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秦夢瑤哭成了淚人。
這一刻,秦夢瑤忍不住的放聲大哭。
她知道,陳默會在今天出現。
她也知道,陳默會不惜一切代價,前來破壞這場婚禮。
甚至,她非常不希望陳默能出現。
因為他的出現,他會死的。
但是……但是她實在無法想像。
他卻是以眼前這種方式出現。
甚至……甚至還成為了帝國集團的主人。
這一刻,秦夢瑤終于明白了。
一切謎底,都解答清楚了。
為什麼帝國集團的主人,允許自己在帝國之內,重為女王?
為何允許自己胡鬧。
允許自己大鬧帝國集團?
因為……帝國集團的主人就是陳默。
就是自己的男人。
現在,自己的男人來接自己了。
現在,自己的男人來大鬧婚禮了。
“張老狗,我好像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是條狗,就得趴著……”
陳默一步步朝著酒店走了過來,淡漠的目光看向了張寒生,陰狠的開口道。
“……”
張寒生沒說話,蒼老的身軀劇烈的顫抖,渾濁的雙眼中布滿了恐懼。
這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參與的這趟渾水多深。
這根本就不是讓張家一飛沖天。
而是萬劫不復啊!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張一鳴早已經嚇的跪在了地上,開始拼命的磕起了頭來。
“好一句話,是條狗,就得趴著。如果這條狗有主子了呢?閣下如何讓這條狗趴著?”
就在這時,一個充滿了戲謔,諷刺的男人聲音從酒店的二樓響起。
只見,一個三角眼,看起來五十幾歲的老男人,帶領一群年齡跟他差不多,但是從身份,從地位來看,似乎與他一般的人,走下了樓來。
“這是……”
“關隴集團,是關隴集團……”
“關隴集團?什麼關隴集團?”
“你不知道關隴集團?那你總該知道,古代駕臨在王朝之上的超級存在吧?他們就是關隴集團。”
“什麼?這……這……”
然而,這群人一出現,整個酒店立刻炸開了鍋,一個個難以置信看了過去。
如果說,之前帝國集團主人降臨,他們只是感到害怕。
那麼如今呢?
他們卻感到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一個是帝國集團。
一個是關隴集團?
那麼接下來會踫撞出什麼火花?
他們連想都不敢去想。
帝國集團強吧?
對,很強,非常強。
可帝國集團才建立。
關隴集團呢?
可是在龍國出現了整整一千多年之久。
甚至一些古代王朝都要靠著他們存活。
這樣的兩個龐然大物,一旦開干,會發生什麼?
沒人敢去想。
“宇文先生,救我,救我……”
張一鳴看清楚這群人後,跟狗一樣在地上爬動,朝著那名三角眼男人爬了過去,一邊爬,一邊哭泣的吶喊。
他知道,只有這個男人才能救他。
否則,不僅是他,整個張家都完了。
“關隴集團?”
陳默也看了過去,臉上流露出了一抹笑意來。
他終于明白怎麼回事了。
是啊!
也只有這麼一個龐然大物,才能輕易殺掉一個人,滅掉一個家族。
“正是!”
宇文洪也不否認,直接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笑看著陳默。
“理由是什麼?”
陳默看著宇文洪道。
“很簡單,看你不順眼,所以就想滅了你。”
宇文洪絲毫不避諱,當場挑釁道。
“看我不順眼?所以就想滅了我?哈哈!好一個看我不順眼,哈哈哈哈……”
陳默笑了起來,張狂的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你覺得,你已經贏了?記住,這里是龍國,不是國外,在這里可是要講法制的。”
宇文洪諷刺的看著陳默。
“法制?”
陳默自嘲的一笑,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狠狠看向了宇文洪道︰“老小子,你們關隴集團做其他的,我陳默不管,但是……你們真不該來惹我,更不該拿我的女人來說事。”
“哦?是嗎?可我現在不僅惹了,更逼你的女人嫁給了這個廢物,你能拿我怎麼著?”
宇文洪絲毫不懼,反而戲謔笑了起來,挑釁的看著陳默。
“怎麼著?比如說……將你關隴集團連根拔起,比如說……讓你們這個勢力,趕盡殺絕,讓鮮血染紅這片大地。”
陳默給了一個答復。
“連根拔起?哈哈!就憑你外面這些人嗎?小子,你知道我關隴集團有多大嗎?你知道我關隴集團關系到多大的利益嗎?你卻說,連根拔起,我告訴你,你他媽的不夠格。”
“另外,還有一件事,我得正面告訴你,今天這場婚禮,老子就是給你準備的,老子要的,就是把你們姓陳的趕盡殺絕,把你帝國集團,把你所謂的地府,趕盡殺絕……”
宇文洪面目猙獰的看向了陳默,對著陳默嘶吼道。
陳默剛才的話,似乎徹底激怒了他。
“噗嗤!”
宇文洪的話剛落下。
一陣鮮血噴灑聲響起。
只見,陳默手里出現了一把錘子,這把錘子直接砸穿了宇文洪的腦袋,瓖嵌在了宇文洪的腦袋上。
鮮血幾乎染紅了宇文洪全身。
而且,雙眼布滿了血絲。
“……”
宇文洪眼楮瞪大。
他實在無法想像,這個家伙敢對自己動手?
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對自己下死手。
“我說過,你不該惹我,別人怕你關隴集團,我陳默還真不怕。”
陳默直接將宇文洪推倒在地。
預聞宇文洪抽搐了幾下後,終于斷下了最後一口氣。
甚至到死都不瞑目。
整個過程太快了。
那群跟宇文洪一起的人,無一不臉色煞白了起來。
“清君側……”
“清君側……”
“清君側……”
宇文洪一倒下。
此刻,隨著一個聲音響起。
緊接著,二十萬帝國衛,乃至地府的人,乃至各國使者等等,洪亮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酒店,蔓延整個京城。
“……”
這些聲音入耳,張寒生也好,張一鳴也罷,還是跟宇文洪一起的那群關隴集團的人。
乃至在場所有的客人們。
都無一不臉色煞白了起來。
清君側?
他們听到了什麼?
他們居然听到了清君側這句話?
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們不敢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