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默傻了。
徹底傻了。
這個女人到底在說什麼?
什麼結婚?
什麼彩禮一百億?
更重要的是,她居然還說到了生孩子。
天吶!
這個女人確定她的腦子沒有病。
陳默幾乎想都沒想,拔腿就跑。
再不跑的話,非得被這個女人拉去領證不可。
“陳默,你去哪?陳默,怎麼每次說到正事上,你就臉紅呢?你還沒回答我話呢?”
“另外,我打算明天讓你過來給彩禮,陳默,陳默……”
林水舞追在後面大聲吶喊。
她怎麼就有這麼一個未婚夫呢?
每次說到正題上,他就臉紅。
臉紅也就算了。
甚至還害羞。
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就不能成熟點嗎?
陳默沒有停,反而逃的更快了。
再不逃就來不及了,直到發現林水舞沒追來,這才松了口氣。
停下來後,隨後給自己點了一根煙,表情也變的鎮定了起來。
“剛才都看到了?”
陳默笑了笑,繼續向著前走,開口道。
“看到了,那個女孩跟你挺配的。”
這時,陳根從一棵大樹後面走了出來。
跟養老院比起來,他的胡須剃了,但是頭發依舊很長,加上一身黑色的西裝,讓他有種另類的感覺。
“不是……我說的是林絕的尸體。”
陳默納悶了。
怎麼說到林水舞身上去了。
還有,我哪跟她般配了?
“看到了。”
陳根冷酷的點點頭。
“能跟下去嗎?”
陳默看著陳根道。
二十年前,陳根是雲城第一高手。
但是,真正了解陳根的人,都知道,他最擅長的不是殺人。
而是跟蹤。
“可以!”
陳根的眸子一閃,立刻點頭。
“我需要林絕背後那個人的所有資料。”
陳默說道。
“好!”
陳根應了一聲,隨後在下一個路口消失不見。
仿佛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陳默也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繼續向前走了去。
“張神醫,你答應過我的,主要我陪你一個月,你就會救我孩子的,求求你了,救救我女兒吧!我女兒快不行了。”
“賤人,你如果再敢誣蔑本神醫,信不信本神醫廢了你。來啊!把這個賤人給我丟出去。”
“是!”
“不要,不要……”
就在陳默路過一個路口時,一陣嘈雜的聲音吸引了他。
只見,一家名叫正心堂的診所門前,一個三十來歲,豐韻優存的女人,帶著一個昏迷過去,僅僅幾歲的小女孩跪在了診所前,對著一名胖頭大夫磕頭哀求。
胖頭大夫非但沒半點仁慈,反而叫上了診所內幾名打手去驅趕。
這一幕入眼,陳默的眉頭凝了起來。
這年頭,為何中醫逐漸沒落。
因為像眼前這種借著中醫的名聲,四處騙人騙錢的人實在太多了。
所以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國人就是不相信他。
“住手!”
婦女和小女孩要被工作人員丟出去時,陳默走了過去,當場厲喝了一聲。
陳默一開口,不僅是那名婦女,還是那群打手們,甚至連那個胖頭大夫都一起看了過來。
“大姐,你怎麼樣了?”
陳默陰沉著臉走了過去,對著地上無助的婦女開口問道。
這個女人明顯遭遇到了極嚴重的精神折磨,以及接近絕望的崩潰狀態。
他絲毫不懷疑,再給這個女人半絲刺激。
她隨時都有可能會尋短見。
“我……我沒事……”
李子墨實在沒想到,在自己面臨絕望時,居然……居然還有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站出來替自己說話。
“哪的野雜種,膽敢管我正心堂的事?給你一分鐘,立刻給我滾,否則,老子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
張亦軒挺著大肚子,指向了陳默,亮起了嗓門咆哮道。
誰不知道他正心堂的名聲。
可以說是全國知名度排第一。
而且,正心堂內的神醫不下百人。
如今呢?
一個女人還毀他正心堂的名聲也就算了。
連一個不起眼的小子,也敢多管閑事?
他們還真不把正心堂當回事了。
“死字怎麼寫?身為醫者,非但不救死扶傷,反而動不動就拿死字要挾他人,這正心堂三字,留之何用。”
陳默立刻被張亦軒的話激怒了,根本不二話,直接一腳過去,只見,一塊石頭當場飛起,正好砸到了那塊牌匾上。
牌匾當場砸為了粉碎。
“嘩啦!”
這一幕一出現,無論是張亦軒,還是正心堂的打手們,甚至連李子墨都吸引了過去。
要知道,正心堂最看重的可就是這塊牌匾啊?
如今呢?
如今發生了什麼?
居然被眼前這個男人給砸了。
砸招牌,這不是打臉嗎?
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哪來的資本啊!
“你……你敢砸了我正心堂的招牌?死定了,死定了。你他媽的死定了。來啊!給我打,往死里打……”
張亦軒回過了神來,整個人跟瘋了一樣,敞開了嗓門大聲尖叫。
他太清楚這塊牌匾的重要了。
如今被砸。
等當家的回來了。
那後果不堪設想。
“是……”
打手們一反應過來,拿斧頭的拿斧頭,拿刀子的拿刀子,一個個凶狠的朝著陳默沖了上去。
“小兄弟,快跑……”
李子墨臉色大變,大聲尖叫了起來。
然後猛地站了起來,張開了雙手攔在了陳默身前。
只見,一把把斧頭和刀子朝著她身上砍了下去。
“嘩啦!”
“噗嗤……”
“噗嗤……”
“啊……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