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張開陽心里也犯嘀咕,在國內,就算最混亂的時代,都沒有這麼激烈的。
“我就說這小子背景不簡單,這種人,還是少招惹的好。今天也幸虧是警署出動了,對了吳總,你跟那位段署長聊了什麼?”
雄哥走過來問道。
我直言不諱的笑著說道︰“他想往上升,需要金主出錢,所以找到了我。”
“這是好事兒啊,咱們開娛樂城的,最重要的就是關系,如果段署長能更進一步,對我們以後的發展更好。尤其是這次,如果處理不好,後續會更加麻煩。”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
“往上升,咱們得出多少錢?”
張開陽問道。
“目前還不知道,但保守一個太陽是要的。”
“草,真踏馬黑。一個太陽,老子得賺多久啊?”
張開陽抱怨歸抱怨,但對于這種鋪路找關系的事兒,還是很贊成的。
干這行,沒有保護傘不行,更何況我們還是外來的。
“這錢,不用你們出,我個人出一半,娛樂城這邊出一半。”
“行!”
張開陽和雄哥都沒意見,為了表示誠意,當天晚上,我們倆邊就把錢打到了苗昂登的賬戶上,具體錢用在哪兒了,還是怎麼用,我肯定不會過問的。
這筆錢,說白了就是買個護身符,哪怕段署長自己拿去花了也無所謂。
能平事兒,怎麼都值得。
...
警察署的審訊室里,李明哲被單獨關押在椅子上,雙手雙腳都帶上了鐐銬,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的李明哲,開始意識到自己不能被抓,在審訊室里大吼大叫的,吵鬧著要打電話。
片刻後,苗昂登走了進來,從一個同事手里接過了審訊的記錄本,淡淡問道︰“他還沒招供嗎?”
“沒有警長,這家伙嘴硬得很,說要給他爸打電話,還要求松開手銬,吃魚翅!”
負責審訊的警員道。
“呵呵!”
苗昂登走到了李明哲的面前,彎腰笑眯眯的說道︰“想吃魚翅?沒問題啊,老老實實的交代問題,我甚至可以給你找個臀部很翹的烏克蘭妞兒,你知道的,那邊在打仗,很多又白又翹的美女被賣到了這邊。想要嗎?”
“苗昂登,你踏馬的休想我說一句話!法克,我爸是鈕吞將軍麾下的參謀官,你敢對我動刑,鈕吞將軍不會饒了你的!”
李明哲惡狠狠的瞪著他,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
但苗昂登十分平靜,笑著說道︰“鈕吞將軍我的確很怕,但他也管不到我們警察署,你猜你還有沒有機會告狀?在這里,我有很多種辦法整死你,而且不會留下任何證據的。更何況,這次是你調動士兵進入城市的,犯罪證據確鑿。其實,你說不說都是一樣的,現在是我在給你機會,你考慮一下吧!”
李明哲咬著牙,一聲不吭,
啪!
沒想到,下一刻苗昂登毫無征兆的一巴掌扇在了李明哲的臉上,問道︰“說不說?”
“法克,有本事你弄死我!苗昂登,你敢嗎?”李明哲大怒。
“呵呵,我不敢?踏馬的,到了我的地盤上,你知道仰光一年又多少人因為扛不住酷刑死掉的嗎?草,老子還不審了,來,把他拖進去,找三個人,從現在開始,持續不停的折磨他,直到他心髒停了為止!”
苗昂登冷笑道。
不一會兒,三個警員走了進來,手里都拿著鐵錘,其中一個,還塞了本書到了李明哲的懷里。
“你們要干什麼?”李明哲臉色微變。
“呵呵,李少校,這個就是最普通的刑罰,在你胸口墊本書,書砸爛了驗傷都驗不出來。等你疼到斷氣了,我們就上報個突發心梗,法醫也是我們的人,你說,到時候就算你父親知道了,又能在怎麼樣呢?”
苗昂登一臉譏諷的笑著,隨後揮手道︰“給我打!”
踫!踫!
兩個警員毫不留情的動手。
錘子砸在胸口上,李明哲感覺自己被一座大山撞了一樣,疼得氣都踹不上來。
照這樣打下去,沒一會兒,自己可能真的就斷氣了。
李明哲雖然紈褲,但還是很怕死的,趕緊伸手道︰“別,別打了。我服了,我說,我什麼都說,算你們狠!”
“呵呵,早這樣不就完了嗎,非要挨打了才老實,你啊,就是賤皮子。”
苗昂登笑了笑,讓手下停了,然後開始做筆錄。
這次,李明哲很老實,按照苗昂登的要求,問什麼答什麼,人證物證口供俱在,現在是鐵案了。
等一切弄好,苗昂登才上了二樓。
這個時候,天都已經亮了。
辦公室里,段署長看完了口供,一個電話就打到了鈕吞將軍那邊。
半個小時後,鈕吞將軍就把李敏溫叫到了辦公室。
听完事情經過後,李敏溫勃然大怒道︰“法克,去踏馬的警察署,他們有什麼權利抓我們的士兵?我兒子肯定受到了刑訊逼供,將軍,他們這是在挑釁你的威嚴啊!我這就帶人過去,干掉那群混蛋!”
然而,鈕吞將軍卻是沒有動,拿起桌子上的雪茄,抽了一口,沉默良久後說道︰“段署長打的是我私人電話,而且,他跟我說的是,你兒子調動了兩車士兵去了仰光。李參謀,我想知道,為什麼你兒子有權利隨意調動我的軍隊?”
“將軍,這...”
李敏溫頓時傻眼了。
“段署長並沒有把這個事情上報,目前只是當做治安案子在處理,這里面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鈕吞將軍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胖手指敲了敲桌面,琢磨著說道︰“你自己想想,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得罪人的事情,另外,你那個兒子,是該約束約束了,不然遲早要惹出大禍,明白嗎?”
“得罪人?”
“娛樂城的幕後老板叫吳前,他在這邊主要是做貿易商品的,跟仰光的很多高層都有來往,你就算想要撈錢,也要調查一下人家的背景啊。事情傳出去了,豈不是在敗壞我的名聲?”
“是,將軍,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李敏溫臉色一白,頓時極為尷尬,趕緊說道。
扣押貨物的事兒,是李敏溫自作主張的,這里面撈的錢,也是進的自己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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