
在剛剛的時候被那一道攻擊進入了昏死狀態,但是他的生命力非常頑強,所以說並不會輕易的被抹殺。
同時它能夠感覺到這邊年輕人,的,實力遠遠地不如自己,等級上僅僅只是靈源級,所以說二人之間有著很大的差距。
只不過剛才的時候,自己吃了被偷襲的虧,所以說才會被對方擊敗。
一道黑色長槍直接破碎空間,將這一座空間完全的破碎,就在他即將擊中蕭逸的那一刻。
突然間有著一道手掌憑空出現,落在了他的黑色長槍之中,將他的手掌完全抓住。
“怎麼可能……我的這一道攻擊怎麼可能會被輕而易舉地抓住?”
這一名半帝級強者面色閃過了一絲震動,一絲驚訝之色閃爍,以對方的級別,怎麼可能會抓住自己的手掌。
不過還沒有等到他過多的思考,眼前的這一名白袍男人,直接身軀移動,有著一道非常干脆利落的巴掌爆發出恐怖的音爆聲,在這一瞬間有著一道道殘影出現,其中蘊含著非常恐怖的能量,直接將空間震碎。
無數的空間碎片伴隨著他巴掌的呼嘯,直接狠狠的轟擊在了他的胸膛之上,那一瞬間有著一口鮮血不斷的噴涌而出,他的胸膛直接在這一刻凹陷下去。
同時,他的身軀爆發出一陣陣血霧,簡直就如同一個炮彈一般翻飛而出,在無數人的注視之下倒飛出了數千丈的範圍,方才非常狼狽的停留下來。
緊接著一口鮮血噴出,很顯然他面色蒼白,就是因為被對方那一道攻擊傷的非常嚴重。
這一座天地之間,再度爆發出鋪天蓋地的歡呼聲,畢竟這些人都十分清楚一件事情,對方的實力到底有多麼強。
這一次,就連黑元冥瞳孔都隨即一縮,如果說先前的時候他的手下吃虧在並不知道情報,以及被偷襲的情況下。
那麼如今的時候,都已經發動了攻擊,但即便如此,依舊被那一名白色長袍男人輕而易舉的接下來。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什麼會擁有如此恐怖的戰斗力?
在天地之中無數道震動的目光之中,蕭逸看著前方的慕晴 ,淡淡地開口說道。
“你先完成這場祭祀,不用管太多,一切事情交給我處理。”
緊接著,他在一道道目光之中緩緩的轉過身,當他那一道年輕的面孔出現在眾人目光的時候,周圍都傳來了震驚的聲音,卻都沒有想到那個輕輕一巴掌就將一名半帝級強者打敗的神秘強者,竟然是如此的年輕。
只有那一名老祭祀,眼神之中閃爍光芒,有些恍惚的看著這一張年輕面孔,回憶起他的相關資料。
“居然是這一位……”
要知道當年的時候,就是老祭司的將女帝從那一方世界之中帶過來,所以說曾經看過這一名年輕人。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如今這麼強大,而且只是一只螻蟻而已,但是這才短短多少年的時間,就已經踏入這種境界,短短時間之內達到了如此妖孽的進步。這是何等的快速。
還記得,那個時候女帝跟他說,那個年輕人將會在以後的時候成為一方頂尖級別的強者,但是老祭祀還表示心中非常的不服氣,但如今的時候老祭祀才發現他心中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
“小子,你是什麼人?”
就在所有人為對方的年輕而震動的時候,有這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間爆發而出,赫然是黑元冥。
黑元冥眼神之中帶著冰冷,看看向蕭逸充滿了濃郁的恨意,如果說不是先前的時候對方搗亂,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能夠將這一場祭祀結束,到時候他們就會獲得這一場勝利,而如今又平白無故的多出了不少的變數。
不過對于他的怒吼聲,蕭逸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理會,而是看向老祭祀的方向,淡淡的開口說道,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尊敬。
“老祭祀,麻煩您守護慕晴 這麼久了,真的是非常感謝。”
這一道溫柔的聲音,在命運之河上閃爍,同時這名青年騰空而立,雙眸之中帶著一絲明亮,這種氣勢讓無數的強者都暗自稱贊,這樣的人實在是天驕級別的人物。
老祭祀看著對方那一副年輕地過分的面孔,緊接著閃過苦笑,同時臉龐上閃過一絲尷尬。
畢竟當初的時候他曾經嘲笑過這名年輕人,但如今的時候卻發現對方居然成為了一名強者,幸虧當時沒有和他見過面,否則的話恐怕就會玩一出三年之約的戲碼了。
黑元冥看到對方竟然敢于無視他,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冰冷,一股恐怖的黑氣在他的周身不斷的升騰。
“小子,有本事的話,就把你的名字報出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
在這一刻,他爆發出非常恐怖的氣勢,鋪天蓋地的鎮壓下來,整座天地在這一瞬間顫抖。
然而在這種驚天無比的氣勢籠罩之下,那一鳴青年淡淡一笑,非但沒有退後半步,反而上前一步將慕晴 完全地籠罩在身後,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同時眼神之中帶著一股冰冷的殺氣。
“你好,黑元冥,頭一次見面,我就對你產生了非常大的厭惡,很明顯你已經進入了必殺的名單……”
“至于我的名字……”
“蕭之府,府主,蕭逸!”
當那一道平靜的聲音,在這一座天空之中不斷響起的時候,黑元冥等人都眉頭一皺,對這一方新建立的勢力並不算是特別的熟悉,所以說他們心中的擔心漸漸的放了下來,他們還以為蕭逸來自于什麼非常恐怖的種族,才能夠培養如此年輕的一名強者。
但是眼下看來,他的背後並沒有那麼令人忌憚的勢力,所以說沒有太大的威脅。
作為命運候選人之一,黑元冥不論是閱歷還是經驗都非常恐怖,雖然說一名如此年輕的強者固然讓人驚嘆,但是也只是一個殺起來稍微有點兒麻煩的人罷了,而且對于他而言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