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此舉的用意很簡單,就是要讓女人知道他是個什麼人,別一副我為了你什麼都能做的表情,虛假的信念要比謊言更加令人倒胃口。
在他的注視下,臉上涂抹黑色油彩的美麗少女忽然笑了,笑容中充滿了對男子的譏諷與不屑。
“你以為我是什麼人?”
伸手撫摸著囚徒的脖頸,手掌開始一點點用力,整個過程中,女人的臉上都充斥著一種興奮。
那是終于可以解開束縛,掙脫枷鎖的興奮,就好像被關押了27年的肖申克對著雨夜咆哮。
無聲,卻撼人心魄。
可是這些還不夠,遠遠不足以證明她有資格站在帶土的身邊。
仿佛是察覺到了他的心思,野原琳迎著男子張開雙臂,目光坦然無謂。
接著,她就從異空間的平台一躍而下,跳入萬丈深淵。
你不是假裝不在意我嗎?
那好,就用你的行動來向我證明。
要麼遠遠駐足旁觀,要麼就過來擁抱我,向我展示你內心的所有脆弱吧。
等帶土回過神來,自己早已將少女攬入懷中,連什麼時候回到平台上的都記不得了。
本以為可以從容不迫,結果卻是又一次的不由自己。
“是你輸了。”野原琳笑了,笑的十分開心,然後她捧起男人的臉龐便吻了下去。
這一吻徹底擊碎了帶土的心理防線,他將所有顧慮全部拋開,徹底接納了心中炙熱的情感。
他是來往兩個世界的行者,樓蘭古國的掌控者,曉組織的奠基人,暗中操控忍界的幕後黑手。
何須那麼多的顧慮與擔憂,真正應該害怕的是敵人才對。
良久,唇分,帶土靜靜注視著眼前的美麗面孔,清楚看到了少女眼中的瘋狂與愛意。
“�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