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確是趙思甜不對,她嘿嘿一笑,主動承認了錯誤。
“唉呀你別生氣嘛,我就是已經恢復過來了想活動活動,沒有別的意思。”
“外面涼快,跟我去外面活動一下,走啊。”
沒有辦法,她只能是懶懶的跟上去。踏雪看自己的主人出來,也跑過來跟在趙思甜的身後。最近因為小崽們都走了,它還是有點想的,都瘦了一些。
又因為浮毛差不多都要掉光了,所以看來有點丑。
不過,等到冬天的時候,它又會長成一個特別漂亮的大長毛狗了,而且會越來越長。
再加上這一段時間因為喂奶吃了不少好東西,體質肯定有所增強。
反正,趙思甜覺得自己不如一條狗。
他們在路上走著,踏雪竟然都不在象以前一樣擋在趙思甜前面了,就好似生怕把她拌倒了一樣。
趙思甜咦了一聲道︰“葉建軍,你說踏雪是不是知道什麼啊,你瞧它躲的這麼遠。以前可不這樣,只要我一帶它走肯定擋我前面,又貼又抱的。”
“看著好像是。”
“她能听懂人話嗎?”
“也許你味道變了。”
葉建軍沉吟了一聲道。
“我味道哪變了啊。”
反正,她自己是聞不出來的。
他們兩個在外面轉了不到三圈,趙思甜就覺得自己腰酸,腿疼。
然後,還踫到了同樣來溜彎的曲娜和張勇。
曲娜快步走到了趙思甜身邊問道︰“听說你請假了,是不是相當難受啊。可是瞧你,沒有瘦啊。”
她是過來人,知道這個時候正是吃啥吐啥的狀態。她那會,瘦了將近十斤左右。可是看趙思甜,並沒有瘦,就是臉色有點不太好。
“我本來沒事兒的,這不是學校組織校外活動,去養豬場。那味兒太沖了,我一進去就被燻的大吐特吐,差點沒把膽汁給吐出來。以前沒有過吐的毛病,再加上天氣熱,就有點受不了啦。再加上我膽也小,生怕萬一吐的出了問題離城里太遠沒有辦法被送進醫院,這才讓葉建軍去把我接回來。”
是的,她當時其實真的是膽兒特別的小。
前世要是身體有點問題也不在意,就是堅持著。
可是這次卻是真的害怕了,所以才會讓葉建軍去接她。
張勇與葉建軍也站在一塊兒了,他還手叉著兜道︰“不是說我大驚小怪嘛,請問葉建軍同志有沒有大驚小怪過。”
“我那哪是大驚小怪,我那是合理猜測。女人啊,咱們得對著好點兒,真不容易。”
張勇突然間打了葉建軍一下道︰“用你說,我知道的很。幸虧這段時間我學習,不然只怕她生寶寶的時候我都看不到。”
“說起來,你家孩子應該是過年前後的吧,到時候家里人都在。”
“是啊,這樣我的心安一些。”
“到時候別讓我媳婦兒去,我怕她害怕。”
“……”護妻狂魔。可是張勇又說不出什麼來,因為人家說的也沒有錯。
兩個人雖然是小聲說話,但趙思甜她們也听到了。不由對天翻了個白眼,道︰“你放心,到時候我肯定去。”
“別了,別到時候我生你害怕,別嚇出好歹來。听說,你家想生閨女,那咱們到時候做兒女親家怎麼樣啊。”曲娜笑著問。
“也不是不行……”
“那是肯定不行的。想娶我家閨女的臭小子,那也得能禁住我打。”葉建軍已經開始擼胳膊網袖子了。
張勇一把摟住他道︰“就我兒子你還能打得過?”
“你都不一定能打得過我,還你兒子。”
“試試啊。”
“兩個臭小子鬧啥呢,這邊兩個孕婦,你們還敢干架,是不是欠揍了。”
葉爺爺听醬油回來听他們說這事兒,氣得差點要打人。
于是,兩個臭小子就老實下來了。
看他們不聲不響的,曲娜與趙思甜都笑了。
“對了,明天你還請假嗎?”
“請啊,畢竟明天還去豬場工作,我不想再犯病。”那真的是太難受了。
一邊說一邊走,最後反而是趙思甜走累了。
回到家里葉建軍就說她肯定體力不行,不然人家曲娜帶著那麼大的肚子都能走,怎麼她就一直喊累呢。
結果他被葉奶奶給打了︰“你這個臭小子知道啥啊,這頭幾個月最難了,過了這些幾個月後面孩子就只管長身體,不會折騰自己的母親了。”
“是,是這樣的嘛。”
“就象你掉水缸里一開始還能折騰幾下,後來習慣就不折騰了。”葉爺爺補了一句。
“能不能別拿我小時候說事兒。”葉建軍無語的道。
“你掉過水缸里啊。”
趙思甜一邊吃葡萄一邊問,這個時節葡萄正式采摘了,街上還有附近的鄰居家都有。他們就給送來一些,再買一些。反正,為了孩子能有漂亮的眼楮,趙思甜真的是有空就吃幾顆。
一天至少得吃一串。
今天鐘梅沒有走,但是飯也不用她做,按照人家葉建軍所說,懷疑她再給使壞都不讓她進廚房。
鐘梅心里再難受她也得忍著,畢竟兒子說話不好听,但也沒有真的趕她走。
至于葉平安,那就是一副有孫萬事足的樣子。這些天沒與她回家確實不再愁眉苦臉了,整日里也不知道為什麼臉上總帶著笑意。
其實他們以前的生活也相當不錯啊,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今天,她把葉建設在外面似乎與別的女人有牽扯,而自己的兒媳婦兒瞧不上她這個婆婆的事兒說了。
“建設現在有主見了,如果他不撞南牆是不會回頭的。即使是回頭了,只怕對你要求會更多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他啊,你兒子向來淳樸。
葉平安嘆了口氣,以前確實如此,但現在不一定了。
“你看看,他們醫院前幾天又有兩個產婦沒了。這種事兒一年來他們家發生至少五起,這就不是幾率問題,是那個醫院存在著致命的弱點。”葉平安今天去了陳院長那,這些話也是從他那里听來的。
陳院長真的很生氣,也說出要去告那家醫院。
可是他又沒有證據,除了讓他們名聲變得不好一些,別無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