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眼里頭，是這樣小氣的人？”
對方就是不肯轉過臉來，他就這樣一直盯著對方的後腦勺。
“自然不是，就是有些話傳到你耳朵里頭，生氣怎麼辦。”
“那里頭有我刻意引導的部分，王沐瑤這個人就是單純了點。”
後腦勺一直從未挪開的視線，讓她頭皮發麻，光溜溜的後背，有些發冷。
室內的溫度按理說，不該感到冷才對。
“嗯。”
對方簡簡單單的一個字之後，緊接著在沒了動靜。
她好奇的轉過頭去，撞入深邃的眸子中。
這雙眼楮，看狗都深情。
別說看人了。
平時整個人雖然冷冽，可就這雙眼楮，讓人挪不開眼。
難怪就算是結了婚，也有不少女人撲上來，除開金錢權力之外，外貌這東西，佔據大部分原因。
“終于肯轉頭了？”
不理會其中的調侃。
“為什麼莫若雲回來，沒有先去看老爺子，而是去的宴會？”
按道理說，老爺子也是資助她生活學習成長之人。
這點禮貌也該是有的。
消失的這幾年，厲家也沒停止尋找，可見情誼十足。
這般做，忘恩負義的帽子，怕是脫不掉。
後果莫若雲自己是能預料到的，這麼做的目的，莫不是後頭有大招在等著她？
“等著吧，過幾天，估計老爺子會叫咱們回去，隨機應變。”
猜不透對方要做什麼，但老爺子這邊是跑不掉的。
“事先說好，要對付莫若雲，這可是另外的價錢。”
這個小白裙在老爺子那里，指定有一定的地位。
不然這麼多年，厲家為何還在花費大力氣的尋找。
“你開個價吧！”
錢對他來說，不是問題，只要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除了吃之外，沒想到她竟然對錢也感興趣。
“誰要你的錢啊。”
現在頂級的實驗室也到手了，別的真沒啥想要的。
錢這種東西，她不是不可以自己掙。
況且通過瘋子，來的錢指不定比他給得還多。
她瘋了，才會想他張口要錢。
“我要你一個承諾。”
頭一次有人不找他要錢的，倒是新鮮。
可面前這個女人確實不一般。
微微側身，他得好好听听，她要什麼。
除開錢之外，地位她也有了。
難不成是想要他這個人。
眸子中閃過一絲危險。
“我現在還沒想到，可你得先答應著。”
厲擎梟的一個承諾，可值百金。
多劃算吶。
“嗯，我答應，等你想好，在來同我討要。”
對方想都不想的應下，讓她有些沒反應過來。
厲擎梟何時這樣好說話了。
夜已深，大腦不能再提供她思考的空間。
迷迷糊糊的盯著面前的雙眼，瞌睡蟲壓到了最後一絲精神。
可身邊之人還未睡去，沒了針灸，就算吃了藥。
他的困意並未襲來。
拿起桌上的手機，點開與秦邵的對話界面。
除開之前交代的事情之外。
他打算問些別的。
叮咚的水滴聲響徹屋內，早已同周公作伴的男人，條件性反射的拿起手機。
這只會是某人的信息。
刺眼的屏幕燈光打在臉上，眯著眼看到發來的消息。
再看了眼左上角的時間。
凌晨兩點半！
作息極為規律的男人，竟然這個時候還沒睡著，難不成是同夫人在做運動？
可他們不是合作關系嗎？
細看了一眼消息。
行！
是他想多了。
“一個男人在面對一個女人的時候，同面對其他女人有所不同，這是為什麼？”
一眼難盡的看著黑乎乎頭像發來的問題。
這消息他不能不回。
立刻轉到度娘上查了起來。
“爺，這個女人是夫人？”
“不是。”
他覺得就是夫人，只是爺嘴硬而已。
“那這個男人同女人的關系如何。”
“合作伙伴而已。”
還說不是夫人，這不是變相承認是什麼。
“那這個男人在面對這個合作伙伴的時候，有什麼不同之處，比如心情，行為等方面。”
一手度娘隨時準備開搜。
水滴聲再次響起，他抬眼一看。
將信息二手轉進度娘對話框中。
很快對面的小機器人便有了答案。
“爺，你可能是可憐對方，這是你體內的激素因子在作怪，是正常現象，那說明夫人的治療是有成效的啊。”
看來爺的情感功能障礙是可以被治愈的。
這一突然的發現，讓原本困頓的秦邵興奮不已。
這些年，爺不知道看了多少醫生，可就是解決不了。
沒想到夫人醫術這麼高超，竟然真的有效果。
厲擎梟盯著對話框中的文字。
只是可憐？
他看了眼身邊的恬靜的睡顏，或許吧。
“周家的事辦的如何？”
“放心吧，爺，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國稅局那邊就會去查的。”
周家背後勢力不容小覷，現在動不得，可給對方找找麻煩，也未嘗不可。
動了他的人，就想這樣平安無事。
怎麼可能！
深夜正是惡人狼狽為奸的好時刻。
從宴會廳出來，莫若雲上了周成化的車。
期間惡意別了厲擎梟的車，嚇嚇里頭的池煙也好。
“厲擎梟這人睚眥必報，手段毒辣，你得做好準備。”
她看著對面左擁右抱的男人。
周圍的女人恨不得脫光撲倒對方，若不是她還需要同對方合作。
真想一走了之，離開這烏煙瘴氣之地。
屋內因為不斷吐出的煙霧，變得微朦夾雜著高級煙草的灼燒之香。
“你怕不是忘了我身後之人，這也不正是你同我合作的緣故。”
是，她是看中了對方背後的勢力。
可厲擎梟那樣的男人，也不是好惹的，她有必要提醒自己的合作伙伴。
“這次我回來，還有一件事告訴你，那邊讓我提醒你，你弟弟逃跑了。”
身上不停動作的女人，因為這短的停滯，以為是自己不夠賣力。
使勁的擺弄著，卻被男人一把推開。
煙頭抵在肩膀上，疼得女人沒忍住，叫出了聲。
這聲音落在他這里，刺耳的很，掏出一張卡，扔在對方身上。
“滾。”
提起褲子，絲毫不避諱自己的合作伙伴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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