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眾人也都冷靜下來。
對他們來說,劉大巴子若是真能成為這里的一方州牧,不論對劉大巴子還是一十三軍乃至問天仙宮都是非常美好的局面。
不過要實現這樣的目標,他們卻是幫不上什麼忙,這里涉及到的層面太高,高層博弈沒有人會在乎他們的心思。
他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楚躍飛的身上,雖然楚躍飛的身份並不比這里的一些人高,但是大家都是對他充滿了期望,似乎只要是楚躍飛要辦的事就沒有辦不成的。
劉大巴子忽而問道︰“小飛,你們不是去往仙府遺跡了嗎?可還順利?還有,這位姑娘是誰?徐姑娘呢?”
之前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戰後利益爭取上,忘了楚躍飛去往仙府遺跡的事,至于他身邊總跟隨一名女孩子,之前的話,認識徐倩的人不會說,那些不認識的也被認識的人交待過不要問,以至于現在徐倩變成了涂山芳兒,問天仙宮弟子也不敢多問,好似成了什麼禁忌之類的問題。
楚躍飛這才解釋了一番徐倩被徐德敬帶走,再次把涂山芳兒拉到身前,跟大家說道︰“這位姑娘叫做涂山芳兒,算我的親隨,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許多人這才明白,原來楚躍飛身邊的女子竟然是州牧徐德敬的女兒,難怪知道她身份的人都對她的存在諱莫如深。
而後楚躍飛再為涂山芳兒介紹劉大巴子道︰“芳兒,這是我們問天仙宮的宮主,你稱呼宮主或是將軍都可以。”
涂山芳兒以人族的禮儀行了一個禮道︰“芳兒見過宮主!”
劉大巴子和藹地道︰“好,芳兒,我認識你了,既然小飛把你帶到了這里說你可信,我就同樣信任你!”
涂山芳兒再次行了一個禮道︰“謝謝宮主!”
劉大巴子道︰“芳兒真是落落大方,比起徐姑娘要溫婉可人得多。”
他如此吐槽一句,只有楚躍飛明白他的心思,當初徐倩可是好幾次跟他耍小性子,他都是無可奈何!
而後,楚躍飛又把這里每一個人都是介紹了一番,往後涂山芳兒會長期跟隨在他的身邊,有必要讓她認識這里的所有人,畢竟能來這里商議大事的,都是問天仙宮的中堅人物。
不論是徐倩還是涂山芳兒,都是生得極美,這些老兵不由得心底下嘀咕,他們這少宮主不光英雄了得,身邊也是紅顏知己不斷啊!
等到介紹完畢,楚躍飛簡要地敘述了一下闖蕩仙府的經過,當然是把關鍵之處全部省略了,只說仙府當中布置有“十方血煞陣”,他們僥幸闖入連接的陣法這才逃出生天。
問天仙宮有著自己的消息渠道,當然知道進入仙府的龐大陣容,那是數百還虛修士以及數千化神修士,這麼多人進去卻只出來寥寥數人,都是唏噓不已。也不得不感嘆這少宮主真是福緣深厚,進入到了如此險境也能留下性命。
大事一定,其余人陸續離開,楚躍飛讓涂山芳兒去往外邊等候,只剩他與劉大巴子的時候,這才拿出來一百塊極品元石。
劉大巴子驚訝地道︰“這是何物?看這氣息像極了元石,但是比起元石來,元氣純淨濃郁的程度可要強上無數倍!”
楚躍飛笑道︰“這就是元石,不過是極品元石,我從仙府當中僥幸得來,宮主剛剛突破進入還虛,用這些當可以快速穩定境界,我們也好盡早出發去見聞帥!”
楚躍飛已經嘗試過,用極品元石修煉,比起用普通元石可是要快上幾十倍,十天即可比得上過去一年。
他的異世界當中可是存著大量的極品元石,他自己修煉不會吝嗇,有必要的時候,他也會拿出來與人分享。
劉大巴子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塊放在手中吸收,只是一會,就感受到了極品元石的好處,笑道︰“有了這些好東西,我三日內定然能穩固還虛初期的修為,三日後我們就出發!”
劉大巴子閉關去了,楚躍飛帶著涂山芳兒又去到新建的丹堂拜訪焦伯滸。
之前的會議,作為丹堂堂主,焦伯滸當然有參加,這才剛剛回到丹堂不久,听聞少宮主來訪,忙不迭地帶著幾名新收的弟子前來迎接。
丹堂當中已經是一片忙碌的景象,接受了楚躍飛的收編之後,焦伯滸果然不曾懈怠,已經挑選出來二十多名在煉丹方面頗具天賦的弟子在培養,其中一些人已經能初步煉制出來一些簡單的丹藥,雖然與之前楚躍飛提出的數百人還有著不少的差距,但在短短時日內能有這樣的成效,說明焦伯滸確實在用心辦事。
而後焦伯滸又拉著楚躍飛大談這一段時間以來他鑽研《參同契》的進展與對丹道一些新的認知。
楚躍飛對丹道的一些理解,不過是在參悟“參同功”時候的一些大道感悟罷了,上次為了打動焦伯滸,早已傾囊而盡,這時候哪里還能與再有精進的焦伯滸談論丹道?
焦伯滸還在侃侃而談︰“少宮主,據我這些年對修真界各家丹術的了解,我們有《參同契》在手,再經過若干年的努力,問天仙宮丹堂完全有可能另闢蹊徑,成為修真界丹道的又一大流派!”
楚躍飛笑道︰“焦堂主對加入我問天仙宮一事,不會再認為是因為我的逼迫吧?”
焦伯滸轉而起身朝著楚躍飛深深拜倒道︰“焦伯滸將來若是能有所成就,完全是拜少宮主當日之賜,現在我已經明白少宮主對伯滸的厚愛,只會對少宮主感恩戴德!”
檢查過丹堂,楚躍飛本就對他非常滿意,這時候見焦伯滸真心臣服,便扶起他,當著他二十多名弟子的面,大手一揮,大殿當中出現了數量龐大的一批靈藥。
如此多的高階極品靈藥,一下亮瞎了焦伯滸以及一眾丹堂弟子的雙眼,焦伯滸哆嗦著嘴唇道︰“紫火花、龍象草、地藏花、心延果……”
念著念著,他發現更多的靈草他已經叫不出來名稱,但顯然都是極為珍貴的靈草藥,或許珍貴稀有至他都未曾听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