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老大,真凶還沒收到懲罰,我不原諒他們!”
殘峰上面,即便所有的導師向秦祁下跪,秦祁依舊沒有滿足,目光掃視過所有人,給人一種巨大的威懾。
“真凶?”
鬼谷師看了李瓷青一眼,這是一位強勢的副院長,很有可能會成為下一任院長,權利極大,秦祁所遭遇到的一切,絕大多數源于他的安排。
“這祖宗想干嘛?難不成還要副院長給他下跪?”
那群導師驚呆了,那可是李瓷青,極度強勢,極其自負,讓這麼一個人給秦祁下跪,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大膽,秦祁,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下跪?”
李瓷青強忍著怒火,他是學院最尊貴的副院長,彈指間翻雲覆雨,從沒想過被一個晚輩威脅下跪。
“憑什麼?你很尊貴嗎?故意針對我,鼓動那麼多位導師對我出手,我憑什麼不能讓你下跪?”
面對這位強勢的副院長,秦祁絲毫不弱,與其對峙。
“找死!”
李瓷青半邊身體都爛了,強勢如他,直接對秦祁出手!
“媽的,半邊身體都爛了,當我還怕你不成。”
別人怕這位副院長,秦祁可一點不怕,在烏鴉的叫罵中,直接祭出魔碗。
“臭小子,你別瞎搞,我們最多吸收過洗靈五境的力量,你拿我們去對付他,害鳥不淺!”
李瓷青的殺招打過來,簡直比利劍還要銳利,光華璀璨,無比奪目,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
秦祁頭上頂著魔碗,運轉出九轉不滅法,照樣感覺到一股威懾。
他雖然能殺死普通導師,但對于掌握洗靈境巔峰的李瓷青來講,他還太弱了,中間最少還差了一個高級導師維度。
但即便如此,秦祁照樣不懼,勢要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我讓你出手了嗎,當我面欺負我弟子,當我不存在?”
關鍵時候,鬼谷師出手,左手如光,輕輕彈指,帶血的李瓷青彈飛出去,不廢半點功夫。
導師們都看呆了,彈指間就能鎮壓洗靈巔峰級的副院長,鬼谷師到底到了何種境界?
許多人都開始嫉妒秦祁,在被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前提下,秦祁拜鬼谷師為導師,眼光毒辣,撿了一個天大便宜。
有這麼一位絕頂強者護著,整個學院乃至大楚,誰還敢招惹對方?
“鬼谷師,有種把境界壓制到洗靈,與我公平一戰!”
兩次被隨手趕走,李瓷青怒發沖冠,自傲的他,根本接受不了被曾經的手下敗將打敗。
“你我之間的事情日後自會有個了斷,我現在需要你給我徒弟一個交代,你給不給?”
鬼谷師底氣十足,開口之間有如一尊山峰砸下,恐怖的波動讓周圍人全都站立不穩。
“技不如人而已,要殺要剮,悉听尊便!”
李瓷青表現的十分硬氣,即便是死,也不可能被一個小輩戲弄。
“既然如此,我幫你做選擇!”
鬼谷師隔空一點,李瓷青的一道手臂直接炸裂,根本無法阻擋,鮮血淋灕。
“斬你一臂,補償我弟子。”
劇烈的痛苦,並沒有令李瓷青發出半點慘叫,巨大的損傷和恥辱,讓他恨透了鬼谷師與秦祁,發誓早晚有一日,他會把今天的一切全部找回來!
同時,他還有一種很大的失落感,如今的鬼谷師如此強大,誰還能從他手上奪到古國傳承?
還有那位大皇子,鬼谷師會不會輔佐他坐上太子之位?
周圍鴉雀無聲,鬼谷師太霸道了,強行為弟子出頭,廢了這位要強的副院長一道手臂,恐怕以後的實力,也不會有現在這麼強了。
“你們說鬼谷師是不是在為秦祁做準備,廢了李瓷青一道手臂,讓秦祁去對付他?”
人群驚悚,如今的秦祁已經能斬殺普通導師了,成長起來,並不是沒有可能對付李瓷青。
老的恐怖,小的也恐怖,被這一對師徒支配,人群難以呼吸,感覺被扼住了咽喉。
也有人認為鬼谷師不敢殺李瓷青。
“大楚帝國很多人支持他當院長,鬼谷師貿然殺了他,會得罪大楚一半勢力,不管他在怎麼厲害,在楚國將無半點安身之所。”
許多人覺得很有可能,大楚帝國並不是沒有凝丹級的強者,把李瓷青得罪的太死,他後面的勢力會跳出來,鬼谷師恐怕也招架不住。
“還有一個人沒遭受懲罰!”
李瓷青的手臂炸裂,秦祁目光如電,掃視到遠方觀望的人群里,尋找賈曉玉!
“這祖宗沒完沒了是吧?”
人群欲哭無淚,連這麼強勢的副院長都被廢了,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還要出手?
人人得以自危,生怕下一個被廢掉的就是他們,但有一道身影,在秦祁剛剛講完話的時候,立馬向遠處遁去。
人們看不清他的身影,但從其氣息看,絕對是一位厲害導師!
鬼谷師在這一瞬間出手,往前面一撈,任憑這位導師實力如何滔天,也被拘到了秦祁面前,揭開了他的真實面目。
一位臉上全是疤痕的怪物!
“賈公子,這個人是賈公子?”
人群不可思議的開口,當晚秦祁與賈曉玉展開大戰,驚動了整個帝都,很多人知道賈曉玉被火燒了,沒想到這麼嚴重,變成全身世疤的怪物。
不僅如此,他們大戰後的第一次見面,身份更倒置過來,賈曉玉成了階下囚!
“你們想干什麼,不準對他出手?”
看到賈曉玉被拘來,李瓷青徹底慌了,秦祁絕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他怕秦祁直接用鬼谷師做掉賈曉玉!
“秦祁,有種就和我正面一戰,靠別人算什麼本事。”
自打秦祁認識賈曉玉以來,對方一直以高高在上的態度出現在秦祁面前,頭一次露出恐慌的表情。
假死術在上官若雪身上用掉了,沒幾年的時間恢復不過來,他也怕秦祁借鬼谷師之力,弄死自己!
“有更好的條件,我憑什麼與你一戰?”
秦祁冷哼一聲,賈曉玉三番五次害他,早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