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憐笑道︰“來嘛,我就跟你熟,他們我一個不認識。”
嚴陳安︰“……”
羅星洲︰“……”
這大小姐說謊話都不帶打草稿的嗎,說跟溫今不熟他們信,說跟他們不熟,那簡直睜著眼楮說瞎話。
最終林懺點頭同意了。
這個游戲林懺看過他們班的人玩過,他不喜歡參加,也沒有玩過。
羅星洲一拍手︰“那從溫今那邊開始,個人自覺啊。”
溫今突然被點名有些詫異,她舉起右手靜靜想了一下說︰“我小時候被狗咬過。”
嚴陳安彎下一根手指頭︰“我沒有。”
“我也沒有。”陳怡憐跟著彎下手指頭。
林懺彎了大拇指︰“沒有。”
“我有。”羅星洲說。
陳怡憐看著他︰“你哪里被狗咬過?”
羅星洲指著嚴陳安︰“不信你問陳安。”
嚴陳安點點頭︰“被咬了屁股不好意思說出來,這個我知道。”
陳怡憐嗤一聲笑了出來︰“晾出來驗驗,我不信。”
羅星洲啞然失笑︰“憐姐,你平時對阿懺耍/耍/流/氓也就算了,怎麼饑不擇食連我都不放過?”
“行吧。”陳怡憐不經意間瞄了眼林懺,他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回歸到游戲里,嚴陳安說了句︰“我剃過寸頭。”
一句話,四個人全部折下手指頭。
“這個太狠了。”羅星洲扒拉兩下自己的頭發,“頭可斷,血可流,我羅星洲打死不剃寸頭。”
聞言,幾人笑了笑。
陳怡憐靠在沙發上思索著,約莫五秒後她才說︰“我打了耳洞。”
林懺又彎下手指頭,還剩下兩根手指頭。
羅星洲嘆了一口氣,彎下一根手指頭來。
溫今跟嚴陳安相視一眼,也彎了下來。
林懺看了眼場上的局勢,說︰“我紋過身。”
羅星洲詫異極了︰“你紋過身?紋哪兒呢?”
“你還紋過身?”嚴陳安也跟著訝異。
“紋過,洗了。”林懺語氣輕飄飄的,“腰部。”
羅星洲自覺彎下手指頭︰“兒豁,你不說我都不知道你也犯過中二。”
陳怡憐咬著嘴皮,眼神有意無意的往他腰部瞥去,隨後彎下了手指頭。
現在每個人都剩下兩個手指頭,羅星洲壞笑了一下,目光投向溫今和嚴陳安那邊︰“我初吻還在。”
話一出,嚴陳安咳嗽了一聲和溫今一起折下手指頭。
陳怡憐看了眼林懺,手指糾結了兩下問︰“什麼才算沒有了,親臉還是親嘴,還是得法式的?”
“至少得親親嘴巴吧。”羅星洲說,“親臉我感覺也算,憐姐自覺一點,你天天堵著人家阿懺親。”
陳怡憐折下手指頭,端起桌子上的紅酒喝了半口,朝林懺那邊看過去。
林懺曲起一根手指頭來,現在全場就只有羅星洲還剩下兩根手指頭了。
“她親你,她算,你不算啊。”嚴陳安提醒道。
陳怡憐勾起唇角,也跟著看起好戲來︰“你問問他算不算。”
林懺認了︰“算。”
陳怡憐親過他的嘴,把他抵在電梯里。
羅星洲大吃一驚,睜大了瞳孔︰“這麼勁爆?”他只是單純的想整一整嚴陳安那倆,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嚴陳安坐直身子︰“什麼時候的事兒?”
陳怡憐誒了聲︰“還興打听的?快點兒,該溫今了。”
溫今笑了笑,看著場上的局勢說︰“我留過長發。”
“嘁,誰還沒留過似的。”嚴陳安得意的揚揚眉毛,“留過。”
陳怡憐鄙夷的瞅著他︰“你那也算?”
“算吧,能用皮筋綁起來的。”羅星洲說,“記得當時和陳安去十六中報道的時候,一群小姐姐要他微信,不過後來軍訓他就剪了。”
林懺和羅星洲彎下手指頭。
溫今本來想保一下嚴陳安的,沒想到全場的人,就害了林懺,羅星洲也沒有留過長發,但他還有兩根手指頭。
嚴陳安望著林懺︰“行吧,懲罰,喝酒還是真心話?”
林懺幾乎沒有思考,拿起桌上的啤酒打開,他仰起頭把一整瓶都給灌了下去。
“那現在從阿懺這邊開始。”羅星洲說。
他喝酒就像是老手一樣,沒幾秒一大瓶啤酒就沒了。
陳怡憐細細欣賞著他的下顎和抓著啤酒瓶的手,他的喉結滾動著,看得陳怡憐嘴巴莫名有些干,她舔了舔自己的唇,還沒看夠他就把空瓶放桌上了。
他這個模樣莫名有些好欺負,一雙眼眸在燈光下顯得比以往更加清冷。
突然被羅星洲這麼一說,他居然想不出自己有什麼,除去一些不能說的,他真的想不出自己還有什麼,身上那個被洗掉的紋身也是他僅僅能想出來的。
好久好久,他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差點被淹死。”
羅星洲問︰“我也掉到水里去過,不知道是不是差點兒被淹死,這個算嗎?”
“你那個不算。”陳怡憐白了他一眼,“一米二的泳池也算?”
嚴陳安說︰“不算,你一喊就有人把你撈起來了,泳池里的水都沒有反應過來。”
羅星洲嚴陳安溫今三人主動把手指折下來。
陳怡憐說︰“我有。”
話剛出,林懺就朝她看去,陳怡憐又說︰“不小心的。”
嚴陳安詫異︰“那你沒說過。”
“不是我懷疑你啊。”羅星洲說,“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和陳安怎麼都不知道?”
“反正就有過,問那麼多干嘛。”陳怡憐不耐煩道。
羅星洲可憐巴巴的哦了聲︰“我來說一個,初一那年暑假我被我爸揍了,因為不服就把他的電腦黑了。”
嚴陳安笑道︰“這事兒我知道,後來被揍得更慘。”
“我也知道。”陳怡憐咧嘴嘲笑道,“公司機密差點兒泄露,他爸差點沒把他給打死,好像是因為什麼事情來著……”
嚴陳安說︰“他跟著別人去飆車,被他爸逮了個正著。”
“不是說不興說的嗎?”羅星洲好笑道,“怎麼一個個就揭我短啊?”
陳怡憐幽幽道︰“這件事好多人都知道,還秘密呢?”
嚴陳安望向溫今︰“該你了。”
溫今脫口道︰“我去少林寺學過兩年的武。”
四人一並把手指折下來。
羅星洲幸災樂禍道︰“這個厲害了,以後陳安的家庭地位堪憂啊。”
“是該找個人收拾收拾他了。”陳怡憐冷哼,“那大少爺脾氣就像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的。”
“哪像你,一身公主病。”嚴陳安也跟著哼了聲。
陳怡憐抬起眼皮來︰“公主是需要人慣著的,我這樣的,已經是王後級別的了,要病也是王後病。”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