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在色勒,很快就趕回去。”
    听羅平這語氣,我就知道事情很棘手了。
    給雄哥發了條消息,我就一臉陰沉的趕緊往汽車那趕去,
    沙旺這是在找死!
    上次他針對賭場,對小彭他們下套,想讓我們背黑鍋,事情解決了,我就沒想著怎麼樣。畢竟他也是站隊林銘震這邊的,我不好直接翻臉。
    但沒想到他這次還來。
    那個扎猛,明顯就是故意激怒張開陽的,就是想激化矛盾,鬧成大新聞,讓賭場開不下去。
    張開陽的做法不能說他錯,雖然是沖動了一些,但人家都找上門來鬧事了,如果息事寧人,今日割三城,明日割五城,那以後還能混下去嗎?
    “車修好沒有?”
    我心情不好,走過去後,大聲問道。
    “咋了這是?車子馬上就修好,就讓你耽誤了一晚上,不至于急眼吧?”
    看我臉色不對勁,陳風問道。
    “不是這事!”
    我掏出煙,罵道“踏馬的沙旺,老子才剛離開一天,他就搞事情,把張開陽又給弄進去了,得趕緊回去,不然開陽就危險了。現在劉冠東又不在,賭場都被整頓了。”
    “這個沙旺,就喜歡玩陰的。我看不如你給我一筆錢,我把他做了,省得麻煩。”
    陳風連忙拿出打火機來,給我點上了,提議說道。
    “他開礦的,礦場上有私人武裝,隨身保鏢都七八個,哪有機會。行了,回去再說,先救張開陽,剩下的慢慢考慮。”
    我猛烈的抽了兩口煙,靠著車身,陷入了沉思。
    十幾分鐘後,車子修好了。
    陳風坐上去,發動了一下,開出去一段距離,沒什麼問題,回頭沖我喊道“可以了,上車吧老板!”
    “嗯!”
    我點點頭,從包里面掏出一沓錢遞過去,道“辛苦了,這是修車錢。”
    沒想到,松巴沒有伸手接,而是猶豫了一會兒,說道“老板,你剛才說的沙旺,是不是開玉石礦的那個?”
    “對啊,怎麼了?”我疑惑問道。
    松巴咬牙道“我可以幫你殺了他!”
    “啥?”
    我楞了一下,隨後立馬反應過來了,問道“你說什麼,你幫我干掉他?你行嗎?”
    “事情成了,你要給我一百萬安頓父母,如果沒有成,也跟你沒關系,你也不用付一毛錢。”
    松巴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轉身提起工具箱就要走。
    “等等!”
    我攔住他,納悶問道“這個事,交給你來做沒問題,但有點事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跟沙旺有仇?”
    松巴猶豫了一下,沒有開口。
    我看著他,遞了根煙過去,說道“沒關系的,我就想知道為什麼。你說出來,不管事情成不成,我都會給你父母一百萬,並且保證他們的安全。”
    我感覺這人身上就是有故事的,但不知道底細,我也不敢隨便用他。
    松巴抽著煙,半晌才開口說道“五年前我和妹妹在市里面打工,有次沙旺喝醉了,在包廂里強行把我妹妹玷污了。我知道後去找他評理,結果被他打了一頓,扔出了莊園。第二天,我妹妹就被人帶走了,之後失蹤了,我在出租屋里,也被人放了一把火,差點就死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眼楮紅紅的,眼淚強忍在眼眶里打轉。
    看得出來,松巴是個硬漢,也難怪他半邊臉都是爛的,原來是燒傷。
    “後來我才知道,妹妹是被他賣到了北面的園區,被活活折磨死了。那天放火的人,也是沙旺的手下。呵呵,他想燒死我,殺人滅口。”
    松巴繼續說道,身體都在顫抖。
    我听完後,沉默了一會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一百萬,明天我會派人先送過來,至于干掉沙旺的事情,你等我考慮考慮。明天過來找我吧,到時候听我的安排。”
    松巴捏著拳頭,點了點頭,始終沒有說話。
    “老板?!”
    車里,陳風催了,倒車回來,納悶問道“不是著急嗎?走不走了?”
    我沒理他,徑直上了車。
    當天下午三點,我回到了市區,叫上了雄哥,在一家飯店的二樓,第一時間就約了羅平過來。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暫時的話,你們還是別想著張開陽能放出來了。這個案子負面新聞影響太大了,沒辦法私了。上頭也打算嚴辦,加上沙旺找了人,就算你現在花錢找關系也沒人敢接手。”
    羅平喝著茶,嘆息說道“唉,張開陽太沖動了,當街開槍,這個罪名不好脫啊。現在肯定移送看守所了,那就代表肯定要判刑,法律程序就是這樣。”
    “張開陽絕對不能被判,找林銘震呢,他也沒有辦法嗎?”我問道。
    羅平搖頭道“找他沒用,他的關系在財政和青年事業部,政治部這邊,還不如我的關系硬。但現在政治部已經不是我們羅家說了算的,律法這個東西你也知道,一旦制定下來了,誰都不能徇私,不然的話,不成玩笑了嗎?”
    “花錢也不行,找關系也沒用,我看不行劫獄吧!”
    雄哥听了,十分不滿的罵道“草,那看守所我還不知道嗎?都不如一支私人武裝的力量,咱們多花點錢,請一批雇佣兵,直接把人搶出來。到時候回了華人街,小 拉這邊的法律也管不到吧?”
    “大哥,你以為這麼簡單嗎?劫獄?你是要挑釁整個小 拉的權威嗎?那你以後還想不想在這邊投資了?你們所有人都跑路嗎?”羅平翻了翻白眼,說道。
    我思忖著,說道“劫獄肯定是行不通的,不過,雄哥剛剛有句話提醒我了。小 拉的法律,只在自己的地盤範圍能施行,如果換個地方呢?它這里的法律就監管不到了對不對?”
    緬國現在就是這樣一個情況,戰亂,局勢動蕩,雖然大部分地方都在統一的政權下面,服從政令。
    比如甦察,鈕吞這些軍閥,都是被收編了。
    但還有很多地區,都是高度自治的,有自己的武裝勢力,自己的一套刑法,政策制度。
    說白了,就是當土皇帝,怎麼治理,自己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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