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發愣的宋青雲,陳陽在旁邊咯咯直笑,刀疤在旁邊也看傻了,自己剛才在斗寶場出來,心里就一直想著這事,宋老板一直跟著陳陽,也沒好意思開口問,這盒子到底怎麼回事?
“小崽子,你這盒子絕對有鬼!”宋青雲明白了,這是只雙層盒,盒子有機關,想打開哪層就能打開哪層。
陳陽笑著將盒子蓋好,之後拿到自己這邊,“這盒子只听我的,有口訣的。”
“媽咪媽咪,我想要的都有!”陳陽嘴里說著後世在ktv說的玩笑,朝著手心吐了一口氣,往盒子上一拍,之後將盒子打開,里面赫然放著宣德爐。
宋青雲在旁邊笑了,“你小子,好東西能讓你踫上,好玩的也能讓你踫上,快告訴我咋玩的?”
這盒子簡直太好玩了,頓時振豐、刀疤、柱子都湊了過來,求著陳陽給演示一遍。
“看好了,”陳陽指著盒子上一個圓珠說道,“這個珠子圖形,往左轉,打開的是”
宋青雲把玩了兩遍,覺得非常有意思,老祖宗的智慧你永遠想象不到,就這麼一只盒子,居然能完成花樣。
“你怎麼撿漏這只盒子的?”宋青雲向陳陽問道。
陳陽搖搖頭,“這只盒子不是我撿漏的,是柱子和秦浩峰撿漏回來的。”
“啥?我和糖豆什麼時候撿漏回來的?”柱子一點印象都沒有,自己和糖豆什麼時候撿漏過盒子。
陳陽打了柱子肩膀一下,“就上次,你跟糖豆瞞著我出去撿漏,撿回來一堆破爛。當時這盒子里有一只瓷碗,那只碗不值錢,讓我順手拿出去了。”
“我看著盒子還挺結識,就把定窯白瓷碗放里面了。幾天之後,我想打開看看,突然發現打開盒子,里面什麼東西都沒有了,當時我還問過你跟糖豆,誰動了這盒子里的東西。”
柱子想起來了,當時陳陽還挺生氣,問自己和糖豆有沒有誰進來動過那只盒子。
“哥,後來你咋發現的?”
“你竟說那放屁的話,”陳陽白了柱子一眼,“那是定窯白瓷,說沒就沒了,我不得找?”
“起初我以為自己記錯了,結果翻遍了家里都沒有,沒辦法我只能在回店里找。店里也找遍了沒有,我非常確定當時就放在這盒子里了,最後沒辦法,我又把盒子捧了出來,這時候我無疑摸到那圓形圖案,才發現它能動。”
“就這樣,我就發現了這盒子的秘密,原來是我起初放在盒子下層了,可能是什麼時候扭動了這圖案,所以一直在打開上層盒子,當然沒有了。”
幾人听完紛紛點點頭,柱子眨巴眨巴眼楮,“不對呀哥,我記得那盒子不是這顏色,原先的盒子都掉漆了。”
“廢話,這不是為了配合那只盒子,我後來刷的麼!”陳陽指著另一只盒子說道,“宋老板給我出主意,讓我帶兩件物件,我多留了個心眼。”
說道這里,宋青雲手里拿著宣德爐看著,不由臉上一紅,抬頭看向陳陽,“哎呦,你不知道,今天徐杰揭穿你的時候,我當時後老悔了,這不是坑了你麼!”
“贏的物件拿不走不說,你的物件還得留下,哎!”宋青雲搖搖頭,“要不是你手段高明,我日後都沒臉見你了。”
陳陽听完微微一笑,宋青雲當初也是為了自己好,誰能想到徐杰能識破呢,這怨不得宋青雲。
“所以,當他們提出你的料器也得留下的時候,你就義無反顧同意了?”陳陽笑著問道。
“那當然,”宋青雲一挺胸脯說道,“總不能眼看著你那隆慶官窯被扣下,我舔著臉帶著料器回去吧,那我成啥人了?”
听完宋青雲的話,陳陽向宋青雲豎起了大拇指,“行,就沖你這句話,你一輩子都是我師叔!”
“屁話,我本來就是你師叔!”宋青雲笑了一下,又低頭看起了宣德爐。
陳陽看著宋青雲,自己這師叔喜歡啥不好,偏偏喜歡宣德爐。如果你要是喜歡點其他的,比如汝窯、鈞窯什麼的,哪怕就算是崔白的畫,自己都有地方給他弄兩樣。
偏偏這宣德爐,這東西實在是太難弄了,後世的自己也僅僅知道兩件。
當然,這兩件也不確定就是真的宣德爐,但最起碼比手里這只吳邦佐的要真。真宣就不用想了,就連收藏大家王士香手里都沒有,誰敢說有。
再說了,就算是真宣,也無法鑒定,因為沒人見過真宣德爐到底什麼樣,你怎麼斷定是真的?那兩只宣德爐,可以說是最接近關于宣德爐的記載。
一件在天字開頭的城市,那是一位老爺爺,陳陽認識他的時候,他都已經七十多了。
這老者收藏的東西很特別,他一輩子酷愛皮影,收藏了一堆皮影的物件,偏偏在年輕的時候,曾經撿漏過一只宣德爐。
只是他年輕的時候,宣德爐還沒有這麼火爆,據他自己說,曾經有故宮里的人鑒定過,他手里這只是真正的宣德爐,只不過鑒定的那位去世了。
老者不願意跟別人提起,誰要問就說是假的。這麼好的物件應該留在鑄造他的土地上,要是上了拍賣會,不一定流到哪里去了。
另一只……不好意思,在自己手里,這是陳陽無意間買下的,當時買的時候就沒當真的買,因為跟自己認知的宣德爐差別存在詫異,純屬好奇才買下的。
當自己見過老爺爺那件宣德爐之後,發現居然跟自己手里那件幾乎一樣,後來自己又翻閱了打量的資料,得出一個結論,就是最接近真宣。
還有一只,據說在阿波丸號上,只不過現在不知道飄去了哪里,國家曾打撈過阿波丸,只是里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除了這幾件,剩下自己知道的就是指定都是仿品了,即便是仿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