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魚說到了這里,她做了一個驚天的舉動。
只見,她說完這句話後,手攙扶著輪椅,緩緩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沒錯,就是站了起來。
還是跟無事人一樣站了起來。
“……”
鷹王把這一幕放入眼中後,當場傻住了,瞪大眼楮,難以置信看著李子魚。
“鷹王覺得,我對你兒子禿鷲下手,真是為了一己之快?錯,我為的就是今日……”
李子魚戲謔看著鷹王,並且一步步朝著鷹王走來。
整個人絲毫看不出是一個雙腿殘疾的女子。
更像是一個隱世的絕世高手。
“給我死。”
鷹王的瞳孔瞪大,敞開了嗓門大吼一聲。
他知道,這個女人必須死。
因為她太聰明了。
聰明到讓人感到恐懼。
“唰!”
幾乎一眨眼,鷹王來到了李子魚身前,直接一拳砸了過去。
“噗嗤!”
然而,就在鷹王自信自己一拳殺了李子魚的時候,怪事卻發生了。
只見,李子魚消失不見了。
緊接著,他感覺胸口處一涼。
等他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的心髒處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順著血窟窿看了去。
他居然看到了自己身後,大約十米開外,那里站了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李子魚,而李子魚此刻正單手握著一個血淋淋的心髒。
心髒甚至還在跳動。
“……”
鷹王臉色發白了起來。
全身幾乎都在發抖。
發生了什麼?
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李子魚是誰?
一個軍師,一個從小殘疾的人。
如今呢?
她不僅能站起來了。
甚至……甚至還成為了一名絕世高手。
強到可以秒殺自己。
鷹王知道。
他們錯了。
所有人都錯了。
還錯的很離譜。
這個女人,比他們想像中還要可怕。
“噗嗤!”
鷹王一口鮮血噴涌而出,不甘的倒了下去。
他死不瞑目。
他臨死前,似乎明白了。
明白了一切前因後果。
原來,他不僅是那群人的棋子,更是軍師的棋子啊?
軍師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不,她知道。
只是,她需要自己引出那群人,僅此而已。
“這……”
這個時候,陳默第一時間從外面沖了進來。
然而,等他看清楚院子內的一幕後。
徹底驚住了。
鷹王的尸體倒在了地上。
李子魚站在鷹王的尸體旁,手里還握著一個血淋淋的心髒。
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來,你來晚了。”
李子魚把心髒丟到了地上,然後走到了一處地方,開始清洗起了手來,簡單的對著陳默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默無比震驚的看著李子魚。
“很簡單,他們對我做了一個局,我在他們的局中也做了個局。”
李子魚終于把手洗好了,微笑道。
“我說的是你的腿……”
陳默繼續問道。
內心幾乎都在沸騰。
李子魚居然好了。
殘疾的腿,居然不知不覺得好了。
“你也覺得我是個廢物?為什麼就不能是……我本就是一個健全的人,為了自保,一直都在裝做廢物?”
李子魚反問的表情看著陳默。
“……”
陳默沒說話。
內心更加沸騰了起來。
一個健全的人,裝作廢物?
而且,還欺騙了所有的人。
她……她的心思到底有多縝密。
她究竟有多可怕?
“好了,事情已經結束了。你可以回去了。”
李子魚對著陳默提醒道。
“什麼意思?”
陳默不明白李子魚的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你不該參與進來,你一旦參與進來,就會落入到他們的圈套中。換句話說,接下來,這件事你都不要插手。”
李子魚提醒道。
“你已經捕捉到那些人的下落了?”
陳默很清楚,這背後不可能那麼簡單。
“捕捉不到,但是,我能做的是,剪除他們的羽翼,至少在龍國範圍內。”
李子魚說道。
“好!”
陳默點點頭。
此刻,听到了外面有動靜後,陳默這才起了離開的念頭。
陳默離開沒多久,李子魚重新回到了輪椅上。
很快,龍艷帶領一群人闖了進來。
“這……”
當她們闖了進來,看清楚地上的尸體後,無一不臉色慘白了起來。
“子魚,你沒事吧?”
很快,龍艷反應了過來,快速朝著李子魚跑了過來,焦急的對著李子魚問道。
“我沒事,既然你回來了,那隨我一起收網吧!”
李子魚看向了龍艷道。
“收網?”
龍艷不明白。
“你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
李子魚笑看著龍艷。
“……”
龍艷傻在了原地。
又看向了不遠處鷹王的尸體,她似乎明白了。
“是!”
話說完,龍艷轉身就走。
很快,李子魚的住處,立刻沸騰了起來。
……
黑暗的屋子內。
死亡圓桌。
“都听說了。”
“听說了,我們失算了,這個女人比咱們想像中還要聰明。”
“說吧!有何打算?”
“撤吧!撤出龍國,至少京城這塊地。鷹王一死,關隴集團的覆滅,咱們現在遇到的麻煩很多,必須出去避一避。”
“沒錯,我也同意,但是,有件事,我必須提前說明。這件事還沒結束。”
“好!”
屋內又是一陣交談。
交談完畢,都各自離去。
就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
甚至屋內很快都通透了起來。
仿佛,這里什麼都沒發生。
與此同時,其中一個不起眼的老頭,走過了一條巷子後,向著路邊一輛黑色的轎車內鑽了進去。
老頭鑽進了轎車內後,直接啟動了轎車就走。
“沐老,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就在老頭駕駛著車,嘴里哼著小曲時,一個熟悉的女孩聲音,在後排響起。
“滋……”
車子來了一個緊急的剎車,老頭瞪大眼楮看向了身後。
“子魚,你怎麼在我車上?”
沐老無比的震驚。
“我需要一個理由?”
李子魚笑了笑,看著沐老,“我記得,是沐老把我拉進這個圈子的,而且也是沐老教我如何愛國,如何守護身邊的人。同時,也是沐老教我的生存之道。”
李子魚說到了這里時,表情變的無比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