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們就乘坐高鐵直奔廣市,凌晨兩點多到的番禺。
沒人接應,我們三個只好出了車站,打了輛網約車,去附近找個地方先住一晚,等明天聯系上了劉冠東再說。
因為太晚了,找了幾家酒店都沒三個單獨的房間。
沒辦法,坐了這麼長時間的車,人都困了,只能隨便找間賓館住下。
“老板,要小姐不?都是20來歲的小姑娘,年輕漂亮的很!”開完房後,老板娘沖著我們眨眼楮說道。
胡亮趕緊道︰“我要一個!”
我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瞪眼道︰“要什麼要?記吃不記打是不?”
“哥,醫生說這都治好了,沒啥事兒。你說這好不容易來南方一趟,不體驗體驗,那多可惜是不是?”
胡亮厚顏無恥的說著,又拉上陳風道︰“好好好,我不要了。兄弟,你想不想要?”
陳風納悶問道︰“你想干嘛?”
胡亮思考了一下,認真回答道︰“想!但是想歸想,我大哥不讓啊。所以,我就在旁邊看著,過過眼癮也行啊。”
“滾!死變態!”
陳風罵罵咧咧的就走開了。
我瞥了一眼老板娘,提醒道︰“別搞這一套啊,不然我報警了,你這賓館還開不開了?”
老板娘立馬就老實了︰“好好好,不要就不要,老板,咱們有話好好說嘛。”
晚上我不放心,又特意去挨個敲了胡亮和陳風的房門,確定他們是老老實實的睡覺,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先給妮妮她們挨個報了平安,然後又給劉冠東發了條短信,讓他抓緊聯系我,這家伙手機關機著,電話打不通。
等到第二天一早,劉冠東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他也剛到廣市,在一個叫荔城的地方,現在過來找我們匯合。
我們在廣市不會停留太久,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我叫醒了胡亮和陳風,先下樓吃早餐。
還真別說,當地的腸粉和雲吞面還真是一絕。
不過,我還是喜歡往里面放點辣椒,不然吃起來沒味道。
等我們吃得差不多了,劉冠東剛好到了,坐著一輛掛著春市拍照的車子。
“吃了沒?”
我走過去,問道。
劉冠東咧嘴笑道︰“路上吃了點,這兩天光吃吃喝喝,我都胖了一圈。上車走吧,直接去江門。”
“你租的車啊?”
“呵呵,春市一路開過來的,我比你們早出發兩天。”
我們也沒什麼行李,坐著車就出發了。
路上的時候,劉冠東跟我聊了個大概,但春市發生的事情,他是只字都沒有提,只說自己受不了火車和飛機,還是坐車躺著舒服。
我也沒多問,兩個多小時後,就到了地方。
但韓老魔給的那個地址,位置太偏僻了,又導航都找不到,因為很多以前的地名都改了,我們只能下來沿途問當地的一些人。
“這都啥地方啊哥,咋還越走越偏了呢?都特麼干到農村來了吧?”胡亮忍不住吐槽道。
“你能不能閉嘴,別吵吵。”
我瞪眼道。
“不能啊哥,醫生說我這嘴要多活動活動,不然好不了。”
胡亮嘟著大嘴唇,說道。
劉冠東好奇問道︰“打上車我就想問,他嘴咋了?”
“這事兒啊,草,說起來我都覺得離譜!”
我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
劉冠東听完後,忍不住大笑,隨即又罵道︰“媽的,胡亮,你他娘的真是個人才啊。你平時泡妞舔啥的,我都不說了。那做小姐的,你也下得去嘴?”
胡亮面子掛不住了,爭辯說道︰“冠東哥,說話別那麼難听,人家還是個小姑娘呢,在衛校讀書,也不是經常出來賣的,就是偶爾做做兼職。再說了,人家家里可困難了,她爸吧,殘疾,癱瘓床上多少年了,媽媽還得擺攤賣水果。”
“停停停,是不是還有個上學的弟弟?”
“你咋知道的?”
“草,這些都是老套路的詞兒了,你也信?”
劉冠東氣得罵了一句,隨後下車去問路了。
十幾分鐘後,人才回來。
我問道︰“咋樣啊?”
劉冠東擺擺手道︰“還得往前走,那村子改名了,現在叫塘西村。就挨著海邊的,走吧!”
又開了半個多小時,終于到了塘西村。
這可能是很偏僻的一個自然村了,挨著海邊,靠著大山,零星的才有那麼幾戶人家,大部分都搬走了,還有很多房子是閑置著的。
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人的,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人家一家人早就搬走去國外了。
“這咋整啊?”我問道。
劉冠東也是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草,我也沒招了,總不能找到國外去吧?哪個國家我也不知道啊,人海茫茫的,看來是沒戲了。哎,那韓老魔是不是忽悠你的?”
“不可能,人名和地址都對得上,他沒必要編這麼個地方。”
我搖頭道。
當時在寨子里,那種情況下,我相信韓老魔不敢騙我。
胡亮蹲在一旁抽著煙,問道︰“不是大哥,你們到底要找誰啊?”
“沒你的事兒,一邊待著去。”
“現在咋整?回去還是咋的?”劉冠東張嘴問道。
天色已晚,現在往回開也不知道去哪。
我想了想道︰“來的時候路邊不是有個漁家大排檔嗎?那塊兒應該有賓館,將就一晚,明天再打听打听,實在找不到就算了。”
目前來看,只能這樣了,我們總不能一直待在這里死等著,要是人家一直不回國,就徹底廢了。
在路邊找了家賓館,我們吃了點海鮮,晚上的時候閑著沒事,劉冠東拉著陳風和胡亮斗起了地主。
我對這個沒興趣,用手機在網上搜索著一些東南亞的資料,提前做點準備。
“哎唷,我草!”
突然,胡亮叫了一聲,急急忙忙道︰“大哥,快快快,過來頂我打一把。草,我肯定是吃海鮮鬧肚子了,我得先去上個廁所啊!”
胡亮扔下牌,就匆忙出門了。
我莫名其妙的走過來,拿起胡亮的牌,頓時無語到︰“草,這都啥牌啊?難怪要跑路,這家伙,該不會是故意坑我的吧?”
劉冠東齜牙笑道︰“那指定是坑你啊,他都欠了兩把錢了,一會兒他沒回來,你記得付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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