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齊有些奇怪地說道︰“就是剛剛過來的那個人啊,她已經帶著其他人走了。”
林川眉頭緊皺︰“那個人長什麼樣?”
馮天齊撓了撓頭︰“我也說不上來,是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女人,非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這個女人大夏天也穿著一身長袖長褲,還帶著一個墨鏡。”
林川瞬間明白過來,他無比驚愕,詫異地說道。
“宋士柔?難道是這家伙?”
他很是詫異,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還冒充自己的老婆?
馮天齊見到林川的樣子,心里不免緊張起來︰“師父,我這就通知沈家,讓他們將這女的抓起來!”
“不,這家伙出身京城宋家,要得罪也是我來得罪,沈家得罪不起。”林川擺了擺手︰“暫時不用管她,我倒是要看看這家伙想干嘛。”
馮天齊微微點頭,對于林川的做法,他從不質疑。
“先帶我去一個地方,這件事一會再說。”現在最要緊的當然是解決丹藥的問題,其他都是次要的。
一路疾馳,馮天齊開車將他送到了指定的地址。
這里還是和之前一樣,是一處小區。
林川依舊對此地一無所知,只知道這里是自己家的祖宅。
不管怎麼說,這個地址能作為一個傳承記憶,就證明了此處的重要,只希望祖先保佑,能讓自己煉藥成功。
“聯系這里的開發商,買下所有房產。”
“是!”馮天齊不敢猶豫,立刻按照林川的要求做了。
只是一通電話過去,對方立刻答應了交易。
馮天齊是沈家的人,這是羊城都知道的,所以任何人都會給他一個面子。
更不用說馮天齊直接將錢打給了他。
當即這整個小區的房子都歸屬于林川了。
兩人走進這個還在開發的小區之中。
繞過了一片建築廢料,來到了最中間的一棟大樓之中。
這棟大樓只蓋了一個框架,門窗都沒有,兩人走上水泥台階,來到了頂樓。
林川回頭望去,淡然說道︰“我要在這待一個晚上,你在樓下幫我守著,任何人不準上來,。”
“好。”
對于林川的命令他無比重視,快步來到了大樓口。
警惕地監視著周圍的動靜。
而在大樓之上,林川將提前準備好的藥材全部拿了出來。
他盤腿坐在地上,頂樓上冷風呼嘯,林川卻心如止水。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這起死回生之術,若不是為了唐老爺子,自己也肯定不會冒險嘗試煉藥。
“來吧!”他深吸一口氣,將那丹藥放在一起,調用內勁開始催化藥材!
這些藥材極其珍貴,這世間上所有火焰最多也就讓他們發揮百分之五十的功效,只有自己消耗內力煉制的丹藥,才能讓這丹藥發揮出百分之百的實力。
這世界上的丹藥最強也不過是九轉金丹!
但實際上是有比九轉金丹更強的丹藥!只不過那已經遠超于人類的認知,即便是最強的神醫也無法煉制出來。
林川神色淡然,剛開始的丹氣輸入還比較輕松。
但他心里清楚,以自己現在的內勁是根本無法熬到丹藥煉制完成的。
接下來,就只能看看有沒有奇跡發生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樓下的馮天齊相當謹慎,不敢有一絲松懈。
而與此同時,在沈家。
宋士柔卻已經來到了沈家大院。
剛進來之後,她就徹底震驚了。
這還是沈家嗎?
這裝修的竟然比他們家還要豪華!
要知道這可是羊城啊,這沈家是從哪賺到的這麼多錢?
宋士柔越往里走越是心驚。
走了大概三分鐘,她以為這里應該到頭了。
沒想到沈霆卻提醒道︰“里面才是您住的地方。”
“還要往里面走?”宋士柔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沒錯。”
沈霆點了點頭。
眾人一起走到了走里面。
這是一個佔地將近百平米的超大院子,東南西北則各有四棟別墅,每棟別墅都是古典的中式風格。
更讓她震驚的是,這個院子的地面竟然不是簡單的瓷磚,而是一整個水族箱!他們就踩在水族箱的上面,甚至能看到里面游動的鯊魚!
要知道這麼龐大的水族箱搬進院子,成本暫且不計,光是每天的維護都是一筆大價錢!
“這是我要住的房子?我住那一間?”
“這四棟房子您隨便選。”
沈霆微笑地說道︰“這本來就是給你們準備的。”
這四棟房子,其實是沈霆專門找人設計,給林川歇腳的地方。
既然這女孩是林川的女友,自然也是屬于她的了。
宋士柔微微點頭,沒想到這沈家這麼上道,竟然給她準備了這麼好的房子。
不過她還是有些好奇,直接問道︰“你們沈家之前沒有這麼多錢吧?怎麼能裝修的起這麼好的房子?”
沈霆對她沒有避諱,畢竟他們能賺錢,全靠林川!對林川的女人還有什麼可避諱的!
“這段時間我們擴展了丹藥銷售業務,現在基本上覆蓋了幾十個城市,全都是我們的產業,保守估計,我們一年能賺這個數。”
沈霆伸出了一根手指。
宋士柔有些疑惑︰“一千萬?”
沈霆笑了,淡定地吐出了一個數字。
此言一出,宋士柔瞬間傻眼了,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沈霆!
這筆錢遠超出她的想象,而且他們沈家賺的錢,甚至已經超過了他們家賺的錢!
要是他們在京城,恐怕四大家族就沒他們宋家什麼事情了。
一個以前宋家都瞧不上的合作伙伴,靠著宋家施舍勉強度日的存在,怎麼短短數年,竟然比宋家還要有錢。
宋士柔也顧不得尋找什麼神醫了,她吞了吞口水,問出了自己最好奇的問題。
“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沈霆愣了一下,這她都不清楚?難道是林川沒有告訴她?既然林川沒說,自己也不好直說。
只笑道︰“這你得問您的男人,他肯定知道。”
宋士柔臉色一僵。
“我男人?我哪有什麼男人?你胡說八道什麼呢!”