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如滴血啊!
她抬起手就想召喚靈氣,用靈氣做一套衣服,將自己覆蓋住。
可她體內的傷似乎是挺復雜的。
任憑她如何招手,就是不見靈氣出現。
反而因為她劇烈的動作,讓自己胸前高山跟著劇烈顫抖了起來。
這一番春情引得孟懷又是一陣氣血翻涌。
孟懷不敢再看,只得扭過頭去。
察覺到孟懷扭頭的動作,紫千蕊更羞怯不已了。
她內視一下,察覺體內所有經脈都被一股故意黑氣封堵,無法用出靈力,就不再嘗試了。
她快步回到了自己法袍破碎的地方,一把抓起了自己的儲物袋,接著,又是一個扭身,快步走出了小墓室,來到了外面宛如的大墓室之中。
這來回走過的兩次,尤其是紫千蕊那想要裝作自然卻又很不自然地夾緊雙腿的動作,讓孟懷大飽眼福的同時,心里直想笑。
當然,他是有品的。
他自然不會當著紫千蕊這個女子的面笑。
“她是去穿衣服去了吧?”
等到一陣香風,從眼前飄過後,孟懷才看著外面露出了笑容。
他自然不會去偷窺的。他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會去干這種事。
又過了片刻後,紫千蕊就穿了一件素白色的衣袍走了進來。
雖然修為高深,但再看到孟懷,又一想到自己赤身裸體在這個男人身前來回走了好幾次的時候,紫千蕊還是忍不住臉紅如血。
好在,她修為高,對神魂,對身體的控制就強。
盡管連耳垂都紅了,可她依舊很是平淡地坐在了孟懷的對面。
身上穿的這件衣服是很久以前的。對現在的紫千蕊來說,並不算合身。若是她能夠動用靈氣,自然可以將靈力注入,改變法衣的大小,讓法衣貼合自己的身材。但此刻,她沒有辦法調動自己的靈氣,也就只能湊合穿了。
坐下後,紫千蕊拉了拉自己有些過分寬松的衣領,開口問道︰“孟先生,這里是那個老妖怪的老巢,您怎麼也到了這里?”
孟懷也將眼角余光從她呢豐滿雪白的鎖骨上收了回來,神色正常地說︰“我是無意中闖到這里來的。”
感覺自己的事,一時半會怕是說不完,孟懷就先壓下了介紹自己這一路經歷的念頭,反問道︰“千蕊,你是怎麼來到這里的?”
“我是被那個老妖怪抓到這里來的!”說著這里,紫千蕊的神情一變,眼中帶著些許憂傷說道。
“本來在地下,你我分開後……”
說到這里,她停了一下,看了一眼孟懷。
見他似乎早猜到自己“將唯一的一張‘萬里瞬移符’給他,讓他帶走自己的兩個孩子,救一救兩個孩子”的做法後,紫千蕊就繼續說道︰“你我在吉祥谷地下通道分開後,我就憑借著通道中機關和那老妖怪糾纏。”
“就這樣,我在地下和他纏斗了許久。地下也無日月,也無法分辨時間,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突然,有一天,我在我曾走過的一個通道中發現了我的師父,落花子道姑。我師父身受重傷,臉色蒼白,就要死去。”
說到這里,紫千蕊眼中有著難掩的悲傷和怒火。
“她躺在地上向我求救……”
“這樣你就相信了她?”孟懷皺起了眉頭。
“是的!”紫千蕊的雙眸染上一層水霧,“那時候,她說的聲音、語氣、語調,甚至連只有我和師父知道的事情,她都能對得上來,我如何能夠不信呢?”
“而且,師父還告訴,她是拼死自爆了元神,才重創那個老妖怪,找回了自己的神識。”
“並且,她在看到我的時候,並沒有真正向我求救,而是一遍遍說著‘殺了我,殺了我,我怕那人的神魂沒被我消滅,你殺了我’……”
“你下不了手?”孟懷長嘆了口氣。若是他在紫千蕊的位置,怕也會下不了手。
“是的!我如何能下得了手去害那待我如女兒般的恩師呢?”
“後來呢?”
“後來,在我給恩師療傷的時候,她就對我下了毒手,直接震斷了我的經脈,封鎮了我的元神,讓我昏死了過去。”紫千蕊揉了一下眼楮,才帶著無奈的苦笑說道,“再後來,我就被帶到了這里。”
“帶到這里後,一個渾身散發著詭異黑氣的男人,就開始威逼利誘我,讓我想辦法帶他從這里出去。”
“我一看,他並不是什麼正經修士。即便不是魔修,也有著魔修的行跡,就寧死不答應。”
“在我們正在僵持的時候,突然听到墓門那有一聲巨響,緊接著,就是連續不斷的打斗之聲,再接著,我就又被他打傷了元神,被丟在這個小墓室里了。”
“我這一路,就是如此!”
說到這里,紫千蕊再次問道︰“孟先生,你呢?”
“你是怎麼走過來的?”
“還有,柘祥、柘浪兩個人,又怎麼樣了?”
見她想知道的神情迫切,孟懷就將自己這一路的經歷,挑揀主要的幾個說了一下,最後說道︰“柘浪,柘祥,現在都在懷山里修行呢。那里有大陣封鎖,靈氣又充裕,就是待個三五十年,也沒什麼問題。”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听到這,紫千蕊神情激動,一掃悲傷,滿面笑容。
“多謝孟先生了!”
她再次給孟懷行禮致謝。
孟懷淺淺受了。
“說起來,更應該我感謝千蕊呢!若不是千蕊,我怕都不能活命。”
說完,孟懷也給紫千蕊行了一禮。
“不用,不用,還是孟先生有大恩于我!是孟先生先助我診治長輩,又幫我迎戰大敵,後又一路護送我的兩個孩子,這哪一樁哪一件都對我有莫大恩情。”
“請再受我一禮!”
紫千蕊說完,又給孟懷行了一禮。
“你我就別客氣了!”
這一次,孟懷沒有受,而是右手虛抬,將紫千蕊托了起來。
“這里也不是客氣的時候。”
孟懷指了指這個像墓室又像禁閉室的地方,說道。
紫千蕊也看到雙方的處境,微微一笑,沒有多說。
“千蕊,你身上的傷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