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介紹完,觀眾們再次陷入了熱烈的討論中。
過得一盞茶的時間,楚躍飛與滄笙踏歌被請了出來亮相,而後坐到了擂台邊上的座台。
見到真人出現,下方再次傳出一陣歡呼,“滄笙踏歌”的名字響徹整個場館。
衛山鳳、蕭欽言、崔昕宇與柴銀撕心裂肺地大喊著“楚大哥、楚躍飛!”
他們不想讓楚躍飛弱了氣勢,但四人的能量太小,聲音完全被眾人的聲浪所淹沒。
擂台左邊的一面牆壁上顯示著押注在對戰雙方身上的賭注。
滄笙踏歌的名字下方已經有了一長串的數字,數字還在不斷變化,兩億三千五百六十三萬、兩億三千六百八十四萬、兩億三千八百七十五萬……
而楚躍飛名字下方的數字停留在一千一百三十四萬之後,很久才會跳動幾下。
這兩串數字表示的意義是押注在滄笙踏歌與楚躍飛身上的比率是二十多比一。
即押注一百萬極品元石賭滄笙踏歌贏,滄笙踏歌獲勝這一百萬極品元石也只能贏下四萬多,還需要被莊家抽掉三千的佣金。
而押注一百萬極品元石賭楚躍飛贏,楚躍飛贏了的話,這一百萬極品元石就能贏下兩千萬。
衛山鳳、蕭欽言、崔昕宇、柴銀四人看著那一串數字都有些傻了。
蕭欽言顫抖道︰“我們要發財了,發財了,你們手里還有極品元石嗎?借一點給我!”
衛山鳳嗤道︰“我們還會有極品元石給你?我一百五十多萬全部都押楚大哥勝了!”
崔昕宇道︰“可憐我才八十多萬極品元石,若早知道就去找大師兄借幾百萬了!”
柴銀道︰“我才更可憐啊,押上了全部身家才五十多萬!”
衛山鳳望向蕭欽言道︰“其余那些極品元石不會都是你押注的吧?”
蕭欽言道︰“我哪有那麼多的極品元石?全部身家也沒能湊齊四百萬!”
崔昕宇可惜道︰“我們四兄弟的財富合在一起才六百多萬,楚大哥又沒有多少身家,還是要被別人搶下不少份額啊!
這擂台場足有三萬多的觀眾,每人押什麼滄笙踏歌一萬極品元石都得上三億,看來滄笙踏歌看上去呼聲很高,實際上的號召力也不怎麼樣嘛!”
衛山鳳哼道︰“賬不是這麼算的!在座的都是合道修士,誰會是傻子?
賭滄笙踏歌勝的人就算押上一百萬才賺多少極品元石?才那麼一點零頭,輸了卻是全輸,誰會下重注?
不過是丟下一點玩玩而已!”
柴銀嘆道︰“還是押在楚大哥身上的賭注太少了!若是我們多點本錢,也能讓那幫家伙多掏一點!”
蕭欽言道︰“不急不急,打了這一場之後,我們手里的賭注就多了,繼續押楚大哥勝,下一輪就能贏下更多啦!”
崔昕宇道︰“也不妥,這一戰之後,別人就知道楚大哥的實力了,哪里還會下重注在別人身上?”
四兄弟一個個的都是糾結無比!
終于,該對戰的雙方上場了!
楚躍飛與滄笙踏歌站到來擂台上,彼此打了一個稽首。
滄笙踏歌手中召出雙 ,一個踏步便到了楚躍飛跟前,舉 一個當頭劈下。
雙方比武而已,第一招就這麼出擊,是極不客氣的打法。
這一招顯然是“激怒”了楚躍飛,只見他手執冰焰槍一個橫掃掃開了這一 ,而後再把冰焰槍橫擋在身前擋住了滄笙踏歌掃過來的另一 。
槍 踫撞,雙方都被反震之力給震退了數步。
兩人很快重整旗鼓,楚躍飛的長槍挽出幾個槍花沖了上來,滄笙踏歌以雙 斜劈豎砍,阻擊著冰焰槍的刺殺,同時欺步上前,欲要拉近與楚躍飛的距離。
畢竟雙 是短兵器,更適合近戰。
楚躍飛雙手握在長槍的中央,整個冰焰槍如同活了過來一般在他的身周游走。
只听“乒乒乓乓”槍 交擊的聲音不斷,雙方陷入進了激烈而焦灼的戰斗中。
雙方戰得極為精彩,觀眾席上喝彩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絕對是頂尖合道修士之間的交手,許多人都看得如痴如醉。
也有很多人暗自點頭,楚躍飛敢上這一方擂台,又豈會是庸手。
柴銀與崔昕宇則是看得有些焦急,眼見雙方戰了一盞茶的時間還分不出勝負,柴銀忍不住嘟囔道︰“這滄笙踏歌難道厲害至此?連楚大哥都不能干脆利落地贏下他?”
崔昕宇則道︰“楚大哥還未使出全力吧?”
蕭欽言與衛山鳳相視一笑。
前者道︰“沒想到楚大哥為了掙取極品元石也是拼了,這跟我認識的楚大哥似乎有些不同啊!”
衛山鳳道︰“楚大哥本就極富謀略,遠遠在你我之上,有這麼好的機會,只是略施手段而已,他又怎會錯過?”
听了他們的談論,崔昕宇若有所悟,柴銀道︰“二師兄,三師兄,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蕭欽言笑道︰“你說若是楚大哥火力全開一招秒贏滄笙踏歌,下一場誰敢押他輸?
沒人押他輸,我們怎麼掙取極品元石?
只有在最後關頭‘險勝’,下次遇到更強的對手,別人才會押重注在別人身上,我們才能掙大錢,你難道這都看不明白嗎?”
柴銀道︰“這樣啊!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楚大哥嗎?”
實在是楚躍飛在他心中的形象太高,一時真不能把他與這些小伎倆聯系在一起。
擂台上的戰斗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
滄笙踏歌雙 的攻勢完全展開,一招招氣勢如虎,整個擂台都仿佛籠罩在了雙 的攻勢之中。
而楚躍飛更像是大風中的殘燭,隨時都要被滄笙踏歌的攻擊所淹沒。
忽然,滄笙踏歌的攻擊再有變化,他的身前出現一個氣旋,雙 則在氣旋內游走。
一些熟悉滄笙踏歌的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