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期如此非同尋常的出現在冷黎月的面前,口中所說的又是有關尚源居的事情,這讓听了這話的冷黎月不由心神一震。
雖然冷黎月也很奇怪慕容絕為什麼要去尚源居打架,可她很清楚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但是不管怎樣,自己如果去管這件事,總要知道一些情況,所以出言問了句︰“不對,就算慕容絕要去找冥玄打架,他也不會找到尚源居去,他沒去過尚源居,冥玄住在尚源居他是怎麼知道的?”
見此明鏡期只好如實回答了一句︰“我告訴他的,可是我是真不知道問這話的人是他。”
對于這樣的回答,冷黎月除了無話可說一時間還真是啥都不想跟他計較了,便氣得要命的丟下一句︰“明鏡期,你的賬,我回來找你算,你最好祈禱我現在去還來得及,不然我想用不著我多話,你知道我想說什麼。”
言罷,只見她出門後點足一躍,來到含坤宮的宮牆上,使出了雲追月的輕功翩然而去,只是這次她的確是傾盡全力的,雲追月兮幻無影,一貫是其極如風的,所以一會過後,她便來到了尚源居的所在之處,沒有听到她最不想听到的刀劍相交的聲音,尚源居的外防也並無不同往常的地方。
這樣的一切正常才讓冷黎月的心才算是稍微平靜了一些,找了個地方落腳後,一路竭盡全力的她直到這時,才算難得的知道了,事不可極的真實含義了,難得狼狽的喘了口氣,還不敢讓人看見的她合目調了下氣息,稍穩後,才悠悠的落在了尚源居的門口,一回頭便看到了一身藍白相間的慕容絕出現在街角那頭,一副像是誰和他有什麼不共戴天的大仇似的走向這來。
只是當他看到尚源居的門口,冷黎月正擺著一副我等的就是你的樣子時,讓他也是不由的吃了一驚,旋即開口問了句︰“月,你怎麼會在這?”
不想冷黎月卻是含怒未發的回了他一句︰“看來有人不希望我在這出現,奈何天不遂人意,讓你失望了,你想的也許並非毫無道理,可你也需明白于公于私,我都不可能允許你在我面前去做這樣荒唐的事,我在這,你不可能進去,所以和我回宮吧。”
這樣的她含怒未發,出言未破,卻也已經做到了如指掌,雖未出手,卻已宣告了他的失敗,她的秋毫不犯里卻有著不可抗拒的意志,足以讓任何企圖冒進的人後退。
慕容絕雖然是武將出身,可到底還是知道一個常識的,那就是冷黎月的武功是絕對不會在自己之下的,故今日想在她不同意的情況下,進這尚源居,找冥玄算帳基本上可以不用想了,故此他不免氣極的問了一句︰“月,你這樣讓我說你什麼好,明慧如你,為何如此刻意執著呢?”
而冷黎月听了只合目長笑後,回答了他一句︰“慧極反誤本也是正常的,我是刻意的,可今次卻絕非只是為他,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再說。”
拋下這句話後,冷黎月便啟步走向回宮的路,可他那一句,可今次卻絕非只是為他,既以出自冷黎月之口,這無疑是難得的,故此好奇的慕容絕自是想知道除了冥玄之外,還有誰會有這樣的榮幸的,所以這找冥玄算賬的事,自然就被他給擱在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