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就將整個墓室的所有角落都覆蓋住了。
“這墓室不小,那一點毒藥即便厲害,應該也被稀釋了,毒性也會小很多。”打不開門,粉紅煙霧已經裹住了全身,孟懷只好安慰著自己和紫千蕊。
正當他在說話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後風向,有什麼東西撲來。
“誰?”
孟懷扭頭一看,登時嚇了一跳。
只見紫千蕊面紅耳赤,雙眼含春,已經一把拽掉了那本就寬松不合身的衣衫,將孟懷給抱住了。
“這?”
孟懷懵了。
他還沒想明白是真名回事呢!
紫千蕊可不管那些。
她見孟懷回頭,就立刻將自己的嘴貼了過去,對著孟懷的頭臉狂吻起來。
“這是中毒了?”
紫千蕊的狀態明顯有些不對。
“這是中的什麼毒?”
“不會是淫毒吧?”
她雙頰如霞,秀目噴火,身體像是章魚一般,緊貼著孟懷。那柔軟滑膩且豐滿迷人的嬌軀,不停地在孟懷的身上蹭著。
她似乎很難受,嘴里不停地發出“咿呀,啊呀”的痛苦呻吟。
一個女人如此欲火中燒的樣子,明顯是不正常的,明顯是中了春藥淫毒。
“那紅色煙霧是淫毒之藥!”
孟懷猛然驚醒。
確實如此。這種藥,名叫“陰陽和合煙”,可是江波濤幾千年縱橫在修仙界的時候所用的。當年憑借這盒子“淫藥”,江波濤不知道禍害過多少門派的仙子。
當年,江波濤可是修仙界有名的“種馬”啊!
只要是女人,無論是年齡大,還是年齡小,無論是沒有道侶,還是有道侶,無論道侶是活著還是道侶死了,只要被江波濤看上的,他都會用這個藥去弄了自己玩。
玩夠了,玩好了,玩膩了,他也不會讓女人好過。沒道侶的,就會被他直接殺了。
有道侶的,若是道侶還活著,他就將那女人丟到女人道侶跟前;若是道侶死了,他會將女人丟到道侶父母師門跟前。
如此殘忍又變態至極的行為,惹得整個修行界無不對他恨之入骨。但江波濤可不是一般的人,活得久不說,還有著一種特別的功法。雖然不知什麼緣故,他一生都在煉氣期,即便是奪舍也難以突破。但他卻煉器不知道多少層了,有著超強的實力。
多少人想要殺他,都被他反殺了。
他的仇人很多,但能殺他的仇人卻沒有幾個。
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終于,在江波濤奸淫了一個聖地的聖女,還將聖女扒光了扔在聖地門口的行為,惹怒了那個聖地的老祖。
那個老祖不惜設計百年,也要將江波濤給鎮壓了。
在被鎮壓後,這“陰陽和合煙”沒了用武之地。江波濤就將它放在了“靈丹閣”之中,沒曾想被孟懷給打開了。
紫千蕊元神不穩,經脈全堵,她沒能屏住呼吸,吸進去,立刻就中了毒。
而孟懷也沒有好多少。
這“陰陽和合煙”既然能在修行界得享如此大的惡名,那自然是有著它的特殊之處的。
這種煙,根本不懼怕靈氣屏障,沾身就溶,一溶就身心俱動,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吸入體內快,融入體內慢。因此,紫千蕊才先有了反應,可孟懷也沒有等多久。
只不過,過了三息時間,他的“大鍋”妖府猛然一痛,“本想元嬰”就已經變得粉紅了。再接著,在孟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識海也變得通紅,渾身更是發起了熱來。
又過了一息的時候,他的下身就開始發癢,雙眼中也噴出來情欲之火。
紫千蕊被情火燒得神志不清了!
“郎君——”
一聲嬌滴滴的叫聲,從她那熱辣的紅唇中喊了出來。
她滿眼的幻覺。
她已經看不清現在自己的環境和眼前的情形了。她已經幻想著來到了洞房夜的床上。
她是那個就要承受雨露的女人,而旁邊的那個就是給予她雨露的男人。
她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
但她卻知道自己需要眼前的男人,知道眼前的男人能夠給自己想要的東西。
“郎君——”
“來啊——”
她的身體和心靈都在渴求著什麼。
“快點——”
她那被情欲折磨的身心,此刻別無他想,一心只想與男人求歡。
在滿腔情欲刺激下,紫千蕊緊緊地抱住墓室中唯一的男人,並且用自己那嬌柔的身軀在孟懷身上摩擦著,性感的紅唇在孟懷的臉上親吻著。
香艷至極啊!
孟懷這一世可是貨真價實的童子雞。他可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嫩啊!
盡管有了孟懷的全力控制,“陰陽和合煙”在孟懷的身體里滲透的很慢,讓他的神智還沒有徹底喪失。但是,在紫千蕊那性感的身體緊貼下,勾人的紅唇親吻下,他的心中蕩了又蕩,一股股的異樣感覺涌了上來。
孟懷雖然是個正人君子,但也是個男人。若是讓他主動設計去迷一個女人,他自然不會去干的。但一個女子主動,尤其是這個女子對自己有愛慕之心,自己對她也有喜歡之意的時候,讓他非要假正經,非要坐懷不亂,他也是不願意的。
“男未婚,女未嫁,有何不可呢?”
念頭一轉,情欲沸騰,孟懷反手摟住了已經赤裸的紫千蕊,雙手在他那光滑如玉的後背上撫摸起來。
“郎君——”
有了孟懷的回應,紫千蕊也放開了。
身心的難受至極,讓她開始瘋狂地撕扯著孟懷的衣服。她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一者有著人天生的求歡本能,二者她怎麼說也是個化神期的大修士,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走的。
紫千蕊的撕扯動作,讓孟懷更加神魂顛倒了。
他身子一動,伸展出靈力,就將自己身上的衣衫給震落了下去。其實,他穿的“虎皮戰甲”早就在之前和花雪吟的戰斗中就被打破了。後來,又經過和江波濤分身以及元神還有影子的戰斗,早就已經破爛不堪。
一整套的衣服,就沒剩下幾塊布在,本來直接辦事,都是可以的。但穿著衣服辦事總歸不太好,不太“坦誠”嘛,孟懷也就將這破爛給脫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